「邪極掌法第一式,撕天碎日。」
這一掌的意境實際上來自於歷史上的第一個暴君,夏桀。
張曉憑藉自身底蘊所創造出的獨門武學終於再一次現身。
張曉體內的「補天真氣」飛速的運轉起來,帶動著體內因為邪帝舍利產生的死氣,凝聚在左手心之中。
頓時張曉的右手變得枯黃無比,仿若是衰敗的葉子一樣。
於此同時,張曉體內的「花間心法」也同時運轉起來,帶動體內因為和沈落雁「雙休」產生的生氣,凝聚在右手心之中。
然後,張曉的左手變得異常粉嫩,仿若是嬰兒的皮膚一樣。
兩者手猛地對著白清兒伸了過去,似乎要把她給抓在手心。
看到雙手產生的異象,白清兒就知道這一招絕對非同小可,瞬間催動天魔力場,讓張曉頓時感到一股詭異的塌陷感。
因為這股塌陷感的緣故,張曉不由自主的打空了。
「好厲害的天魔功。」張曉不由得讚嘆道。
天魔大法有「吸納法」,講求以無形之力,盜取對方有實之質,敵人發力愈猛,愈是正中下懷,可以像是個無底黑洞任意吸納敵人攻來的真氣再挪往攻擊其他對手,並以「天魔力場」在方圓一丈內產生出空間凹陷的錯覺,使人無法用力,難受至極點。
當白清兒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同樣對天魔大法的威力滿意不已的時候,忽然臉色一變。
因為白清兒感覺到,張曉的這一掌竟然將天魔立場給「撕開了」,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空洞。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因為白清兒甚至所謂的天魔力場,僅僅是利自己方的「虛」和敵人的「實」結合在一起,模擬出來的罷了,並不是真實存在的。
白清兒根本想不透一個不存在的東西是如何被撕開的,更來不及想。
白清兒不知道,「撕天碎日」的原理實際上非常簡單,就是真氣般的「熱脹冷縮」。
當兩種性質既然相反的真氣打到天魔力場上的時候,就會讓真氣的抗性變得極其微弱,便會因此而出現崩塌,然後出現類似「撕開」的效果。
雖然說,白清兒沒見過「天邪掌」,更不知道「天邪掌」的邪門之處,但是白清兒畢竟是從魔門那個盅場一樣的地方出來的,搏殺經驗豐富無比,很快想出了應對的法門。
白清兒,壓箱底的武功,「縴手馭龍」
只見白清兒的衣袖忽地長了半丈,原來是自她衣袖裡飛出一條白絲帶,猛的從張曉的雙手之中穿了過去,然後死死地束縛住張曉的雙手。
張曉心中不由得已經,原本打算使出的第二掌,聖人無心也就動用不出來。
白清兒仰起美絕人寰的俏臉,似嗔非嗔地橫了他一眼,接著橫移開去,拖得張曉頓時踉蹌急跌,全無反擊之力。
張曉終於明白了天魔功最厲害處,這門武功高明就高明在就是能隨心所欲,在任何情況下也能傷人,教人防不勝防。
張曉的雙手被束縛住,「天邪掌」也就用不出來了,若是這樣下去,自己那是必死無疑。
畢竟張曉的一身本事都在雙手之上,若是雙手被束縛住,那麼張曉幾乎可以等死了。
張曉情急之下,終於用了幾乎是自己最後的手段的手段。
「入邪」。
張曉身體內的死氣忽然擺脫了原本波瀾不驚的狀態,忽然擴散開來,紛紛流入張曉的經絡之中,融合到了張曉原本的真氣之中。
白清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似乎感覺一隻可怕的凶獸被釋放出來了一樣。
然後白清兒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貪婪無比的眼睛,一雙仿若是要將她一口吞的連骨頭都不剩的眼睛。
所謂入邪,是張曉利用「入魔」的經歷和「道心種魔大法」的「魔種」相結合,利用自身的死氣和腦海之中歷代邪帝的「記憶碎片」做為根基,創造出來的一種詭異的狀態。
如果說進入「入魔」狀態之後,張曉腦袋裡面只剩下了殺戮之心,那麼入邪狀態之後,張曉的腦袋裡面只會剩下女人。
咳咳,因此這一招只能對女人用,而且還是單指美女。
因為解除「入邪」狀態的條件就是「來一發」。
此時,張曉的樣子極為不堪入目,簡直就像是看到母雞的黃鼠狼一般。
白清兒感到不對勁的地方,長袖一擺,似乎想要將張曉甩到半空中,陷入無從借力的狀態。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張曉,那麼幾乎只會陷入任人宰割的狀態,但是此時的張曉非常的「不正常」。
張曉的被束縛的雙手,反過來抓住了這套飄帶,然後猛地一用勁,竟然反而把白清兒拉了過去。
白清兒自然不願如此,但是此時從飄帶上面出過來一股詭異的真氣,讓白清兒的身體微微一麻,呆滯了一下。
然後張曉被捆住的雙手猛地抬了起來,然後自上而下的將白清兒給扣住了。
頓時美人在懷,溫香軟玉。
然後張曉的雙手在白清兒身上輕點了幾下。
白清兒感到身體頓時不受自己控制一樣,酥軟無比,幾乎動彈不得。
然後,張曉的雙手就輕而易舉的脫離了束縛,然後將這條白色的飄帶將白清兒死死的綁住一顆梧桐樹上面。
白清兒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拼命的掙紮起來,但是張曉時不時的觸碰幾下白清兒身上的穴道,讓她根本連半點力氣都用不出來。
然後張曉邪魅的盯著她的那一對美眸子,邪邪的一笑,然後用力的扯去了她的衣衫。
這個時候身體之中的邪氣沸騰了起來,脫衣服的方式很粗暴,刺啦,一聲,就撕碎了一大塊紗衣,露出了下面乳白色的絹布**。
這**繡著幾絲銀絨,散發著一股尤蘭花的香味,十分讓人迷情。
乳白的**,將她豐滿的玉白的雙峰,給包裹在裡面,僅露出些許的細膩的雪白,就連巴掌寬的白絹,都包不完她傲人的胸部。
「嘿嘿,陰葵派的女人,穿得如此風搔,估計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了。」張曉身上的邪氣更重,一把抓起了白清兒纖細的.,扛在了肩上。
張曉咧嘴一笑,一把將她乳白的胸衣給撤下,露出了那半碗形的玉峰,香艷得讓人噴血。
猛的,將白清兒緊夾的另一條雪白的腿也給分開,腰身擠到了她兩腿間,巨大的力量,讓她根本無法反抗。
白清兒雖然是一個陰葵派的女人,有時冷狠無情,有時妖嬈迷人,但是此刻她卻在含羞忍辱,雪白的.,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雪花。
張曉堅硬有力的手便按在了她的玉頸上,下身急速的挺動,虎腰撞擊,將她修長纖細的.給提了起來,都成「一」字,貼在了她的玉峰上,擠壓得變形。
「啪,啪,啪……」
她本來還是威脅的聲音,變成了辱罵的聲音,又變成了哀求的聲音,最後變成了**,變成了喘息,越來越急促……
的,她全身都在痙攣,就連那長長的睫毛都在顫抖,眼睛都變得宛如死魚一般,在翻白眼,這是發自靈魂的顫抖。
有一道渾濁的美液,從兩人結合之處,一瀉千里。
「沙沙!」淋得張曉滿腿都是,在腿上滾落,滴落到地上。
「這麼快就第一次,還陰葵派的絕代美人,也太不行了……」
張曉搖了搖頭,繼續「撞擊」她,速度更快,更加的有力,更加的狂暴,這不像是在愛撫**,更像是要將她給捅死。
插進去,抽出來!
插進去,抽出來!
插進去,抽出來!
……
白清兒也不知痙攣了多少次,一瀉千里了多少次,到最後嬌軀變得抽搐了起來。
本來還在享受般**的聲音,又變得哀求了起來,變得哭求了起來,總覺得有一根燒紅的粗的鐵棍在捅她,將她雙腿都痛麻,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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