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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連環
宋金雖然已經簽署和約,但淮河一帶仍未休戰,金國試圖占領更多地盤,以便更有效的轄制宋國。
洪子貽已經暗中投降金國,潛伏在宋軍營內為金國傳遞情報。金兀朮命他將一密旨交與秦檜,內容為一定要千方百計將韓世忠與梁紅玉拆開,金兀朮的目的在於只有將韓與梁分開,才能有利於各個擊破。
與此同時,金兀朮派出一支金兵佯攻揚州,以作配合。
洪子貽前往杭州秦府,將密旨交與了秦檜。
恰巧有報說金兵已經出兵揚州,看似要大舉進攻之勢。秦檜便啟奏皇上,命韓世忠趕赴揚州防務,梁紅玉留守楚州。趙構覺得讓一個女人留守楚州,不太妥當,便說這事要斟琢一番。
秦檜很是著急,回到府上說與王氏,王氏笑著說這事好辦,交與我就可以了。
王氏便去王繼先處陳辭。王繼先滿口答應說此事並非太難之事,由我來辦理至為妥當。
傍晚時,王繼先來為皇上診病時,提起揚州防務,說揚州乃是長江的門戶,金兵攻取揚州並非僅僅在於揚州之危,它的目的在於再次渡過長江長驅直入。如果金兀朮乘揚州防備空虛時,突襲得逞,則杭州危亦。
趙構最怕的就是杭州再遭金兵劫難,連連說有理有理。
王繼先通知王氏,說事已辦妥。
翌日早朝,秦檜再奏,皇上故作為難,片刻後,竟然准奏。
韓世忠留下解元和韓成協助梁紅玉守城,自帶三萬人馬立即趕赴揚州。為防楚州淪陷,梁紅玉暫且擔當楚州守備,統轄五千人馬。
秦檜得知湖州擁戴趙謙為帝之鹽販們已經被鎮壓,將事情奏與皇上。趙構心中惱火依舊,雖然這類亂民起事未能奏效,但其影響極壞,且趙謙已然成為他心中的禍患。
秦檜體察到聖上的意圖,便加油添醋,說趙謙者不可姑息,若不嚴厲懲處,恐怕會被居心不良者效仿。
趙構示意秦檜妥善處理此事。
秦檜便命太監帶著御賜鴆酒趕往湖州。
夫死婦隨
夜晚,趙夫人被噩夢驚醒,高聲喊著,猛的從床上坐起。
身邊的趙謙亦被驚醒。他摟著夫人的肩膀,問她是不是又作噩夢了?
夫人的淚流下來,半晌才說,相公,想一想過去的事,你我已然成為夫妻半生有餘,不求富貴,更不求權勢,只求歡樂為伴,待兒女雙全後,更是別無它求。可是這突如其來的晴天霹靂,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老天爺為何要用這等事來懲罰你我呀?
說完,她又嚶嚶的哭泣起來。
趙謙一邊摟緊她,一邊勸慰說,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我跟當今皇上怎麼也是同祖同宗,再說此事並無一絲一毫的隱瞞,全部奏與皇上了。皇上一定會寬恕我的。皇恩浩蕩啊。
嘴上如此說,他的心裡仍是七上八下。死期將至的感覺像一根魚刺生生的扎在喉嚨口,讓人喘不上氣兒。只不過是早幾日或晚幾日而已。不過,他不能跟夫人說這些話,他不能火上澆油。
早餐吃得沒滋沒味,剛剛沏上茶水,便聽得外面在喊,聖旨到,趙謙接旨!
趙謙和趙夫人的臉一瞬間便白得如同那湖中的蓮子。
趙謙尚可,極力鎮定自己,正了正衣襟,走出房去。夫人卻連步也邁不動了,丫環扶著她才算是沒有摔倒。
太監領著幾名軍校站在庭院內。趙謙在太監的臉上看到的是冰霜般的冷漠。
太監展開聖旨宣讀:皇帝詔曰:查湖州人士趙謙,暗中與謀逆之徒黃良勾結,妄圖起事,此乃大逆不道之罪,無可赧。朕念其乃趙氏皇族之後,特賜予鴆酒命其服下。其家族中其它人則流放至嶺南,即日起程。欽此。
儘管趙謙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個時刻,卻未曾想到會來得如此之早。他依舊不失皇族後代之風度,盡力控制自己絕望的情緒,邁步向前,接過鴆酒。
趙夫人卻已然癱倒在趙謙身邊,滿面流涕低聲哭泣,似哀告,又似求告無門。
趙謙說了句謝主隆恩,便端起裝滿鴆酒的碗,一飲而盡。然後便腹痛難忍,面目變形,手中的碗掉在地上。片刻後,他口吐鮮血,慢慢倒在地上。
趙夫人上前欲扶起相公,卻無力支撐,倒下又爬著來到那隻放置鴆酒的小桌子前,拾起那隻相公用過的碗,將酒瓶內其餘的鴆酒統統倒入碗中,亦一飲而盡,之後便爬向相公,拉住相公的手,口中有鮮血在流出,她與相公並排躺倒在地上……
趙府管家安葬了主人之後,來到楚州,告之事情原委。趙預與趙玉珠兄妹痛哭失聲。可欣亦淚流滿面。
趙預兄妹互相使了個眼色,便走出去了。
梁紅玉叮囑大囡跟出去,以防意外。
不一會,大囡跑了回來,說趙預和趙玉珠兄妹二人騎上馬直奔南方疾馳而去。梁紅玉立即命青梅和可欣騎上快馬,一定要把他們攔住。
青梅與可欣騎馬跑出十餘里地,才追上趙預兄妹倆。可是他們死活不回來,非要回家為父母守孝。
正僵持間,梁紅玉騎馬趕到,說你們若是回湖州去,豈不是羊入虎口?要麼流放嶺南,要麼死於非命。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你們走的。
趙玉珠俯在馬背上,哭成了個淚人。
梁紅玉靠近她,說玉珠,你和你哥從今後,便是我的女兒和兒子,我一定要像守護彥直那樣守護你們。
說話之間,梁紅玉亦淚流滿面。
夜晚,躺在床上的梁紅玉睡不著,一個人在偷偷垂淚。被韓世忠發覺。韓世忠也因趙家一事寢食難安。
韓世忠轉過身來,摟著梁紅玉的肩頭說,我本以為皇上會放過趙謙一家人,卻不想趙家險些被滅門。看來是我高估了皇上。
梁紅玉抹去淚痕,說相公,近期,我常常會想,你與我,以及像岳飛這樣的良將,皆盡全力抗擊金兵,而皇上卻明里暗裡向金國求和,完全違背了大宋百姓及抗金官兵收復中原的意願。更讓我說不清的是,我等究竟是應該效忠皇上一人,還是應該效忠數以千萬計的百姓和這個生靈塗炭的國家呢?
韓世忠連連搖頭,說,不可,不可如此去想,這是對皇上之大不敬啊。
梁紅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淚又流了出來。
圍困楚州
金兀朮自黃天盪被困,便對韓世忠和梁紅玉懷恨在心,後又慘敗於自己的火牛陣,對韓梁二人更是恨上加恨。他派出二萬人在揚州附近駐紮,駐而不打,只為牽制韓世忠,以防他出兵援救楚州,自己統領三萬大軍,包圍了楚州。
梁紅玉命解元與韓成各帶兵守北門及西門,青梅與可欣守南門,張清鳳與鐵爪鷹李選守東門。之後,梁紅玉披掛走上城牆,檢視各處守備是否有疏漏。
金兀朮將重兵設在北門,下午時分,他下令攻城。金兵先是放射石砲,試圖將城頭上宋軍的布署打亂。這石砲雖然不爆炸,卻也有很大的威力,它攻擊力極強,可以將結實的城牆砸出窟窿。梁紅玉命士兵們躲在城牆垛的後面,不必伸頭張望,免得意外中被其擊傷。
俄頃,金兀朮便命金兵持雲梯衝近城牆,大舉進攻開始。
梁紅玉並不急於開戰,而是等待金兵跑近前來,進入射程之內,才命放箭,兵士們的箭像雨點一般飛向衝過來的金兵。
仍有頑強的金兵衝過箭雨,將雲梯豎立在城牆上,並隨之登上雲梯。梁紅玉命令城上兵士,等金兵登上雲梯一半左右,再行滾木擂石,將其砸下雲梯去。因為這個時候的金兵被砸中,當時不死,多半也會摔個半死。對於剛剛落在城頭的石彈,梁紅玉說不要用這石彈砸向登雲梯的金兵。因為金兵的石彈並不太多,如果將石彈砸下去,豈不是為金兵提供了更多的石彈?
北門西側有幾個金兵乘虛而入,爬雲梯登上了城牆。解元與其拼殺,將其一一殺死。
金兵連續兩輪的激烈攻擊,都被宋軍將士打退。
梁紅玉見箭矢漸少,就命人在城樓上樹立木板,金兵射箭時便有諸多箭矢射入木板,為我所用。
梁紅玉見滾木擂石即將用盡,若明日金兵再次進攻,如何應對?梁紅玉在城樓上思索再三,突然間眼前一亮。
翌日,金兵集中在南門進攻,可欣與青梅奮力阻擊。
這一次她們按照梁紅玉的計謀,將滾木用繩索綁縛,上面拴住。有金兵爬上雲梯,這帶繩索的滾木便被迅速放將下去,待將雲梯上的金兵打下去之後,再將滾木拉將上城樓來。如此循環往復,使金兵吃了不少苦頭。
然而終有那奮勇者攻上城樓,可欣與青梅等揮劍砍殺,其中一個小頭目武藝很高,將幾名女兵砍倒,可欣上前與其搏鬥,可欣的劍與小頭目手中的刀不時的磕出火花。另一金兵竄至可欣身後,正欲下手砍向可欣後腰,被青梅發覺,青梅一支飛鏢甩出,正中那金兵左胸,金兵當場斃命。青梅上前助陣,與可欣兩劍相逼,終將小頭目殺死。其它金兵亦被全數消滅,確保了城樓不失。
金兵連續三日的攻勢均未得逞。且損失不小。
謀士給金兀朮出計,與其猛烈進攻,耗損兵員及物資,不如對楚州城圍而不攻,聽聞城內糧草不足,僅夠用半月的,待它糧草用盡,只能束手就擒。
另有人謀劃說,不如讓城內的探子煽動糧荒,使其民心混亂,則可坐收漁利。
金兀朮見此計可行,就命各部金兵暫且放棄攻城,只緊緊將楚州城圍困,然後靜觀其變。只待將梁紅玉逼上無糧無草且民心惶亂的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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