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兩個人,用著和藹慈祥的聲音說:「兩位應該是阿卡姆市長派遣過來的探員吧?」
查理曼這時回過神,隨即迅速變成自己原有的形態,一臉認真的說:「阿卡姆市長麾下部下,大衛·查理曼。」
黛比這邊說:「阿卡姆療養院學徒,黛比·斯卡。」
聽完兩個人的介紹,老者臉上的褶皺逐漸堆積在一起,笑了起來說:「真是後生可畏啊!能讓你們二人如此死心塌地的效忠他,阿卡姆市長不愧是我們阿卡姆最為傑出和優秀的市長。」
黛比這邊強調的說:「請您不要誤會,並不是我擁有能力之後才效忠偉大市長的,而是偉大市長收留了我們,然後我們才獲得了如今的能力。」
聽到這,老者並不意外,打量著黛比說:「這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已經很久沒看到過如此乾淨的眼睛了。」
寒暄之後,老者直接介紹說:「我是阿卡姆中心醫院的院長,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奧爾良院長。」
查理曼隨即點頭,雖然他對於老者的身份十分好奇,但這個形態的他很清楚如今的輕重緩急,隨即他問道:「奧爾良院長,我們現在還有出去的方法麼?」
他對於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經過雖然很感興趣,但是現在談論這些只會浪費時間。
奧爾良院長搖頭:「目前來看還沒有,那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力量,這種力量十分的詭異和特殊,和我所知道的體系完全不一樣,雖然我可以勉強的壓制空氣中的東西,但是如今包圍在醫院牆壁上的東西卻無法破開。」
查理曼聽聞轉頭看向窗戶,此時從裡邊能看到,一股特殊的風沙在外邊不斷肆虐,從這裡看過去,整個阿卡姆好像被沙塵暴所籠罩了一般,整個天空都變成了暗黃色,可謂是昏天黑地,漫天沙塵。
「結界?」查理曼說出了一個古老的詞彙。
奧爾良院長否定:「不,更像是一種特殊的隔絕屏障,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可以輕易的將這個世界的空間一分為二的特殊屏障。」
聽到這,查理曼瞭然道:「果然,這裡的東西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醫院裡的那個傢伙是誰?他有什麼目的?」黛比這時問道。
奧爾良院長沉吟一下說:「我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但是我隱隱能從這種特殊方法中可以推測出來他所隸屬的組織。」
「隸屬的組織?」查理曼眼睛一亮。
只要知道出處,說不定就可以破開這東西。
奧爾良院長說道:「這種類似的法術似乎是源自一個十分古老且神秘的組織,名為黃衣之王兄弟會。」
「黃衣之王兄弟會?」聽到這個名字,查理曼和黛比同時搖頭,表示不知道。
緊接著,黛比說:「我們必須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哪怕是出去一個人都行!」
「只要將這裡的消息傳遞出去,甚至不需要偉大的市長,莉莉絲女士,科斯先生都可以解決這裡的問題。」
奧爾良院長低聲說:「不要小看他,如今我們所面對的人,至少擁有四十級的實力,這也是我只能龜縮在這裡原因。」
查理曼此時坐在了角落,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的身體迅速變小,隨即變成了一個體型纖細的小女孩。
小女孩查理曼沉吟幾秒後說:「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可以確定我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事情,也就是說他現在是怕醫院的事情被發現,對醫院進行了單方面封鎖,他似乎還在醞釀這什麼,在這段時間中是不能夠分心的。」
黛比猛然一驚:「他是不是在積蓄某種力量,想要將這種物質擴散到整個阿卡姆?」
想到這,兩個頓時內心猛然顫慄一下,小女孩捏緊拳頭:「必須要阻止他!哪怕是把這裡鬧個底朝天也要引起外邊的注意。」
隨即,小女孩說:「負責醫院附近巡邏的是吉克的轄區,按照他的腳程,巡視一圈大約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現在是一點四十,我們只能賭他很準時,並且今天並沒有遇到什麼問題。」
黛比說:「吉克叔叔心思細膩,嗅覺敏銳,只要我們摸準時機弄出一絲動靜,吉克叔叔肯定就能注意到。」
「問題是,什麼樣的能力才能產生一些動靜呢?」
奧爾良院長這時說道:「剛剛我也對於這東西進行了測試,那不像是一個結界,而是一個世界。裡邊的風沙宛如鋒利的刀尖一樣,並且對於人類的傷害通過肉體強度是無法抵禦的。」
「似乎那個空間被特殊處理過,只對人類充滿了敵意和攻擊性。」
「那就派出不是人類的存在!」小女孩說。
「不是人??」
小女孩平靜的說:「朗姆!他在變身之後會徹底脫離人類的形態,全身上下都會變成鋼鐵形態的無機物,那時候的他已經完全超出了人類的範圍。」
「可是朗姆……」黛比臉色頓時一陣痛苦。
小女孩冷笑一聲:「不要小看朗姆的力量!」
話音剛落,門口頓時響起了一陣沉重的敲門聲。
奧爾良院長隨即釋放出那金色的光芒,接著打開門。
隨即眾人全身上下呈現一種銀灰色金屬光澤的鋼鐵人站在門口。
此時這個鋼鐵人衣著破爛,上面還有不少的血液和口水,雖然有些狼狽,但他的臉上還算從容。
「老師,我回來了。」此時朗姆聲音充滿了沉穩與堅毅。
「朗姆!」黛比很想衝上去抱住他,表示自己剛剛的擔心,但是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朗姆此時走進來笑著說:「我被抓進去之後就瞬間發動了變身,然後好像刺蝟一樣把自己團城一個球,那群狂人雖然發瘋了,但是體質和正常人沒有區別,完全破不開我的防禦。」
「雖然當時暫時安全,但是我卻感覺到這群傢伙越來越危險,在感覺危險越來越逼近的時候,我的大腦開始了迅速轉動,然後在某個時間點的時候,我感覺腦子裡咔擦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一樣,身體就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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