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時父回來時,門雖然沒鎖,卻是關著的,屋裡面也沒人。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等他才把東西搬到家中的院子裡,就見妻子帶著女兒,從門外走了進來。
「回來啦!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去。」
原本有些怒氣沖沖的時母,見到時父,壓下心中怒氣,露出一個笑顏來。
然後就招呼著沈婆子進了廚房。
時父機靈,哪裡會感覺不到自家妻子的脾氣。
不過,她既然不說,那他就先不問,等下問問女兒再說。
把東西放好,時父拉著時姜到一旁。
「你娘這是怎麼了?」
時姜意味深長的瞅了親爹一樣,然後說道「還不是某些人引來的爛桃花麼!」
時姚謙愣了一下,立馬就反應過來,手指了指自己。
「我?」
「是啊,娘和我去劉屠夫那裡買肉,剛好遇到劉屠夫在罵吳迎春。然後那吳迎春在一旁哭哭啼啼,話里話外的意思,她是被人活生生拆散的苦命鴛鴦,不得已才嫁給劉屠夫的。」
這話當著時母的面說的,所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而奇怪的是,劉屠夫聽到吳迎春這般說,居然也沒什麼反應,這讓時姜有些意外。
仿佛,剛才劉屠夫罵吳迎春,還是吳迎春哭哭啼啼都是裝出來的一樣。
唯一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時母誤會時父。
然後回來跟時父吵架,只要時家家宅不安,那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可吳迎春這麼做,算是為了之前時母罵過她的緣故。
而劉屠夫居然也會配合吳迎春,又是為哪般?
時母和時姜想不明白,時父哪裡會想不明白。
畢竟,昨天在街頭那邊他可是眼睛看的真真的,吳迎春在賣他們家做的春餅。
想必是今天因為芙蓉醬的緣故,又把客戶拉回來一大部分。
一個縣城裡的人流量就這麼點,到時父這邊來吃飽了,自然就不會再去吳迎春的攤位里再吃東西。
這樣一來,吳迎春今天的收入原本從大幾百文,一下子就跌到了二三百文的利潤。
這些春餅和配菜,全是她一個人起早摸黑的弄的,劉屠夫的大兒子也就收錢積極一點,其他啥事也不干。
她這般辛苦,就賺這麼點利潤,回到家後,被劉屠夫拿走一大部分後,她根本沒剩幾個銅板。
現在這樣,恐怕回去後,劉屠夫打她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吳迎春一回到家,就想了這麼個損人的法子哄劉屠夫,讓劉屠夫配合自己,先把時家弄的不安寧再說。
時父暗暗咬牙,吳迎春好惡毒的心思。
時姜原本不明白吳迎春為什麼這麼做,現在看到時父一臉咬牙切齒的模樣。
不由的挑眉,看著時父說道「爹,你知道原因?」
時父也沒隱瞞,把吳迎春就是昨天他提了一嘴的那個做春餅的人。
「不過,你放心,今天咱們的芙蓉醬一出,被她拉走的生意,又回來了一大半。」
時姜聽到時父這般說,心中冷哼了一聲。
吳迎春既然這般想折騰,那就讓她好好折騰個夠。
「爹,你明天去縣裡,就這般這般。」
時姜附在時父耳邊,把她想的對付吳迎春和劉屠夫一家的辦法細細說來。
時父聽完後,手指微微掰了掰,然後嘶了一聲,有些憂心。
不過,女兒既然都這般說了,那他就得完全的信任女兒。
見時父一臉信任的表情進了屋,時姜這才扯了扯嘴角。
她要讓吳迎春的生意,就連那一小半都保不住。
果然,第二天時父擺好攤位後,就在攤位面前擺了幾個牌子。
牌子上寫著,買兩個春餅,可以優惠一文錢,再買兩杯珍珠奶茶,還可以再便宜一文錢。
也就是說,兩個人合夥買春餅和奶茶,那就可以便宜兩文錢。
這樣下來,那就跟吳迎春降了一文錢賣的春餅價格是一樣的。
但是,對於那些顧客來講,心裡卻感覺比吳迎春的春餅要划算許多。
畢竟,在吳迎春那邊是便宜一文,而時父這邊是便宜兩文啊!
一時間,許多學生很認識的人,都結伴來買時父的春餅和珍珠奶茶。
為了今天的效果能達到女兒設想的預期,時父帶的春餅和珍珠奶茶可比平時多了一半。
可還是不一會兒功夫,他攤位里的東西就賣了個乾淨。
時父這才捧著自家的芙蓉醬去了雜貨鋪子,就跟昨天他跟福安酒樓的東家說的那樣,給他們是三十文一罐子,給雜貨鋪子是三十五文一罐子。
雜貨鋪子的老闆可沒蔣少寧這般的有心眼和心機,見時父把芙蓉醬拿出來,直接就伸手指沾了一點醬放在嘴裡嘗了一口。
這味道一嘗,雜貨鋪子老闆直接拍板要了五罐子先放在他店裡賣賣看,跟福安酒樓一樣的數量。
兩天時間,就賣掉了十罐子的芙蓉醬,時父心裡很是滿意。
等回到家裡,原本他以為今天賣的便宜,賺的錢肯定不如之前的多。
卻沒想到,今天一算,居然有二兩多的純利潤。
「女兒啊,這怎麼還比之前賺的更多了呀?」
時父一時間,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時姜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時父這邊能賺這麼多的純利潤,想必吳迎春那邊的生意,應該慘澹的很吧?
時姜沒猜錯,吳迎春沒想到,自己那樣子跟劉屠夫演了一場戲氣時母,卻不料對時家一點影響都沒有。
而他們家的春餅攤子,從昨天的二三百文,今天一下子就變成了虧錢。
因為以為時家會不太平,所以吳迎春昨天晚上特地多攤了一些春餅,等著今天火爆大賣呢!
可沒想到,來買的人少的可憐,好不容易拖到晚上,才賣出去十幾個罷了。
就這十幾個春餅的幾十文,連他們今天賣的成本都不夠。
等回到家後,劉大郎就對著劉屠夫一頓咬耳朵。
劉屠夫聽完大兒子的話,直接怒氣沖沖的沖了出來,一把揪住吳迎春的頭髮,就往房間裡拖。
不一會兒功夫,房間裡就傳出吳迎春慘叫的喊聲來。
等到第二天一早,吳迎春根本不敢出門,只因她此刻的頭腫的象豬頭一般。
而她的春餅攤子,就變成了劉大郎和劉二郎一起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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