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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白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確認沒有危險之後,下意識地將人往旁邊桌面上一按,就壓低了身形,傾身過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連翊眨了下長睫,指尖微微僵了下,緊接著就聽少女用慵懶微啞的嗓音對他認真地說。
「我想吃棉花糖。」
連翊:???
大晚上的,他上哪裡給她搞棉花糖去?
染白想了想,面無表情著一張臉,那一雙醉意瀲灩的桃花眼盯著連翊,描述:「軟的。」
連翊忍不住笑出了聲,因為這樣近在咫尺的距離,他更加清晰的聞得到少女身上微醺的酒香,夾雜著她身上特有的薔薇香,直接撲了個滿懷。
「起來。」他說。
「我不。」染白冷冰冰的,毫無餘地的拒絕:「不起。」
連翊:「……」
「你喝了多少酒,嗯?」青年嗓音低澈而磁性,尾音輕挑,像是拂面而來的清風朗月,帶著點勾人的質感,「醉成這樣。」
他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染白醉酒後的模樣。
沒想到在今天見到了。
「沒多少。」染白歪了歪頭,認真的思考著連翊的問題,最後伸出手,給他比了個一的數字。
連翊看著少女的手勢,微微沉默了下:「一壇?」
「你說是就是。」染白彎了彎狹長妖治的桃花眸,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反駁,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索性就按著連翊的話說。
連翊看這樣,心裡清楚。
只多不少。
「你醉了。」連翊用一種平靜淡漠的語氣敘述這個事實。
少女牴觸的反駁,言辭溢出來的口吻強硬,像是個偏執又執拗的孩子:「沒醉。」
很正經的否認,可惜就算是再正經,也仍舊改變不了事實的真相。
染白單手按住青年手腕,單膝屈起抵著他,兩人都穿著灼目而耀眼的紅衣,一眼看去,層層疊疊的,分不清誰是誰,顯得有些無端的曖昧。
忽然間,連翊輕輕嘶了一聲,嗓音半啞,「你做什麼?」
少女左手扯開他領口,露出一截雪白精緻的鎖骨,線條顯得漂亮而蠱惑,在紅衣映襯下迷人而性感。
她一口惡劣又不滿的咬上去,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那露出唇齒間的兩顆可愛虎牙十分顯眼。
有種難見的孩子氣。
連翊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其實不算疼,畢竟染白雖然醉了,卻也知道分寸,沒有下重口,更多的是一種陌生而異樣的酥麻感,讓垂下的指尖都微微輕顫。
「沒棉花糖軟……」染白也跟著怔了怔,腦海中只剩下了這麼一個意識。
連翊:「……」
他完全相信,
面前的少女,
醉的徹徹底底,毫無餘地。
懶洋洋地嘟囔完之後,染白慢條斯理的感覺著面前人身上令人心安的淡香,纖薄柔軟的唇輕輕落下,遵循著想要獵捕獵物的本能,指尖扯開他衣裳。
連翊還維持著仰靠在桌面的姿勢,冰涼的溫度,他紅衣松松垮垮的,腰帶也被扯開,領口凌亂,衣領也跟著歪了,衣裳半褪,露出雪白裡衣。
那衣衫不整的模樣,少了以往的溫和禁慾,更多了勾魂攝魄的氣息。
「別在這。」他氣息有些亂,嗓音平靜啞聲,哄她:「乖,去榻上。」
染白沒動作。
無奈之下,
連翊強行將少女從身上扯開,輕鬆抱了起來。
畢竟他真的不想洞房花燭夜是在桌面上度過的。
「玩偶……走了。」染白完全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擰眉。
為什麼她的玩偶會走?
連翊仿佛看到了少女眼底的問號。
她好像把他當成了屬於自己的玩偶。
然後現在玩偶未經她允許竟然動了,所以困惑??
連翊心情複雜。
「沒走。」他輕啄了啄少女的唇角,將人放下,落下的嗓音輕笑,斯文而醉人:「在你心裡呢。」
染白歪頭。
在和青年無聲對視了三秒之後,少女漠然著一張精緻的臉,扯著人手腕壓下,她一雙桃花眸醉意瀲灩,像是輕攏著點點細碎星光,隔了一層薄薄的霧,怎麼也看不透。
卻顯得更加顛覆眾生。
「嗯,沒走。」染白勾了下唇角,邪里邪氣的,有種說不出來的匪,動作很野,嗓音有著酒意後的微啞,華美而妖治的好聽:「那就洞房吧。」
雖然醉酒,但一點也沒遮掩住她的本性。
強勢又囂張,暗藏某種肆無忌憚的侵略性,毫不遮掩。
連翊有時候會懷疑她沒醉,
畢竟她似乎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
但是種種情況表明,
她確實醉了。
紅鸞帳翻滾,層層疊疊的紗帳遮掩了兩抹身影,夜色幽暗而深遠,房間裡卻是令人臉紅心動的曖昧。
「棉花糖……」到了最後,少女俯身覆在連翊耳邊,還小聲念了一遍,聲調模糊的嘟囔。
連翊:「……」
都這時候了,她還想著棉花糖?!
青年神情克制而隱忍,他微微仰著眸,眸底氤氳瀲灩,眼尾泛著不正常的紅,往日所勾勒出的清風朗月現在莫名染上了妖治的意味,又冷又欲的。
清汗涔涔,晶瑩剔透的汗珠從他紅衣敞開中露出的大片線條漂亮流暢的肌理滑落在白皙有力的腹肌上,體溫的溫度滾燙,聲音暗啞,回答的乾脆利落:「沒有。」
染白醉意未散,冷了臉,輕輕哼了一聲,動作翻來覆去的折騰,一次次壓著連翊手腕,野得要命。
夜色漫長而深沉,紅鸞帳內偶爾傳出破碎又性感的喘息,一聲一聲,勾魂攝魄,美色蠱惑。
…
翌日,
黎明的陽光白淺而溫。
染白有床氣,連翊沒叫她起來。
不過等少女醒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屬於青年的身影了。
她睜開了眼,面無表情,修長漂亮的手拽著被子遮住了腦袋,煩躁的翻了一圈。
安靜三秒。
被子被掀開。
穿著雪白裡衣的少女冷著臉坐了起來,手指攥著被子一角,隨著動作被子不斷變形。
最後,
被子被人無情地踹開。
人呢?!
嘖。
染白神情慵懶懶的,慢條斯理的洗漱好走了出來,看著外面欣欣向榮的山寨,隨意抓了個人,抬了抬白皙下頜,問:「看到連翊了嗎?」
「連公子一早上好像出去了。」那人被抓住,仔細想了想,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他也不太清楚。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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