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她目眥欲裂,惡狠狠的盯著上首一臉從容不迫的人,沒承想她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早就被洞悉了。
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早就被上首的狗皇帝盡收眼底,她就覺得自己如同跳樑小丑一般。
「你的主子是誰?」
周承運不欲回答她的問題,自顧自的換了個話題。
德妃把頭一扭,突然惡從心底升起。
「想知道我的主子是誰?」
她咧嘴一笑,脫臼的下巴扯得她生疼,一向艷麗的臉也因此變得扭曲。
「我的主子當然是丞相大人。」
「想想你的兒子再開口。」
周承運絲毫沒有懷疑沈衡,不僅是因為沈衡一直是堅定的保皇派。
更是誰因為他和沈衡一同長大,他的忠心他從不會懷疑。
要說這德妃也是心腸狠毒,換一個皇帝聽到她這話,就算只有一絲懷疑,丞相府也不能安穩。
聽到他提起自己的兒子,德妃不但沒有感到恐慌,反而還一副聽之任之的表情,眼裡更是充斥著厭惡。
「殿下,妙宜不能再為您效力了」
她突然身體一軟,七竅湧出鮮血來。
在接到刺殺狗皇帝的任務之後,她就抱著必死的心服了毒,不管刺殺成功與否都不會連累五皇子。
「把她拖到亂葬崗去餵狗,李竹,德妃突染惡疾去了,讓二皇子在佛堂為其祈福,非詔不得出。」
周承運重新坐下,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雖然沒有從德妃口中套到幕後主使的信息,但是這4年來,他順著這條線找到了不少敵國和臣子們安排在宮裡的釘子,正好趁這次回宮清理掉一批。
在周承運派人的幫助下,京城倒塌的房子很快開始重建。
百姓們看到以後也自發加入了這個隊伍,爭取早日進入新家。
皇宮的建築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除了個別地方有輕微的損害以外,其他地方都安然無恙,沒幾天一行人就回到了宮裡。
「我要見父皇!你個狗奴才竟敢假傳聖旨!」
周玉善一回來就被押往了佛堂,他一頭霧水不知發生了什麼,便鬧了起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向疼愛他的父皇怎麼會讓他一個人無期限的留在佛堂裡面?
說是祈福,可這不就是一種變相的禁足嗎?
而自己母妃怎麼會突發惡疾?
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說不定就是皇后那個老女人嫉妒母妃和自己受父皇寵愛。
他一定要見到父皇,討回公道,懲治那個蛇蠍女人,到時候這個狗奴才一定也會被杖斃!
「二皇子,皇上說了,以後佛堂的事情不必稟告。」
「你這個閹狗!一定是你假傳聖旨!父皇最疼我了!還有皇后那個老女人!你一定是受她指使!」
李竹面對他的侮辱,仍然笑眯眯的,聽到後面那句話以後神色一凝,隨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他淡淡的揮了揮手,讓人把周玉善帶進佛堂里,親眼瞧著佛堂的門落了鎖,這才回去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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