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郁白滿臉恐懼地看著君欣。
上面吃不進,下面還可以吃?
鹿君欣她是瘋了嗎?
鹿君欣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君欣一本正經,眼神躍躍欲試,她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寒郁白打了個冷戰,道,「欣欣,我……我錯了,你可不可以放過我?」
嘴上說自己做錯了,寒郁白心裡可不是這麼一回事。
寒郁白暗暗發誓,等他脫離君欣的魔掌,他一定會百倍千倍地報復君欣。
君欣反問道,「當初我也求過你放過我,你當初放過我了嗎?」
寒郁白啞口無言。
君欣繼續說道,「你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當初是你……。」
「少夫人。」一名女傭忽然走過來,手裡拿著電話話筒,「是夫人打來的。」
君欣開心地勾起唇角,愉快地接下電話話筒。
電話話筒里傳出一個略顯尖銳的女人嗓音,對方要求君欣今天晚上與寒郁白一同回寒家老宅吃頓飯。
「好,我會帶著寒郁白準時回去。」君欣語氣輕快地答應下來。
電話那頭愣了愣,對方完全沒有想到君斬釘截鐵地答應下來了。
君欣不等對方再開口,掛斷了電話。
君欣低頭,「晚上要回去寒家老宅一趟,今天就先放過你。」
寒郁白眼眸一閃,三分欣喜,三分懊惱,四分幸災樂禍。
回寒家老宅,寒郁白可以斷定君欣一定會吃苦頭。
君欣皺了皺眉,一腳把寒郁白踢遠。
君欣不清楚寒郁白的心理,從寒郁白那老扇形統計圖的眼神來看,這貨不安好心。
本來打算放過他,寒郁白何苦那麼想不開呢?
君欣搖搖頭,走上樓梯,回房間看看原主給她留下的衣服。
看了一圈,原主的衣服多是老舊。
君欣沒有為寒郁白省錢的想法,一個電話打出去,各大名牌的服飾由專人送過來。
此刻,寒郁白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了一遍。
助理嚴涼跪在地上,皺巴巴的西裝上是一個個腳印。
寒郁白從浴室里走出來,看到助理嚴涼就來氣,想也不想一腳踹在助理嚴涼的腦袋上。
助理嚴涼滾了兩圈,又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
「廢物,你看看你找的都是什麼人?」
「廢物找廢物,你找的那些廢物都不敵鹿君欣那個女人的一掌一拳。」
寒郁白上前抓住助理嚴涼的頭髮,迫使對方抬起頭。
助理嚴涼開口道,「總裁,我……。」
寒郁白道,「我是什麼我,你是不是想要說你是按照我的要求找的人?」
寒郁白的手指輕輕按在助理嚴涼的眼睛上,只要寒郁白用點勁,助理嚴涼的眼睛便會如同被針扎的氣球一樣炸裂。
助理嚴涼道,「總裁,我知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一切當然都是你的錯。」寒郁白丟開助理嚴涼,「你馬上去給我找更厲害的高手回來,我要那種絕對可以打敗鹿君欣的高手。」
助理嚴涼道,「總裁,以我的觀察,少夫人她應該有七級武者或者八級武者的實力,那種肯定可以打敗少夫人的高手,唯有九級高手。」
寒郁白無所謂地擺擺手,「那就按九級高手的標準去找。」
助理嚴涼猶猶豫豫說道,「總裁,九級武者是全球最頂尖的武者,他們多為軍隊的教官,或者是傳承悠久的門派掌門,要請動他們,恐怕不容易。」
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飛檐走壁,摘花飛葉的一群人,他們名為武者。
他們擁有玄之又玄的真氣,一躍有百米,一掌可碎石。
根據實力高低,武者分為一到九級。
之前助理嚴涼找來的那九名武功高強的武者,他們均是六級武者。
六級武者放眼全世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武者,一年收入不低於一百萬。
六級武者的收入超過了絕大部分普通人,遠在六級武者之上的九級武者,他們一年的收入更是難以想像。
要請動九級武者對付君欣,寒郁白需要付出的不僅僅是錢財。
「這是你的事情。」寒郁白才不管,他下達了命令,助理嚴涼就得不擇手段去完成。
助理嚴涼也明白寒郁白的性格,不再多言,一瘸一拐地走出臥室。
四個小時後,一身打扮精緻華麗的君欣敲響了寒郁白的房門。
寒郁白不情不願開門,隨著君欣前往寒家老宅。
車上,寒郁白愈發看不明白君欣。
以前,「鹿君欣」不喜歡去條條框框,規矩森嚴的老宅。
今日,君欣主動把他叫出來,看樣子是迫不及待要去寒家老宅。
「看什麼看?」君欣揮了揮手,寒郁白嚇得立即撇過頭去。
「呵呵。」君欣輕輕一笑。
寒郁白惱羞成怒,眼神三分惡毒,三分震怒,四分詛咒。
等到了寒家老宅,寒郁白相信自己的爸爸媽媽一定可以把君欣收拾得服服帖帖。
轎車一路飛馳,平平安安抵達寒家老宅。
寒家老宅大門前,服侍寒家大半輩子的寒總管等候多時。
「少爺,少夫人。」寒總管道,「老爺和夫人在前院等著你們。」
寒郁白嗯了一聲,大步跨入寒假老宅。
君欣走在後面,東張西望,欣賞夕陽下的寒家老宅。
欣賞了十多分鐘,君欣來到前院,在前院見到了寒郁白的父親和母親。
寒父寒母端坐在首座左右兩側,他們的下面是一個年輕俏麗,一臉倨傲的年輕女人。
年輕女人是寒郁白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寒郁華,這個家裡最厭惡最痛恨原主的存在。
為什麼?
因為寒郁華是顧樂音最好的閨蜜。
寒郁華以前不喜歡女主鹿小甜,處處針對鹿小甜。
原主嫁給寒郁白後,寒郁華明里針對原主,暗裡各種欺辱打罵原主。
「有人真把自己當成是一個人物了,快到飯點了才過來。」寒郁華陰陽怪氣說道,「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說了那麼多次,教了那麼多次,還是一點兒規矩和教養都沒有。」
君欣抬頭看著身旁的寒郁白,「老公,你妹妹說你沒有規矩和教養。我以前以為她是有眼無珠,有頭無腦的蠢豬,其實她是慧眼識珠,冰雪聰明,一眼看穿了你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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