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男主當作風流幌子的花魁26
又來一個幫手,沈憐青高興不已。
她要離開多了一層把握,就是令她感到不解的是,為什麼柳清然這麼久都沒來看她一次。
按理來說他都把她身份搞定,帶到這個院子來了,就算被父母兄長阻攔也不應該一個月都沒點消息啊。
而且她看的出,柳清然雖然表面上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書生,但是他性子很韌,很軸,有自己的看法和堅持。
旁人其實難以動搖他的決定,他會妥協,可這麼快就妥協?
那
她可太高興了。
這是不是說明,她能夠提前離開?
沈憐青在燭火下打開一些能從青樓帶出來的珠寶,提起一串黑珍珠在眼前仔細觀摩。
這串珍珠圓潤而有光澤,應該能賣不少錢。
她微微笑著,摸了摸它又放回匣子裡,手划過一大堆珠寶,像看自己的寶貝一樣。
夜風吹動,紗幔迤邐,燭火明滅。
沈憐青的耳邊一股熱氣吐露,「我的牡丹姑娘,原來你還留著本世子送你的珠寶,如此喜歡它們,是不是想我了?」
「世、世子…?」
沈憐青顫抖著蓋上盒子,不敢回頭,她睜大眼睛從反光的銅鏡中看到貼著她臉側的夏子虞,他臉上帶笑,眼尾勾起漫不經心。
夏子虞聽到她喚他,從她背後伸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看他,向來親昵迷人的眸子烏沉沉的。
「讓你去拿玉佩,為什麼把紙張弄丟了?不僅如此,還和柳尚書的小兒子在一起了?」
夏子虞直勾勾盯著她,那張臉上分明笑著,可沈憐青卻感到了風雨欲襲。
這是生氣了?
夏子虞真的有那麼些在乎她?還是出於男主強烈的自尊心?
「世子!」
沈憐青心裡驚訝,臉上的嘴角憋出一個苦澀的微笑,倏地撲進夏子虞懷裡,握緊拳頭一個勁往他身上捶,先發制人。
「世子,您成婚了還來找牡丹做什麼!」
夏子虞詫然,雖然說他要成婚是假的,但是她的身份他也不可能娶她為妻。
她在想什麼?
沈憐青知道還沒有離開京城,就暫時先不能惹惱男主,雖然她也不清楚為什麼他不願意放過自己就是了。
她擠出幾滴眼淚,苦命地哭喊,「您知道那段時間牡丹怎麼過的嗎?她們都嘲笑牡丹被您拋棄了。」
夏子虞有些啞言,「本世子不是給了你」
「您還好意思說!」沈憐青抽抽噎噎的,「您給的紙張牡丹不小心掉了,牡丹去要對方竟然不給我!」
夏子虞沉默,這不是你自己弄丟了緣故嗎?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沈憐青忍不住哭訴,「難道就因為牡丹弄丟了紙張,他們就找不到人了嗎?」
「接頭的地點以及東西都知道是什麼了,為什麼不能確認一樣,隨隨便便找了別人也太不負責任太沒用了!」
對對對,與其責怪自己,不如從他人身上找原因,那天接頭的是崔瀾,就是他,他太不靠譜了。
沈憐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捶在夏子虞身上出氣,「都怪您都怪您,又不是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為什麼不直接玉佩直接給牡丹!」
夏子虞沉著眸子抓住她的手,沈憐青一時心虛,難道打得太疼了?
哪知道夏子虞揉揉她的手指問,「疼不疼?」
「還…還好?」她試探性覷了他一眼,卻見夏子虞眸中倒映著燭火的光,隱隱約約仿佛在燃燒。
還好就是不疼。
夏子虞一下把她抱進自己懷裡,修長的手指把她的腦袋摁在胸口不讓她看見自己不同於平時偽裝的陰沉。
「既然你還想著爺,那就跟爺回去。」
「可是,牡丹現在是柳公子的人。」沈憐青提醒他。
夏子虞冷笑了下,語氣里有些不屑,「柳清然連自己都顧及不了,他哪裡還有空理你?」
柳清然有辦法將她帶出來,那自己同樣有辦法讓他放手。
夏子虞以前沒有看上什麼人,所以對誰都無所謂,可是一旦他看上了什麼獵物,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他掐了一把她的腰,散漫不羈,「別給爺耍花招,安安分分的。」
「爺」
啪啪啪——狂放急躁的敲門聲傳來,門口的人大聲呼喊,「憐青,青姑娘,開門我有急事找你!」
是崔瀾。
夏子虞自然也聽出了好友的聲音,他手指撩起沈憐青的髮絲勾到耳後,似笑非笑,「大晚上的崔瀾來找你?看來你和他的關係也不錯?」
沈憐青皺起眉,「爺,崔先生這麼晚來找我一定是有急事,您先躲躲。」
「爺是你什麼人?爺需要躲?」夏子虞不是很高興。
「爺!求求您了!」沈憐青從他懷裡抬起頭,一顆又一顆的淚珠子掉出來,看起來好不可憐。
「青姑娘,開門,你裡面燈亮著怎麼不開門,是出什麼事了嗎?」
「你再不應一聲也不開門,我就直接進去了!」
門口那頭焦急。
裡面沈憐青淚眼汪汪。
夏子虞被她的眼淚弄得心一堵,他伸手捧住她的臉,低頭朝她的唇瓣咬了下,留下一句,「今晚補償爺。」直接鑽進了她的床上。
沈憐青:
「青姑娘!」
「來了,崔先生。」沈憐青一邊拿著袖子抹去臉上的淚珠,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她一打開門,崔瀾注意到她眼睛還紅紅的,下意識想抬手要為她擦去,沈憐青躲開他的手讓他進來。
「崔先生,快坐,我給你倒杯水。」她順手給他到了杯涼水,推到他面前。
「崔先生你有什麼急事?」
「青…姑娘…你眼睛怎麼了?」
他們異口同聲,沈憐青默默移開臉,又拿帕子抹了抹,開口道,「無事,就是看話本太感動了。」
崔瀾理解,以他們的關係不適合過於深入了解,他只好說明來意,「你還記得幾月前我腰間的玉佩嗎?」
啊這,他這人這麼莽,夏子虞剛來他又來,這玉佩的事撞上了不是?
沈憐青咳了下,「記得。」
「記得就好。」崔瀾抿了一口水,說起那塊玉佩的來源。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沈憐青目光在床邊垂下的紗帳游離了一圈,又轉過來,掀起眼皮,睫毛下是瀲灩的眼睛,她看著崔瀾眼中多了幾分譴責。
「這麼說,我和夏世子的緣分都是崔先生你斷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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