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辭是蕭帝的親子,蕭承辭三歲起,蕭帝每日都要考究蕭承辭的功課。
說一句,蕭承辭是蕭帝一手帶大的,也不為過。
蕭承辭從來是不管旁人家事的性子,就算是商淮要娶個二婚女。
按照蕭承辭的脾性,蕭承辭也定然不會阻攔。
「你可真是好本事,堂堂太子,卻私會臣女。」
蕭承辭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兒臣是個男子,就算被發現了,大不了,納了她。」
蕭帝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若真喜歡她,就應當早早讓她進了東宮,而不是在宮外與她私會。」
蕭帝見著蕭承辭跪在地上不說話,也懶得訓了。
說來說去,不過是個女子而已。
蕭帝只是氣憤,蕭承辭不爭氣,被一個女子左右了情緒。
「此女斷不可留,你回頭,去給你母后賠個不是。」
蕭承辭神色微頓,戒備道:「父皇,你想做什麼?」
什麼叫做,此女斷不可留?
「她既然能與你私會,又能引得商淮動心,留著她,定然是個禍害。」
商淮不只是皇后的外甥,還是鎮北軍下一代的領袖。
蕭承辭現在是太子,日後,偌大的皇朝都會交到蕭承辭的手中。
蕭承辭與商淮二人,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子,產生嫌隙。
蕭承辭想都沒想道:「不行。」
蕭帝銳利的眸子一眯,「朕是天子,朕要誰死,誰就得死,現在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一句話,堵得蕭承辭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父皇,兒臣知錯了,您饒她一命,兒臣就當與她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蕭承辭猶豫一番,老實認錯。
蕭承辭又道:「她現下被母后指婚給了商淮,她要是死了,母后定然會傷心的。」
蕭帝冷笑:「阿辭,為了個女子,你又認錯,又把你的母后給搬了出來,你太令朕失望了。」
蕭帝哪裡不知道蕭承辭心中的小算計?
蕭承辭是蕭帝一手培養起來的太子。
蕭帝從前對蕭承辭都是很滿意的,除了不近女色這條。
今日,蕭承辭為了一個女子,竟然如此亂了分寸。
蕭承辭忽然醒悟了過來,他越是求情,父皇便會更加堅定要裴芝死。
蕭承辭整個人都泄了氣般,「父皇,都是兒臣的錯,您別生氣。」
蕭帝扶額,嘆了口氣,「行了,滾回東宮去,閉門思過三日。」
離開皇宮後,蕭承辭馬不停蹄把自己秘密培養出來的暗衛召了出來。
蕭承辭培養的暗衛,只是為了給自己留個保障。
「你們去裴國公府放把火,趁亂把裴二姑娘給孤接出來。」
蕭承辭知道,父皇是一定要裴芝死的。
而他,只能抓緊時間,在父皇還來不及布置時,搶先把裴芝救出來。
儘管,錯漏百出,但蕭承辭現在並無他法。
暗衛領了命,一群人去地牢裡找了一具女子的死屍。
一群人直接往國公府里點火,火勢圍繞著裴芝的院子展開。
裴芝為了裝病,直接讓系統給她開啟了入眠模式。
讓系統幫她把脈搏稍微打亂一下,便開啟了沉睡模式。
被人搬動時,裴芝驚醒了一下,隨即又睡了過去。
來人沒有立馬取她的性命,把她給帶走,她應當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國公府失了大火,等著火勢撲滅,已經是晚上了。
裴芝的院子,被燒了大半,主院更是燒得什麼都不剩。
下人在寢臥搬出了一具燒焦了的屍體,屍身上還有裴芝的首飾。
裴二姑娘已然被燒成一具木炭了。
裴母一番哭天搶地,哭暈了過去。
裴敏學強撐著身體,讓人把母親扶回了院子。
裴國公擦了擦眼角,「到底是怎麼失火的?」
裴敏學道:「小廚房日夜給妹妹煎著藥,火是從小廚房裡蔓延開的。」
裴國公傷心地後退了兩步,最終,深深嘆了口氣,不願再多言。
等著父母都走後,裴敏學這才皺眉。
蕭承辭知道,事情定然瞞不過裴敏學。
怕裴敏學到東宮去鬧事,蕭承辭已然讓手底下的人,給裴敏學去了封信。
裴敏學回了屋,把手中的信件點燃。
皇上要殺裴芝,全天底下,唯一能救裴芝的,大概就只有蕭承辭了。
此事,裴敏學也不敢只會父母。
知道的人越多,裴芝死得就越快。
裴芝再醒來,看見面前的人是蕭承辭時,裴芝一點都不意外。
商淮不會綁她,那就只有蕭承辭了。
「殿下,把我綁來作甚?」裴芝說一句話,便咳嗽了兩聲。
蕭承辭伸手扶起裴芝,另外一隻手端過了藥碗。
「把藥給喝了。」
裴芝遲疑了幾分:「毒藥?」
蕭承辭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是,快點喝,毒死你。」
枉費他一個晚上沒睡,為了裴芝籌謀,就想把她給救出來。
還讓人給她煎藥,結果,裴芝這個不領情的。
蕭承辭拿著枕頭,讓裴芝靠好,親自給裴芝餵藥。
裴芝有幾分抗拒,蕭承辭太奇怪了。
「殿下,不如讓我自己來吧?」
蕭承辭大概沒伺候過人,有點笨手笨腳的。
而且,蕭承辭是不是瘋了?
蕭承辭之前在她面前,可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更何況,蕭承辭知道她背叛了他,見到面,竟然還如此和顏悅色?
她以為,不說被蕭承辭揍一頓,高低也會被蕭承辭言語羞辱一番。
「張嘴。」蕭承辭懶得跟裴芝廢話。
裴芝張著嘴,喝了一口藥,苦得她眉頭眼睛狠狠眯了起來。
這是什麼藥,能苦成這樣?
裴芝囧著臉問:「殿下,你用這招在報復我?」
蕭承辭拿過帕子,略微用力地擦了擦裴芝的下巴,「這是新給你開的藥,快點喝了,病就好了。」
裴芝討價還價,「能不能不喝啊?」
「你戲耍孤,玩弄孤,孤還沒跟你算賬呢,你要是識趣,趕緊給我把藥喝了。」
見裴芝還要遲疑,蕭承辭笑道:「難不成,你想讓孤嘴對嘴餵給你?」
裴芝二話不說,直接拿過蕭承辭手中的藥碗,一飲而盡。
嘴對嘴餵藥,實在是太噁心了,她寧願苦死。
裴芝喝完後,乾嘔了幾聲,蕭承辭拿過一旁的蜜餞塞進裴芝的嘴裡。
嘴裡有了甜味,裴芝瞬間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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