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外,已經沒有他們落腳的地方了。
高世傑拉著裴芝來到了高峰主位置旁,兩個人找了個角落。
高世傑弄出了兩個坐墊,兩個人就席地而坐,擠在一起。
高世傑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瓜子,遞給了裴芝。
「吃吧,再不吃,一會就吃不上咯。」
裴芝接過,沒聽明白,「啥意思?咋就吃不上了?」
高世傑如實道:「等他們開打,妖尊一招打敗你師兄,這瓜子還磕什麼?」
裴芝哽住了,雖然高世傑說的是事實,但她咋聽得這麼刺耳呢?
裴芝用手肘狠狠推了高世傑一下,「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之前歷練,我師兄也沒少關照你吧?」
高世傑也挺冤枉,「那不然,我要說,齊言能打敗司空仞不成?」
「我這麼說,你信?」
裴芝哼了一聲,把高世傑往旁邊擠了擠。
裴天明開了口,無非就是比試的內容,不可使用符咒,不可使用秘寶,丹藥,等等。
這些都是廢話,同期比試,說這些有用。
幾個宗門的宗主也安排了位置坐下,來看熱鬧的同時,也是等著比試完,裴天明宣布婚事。
齊言拿著佩劍上台,朝著司空仞拱手,「請多賜教。」
司空仞單手提溜著劍,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著齊言。
「那本座就好好賜教你一番。」
跟高世傑預料的不同,齊言並沒有一招就落敗。
因為司空仞根本就沒打算跟齊言打,齊言進攻,司空仞輕飄飄地防守。
就這麼說吧,齊言用盡全力,也沒有碰到司空仞的一個衣擺。
儘管在比試開始之前,所有人都知道是這個結局。
可真正看到了,又是另外一種心情。
宗門上下都欺騙自己,齊言或許還能跟司空仞過個一兩招。
而不是這樣,被司空仞溜著走。
高世傑瓜子也嗑不下去了,「這個妖尊也太過分了,哪裡有這樣戲耍人的?」
表面上,司空仞是在讓著齊言,可對齊言來說,就是恥辱。
齊言拎著劍,追在司空仞身後,司空仞跟遛狗一樣的…。
司空仞察覺到差不多了,回過身,輕輕一揮,齊言立馬飛出去了。
最後,齊言用劍扎在擂台邊緣,才沒讓自己從擂台上摔下去。
高世傑看著擂台周圍的屏障已經出了裂紋,也是驚訝道:「我了個乖乖,司空仞這也太強了吧?」
擂台周圍的屏障,是以防比試的人,傷到周圍看熱鬧的人設的。
結果,司空仞就這麼隨手輕輕一揮,屏障就裂了?
台上,齊言持劍單膝跪地,狠狠吐出了口鮮血。
司空仞拎著劍站在齊言面前,挑眉戲謔道:「還不認輸?」
擂台上,一方掉下擂台,或者一方主動開口認輸,比試才算結束。
齊言剛剛隨著他的力道,摔出擂台,不至於傷這麼重。
好歹是裴芝的師兄,司空仞顧忌著,怕傷得太重,裴芝跟他鬧呢。
結果,裴芝這個師兄,不領情啊。
齊言用手背擦了擦血,站起身,「我沒掉下擂台,怎能算輸?」
裴天明看到這一幕,也坐不住了。
裴天明忙道:「可以了,今天的比試到這裡為止。」
齊言已經受重傷了,繼續打下去,只會傷得更重。
齊言回道:「掌門,弟子還沒服輸。」
高世傑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裴芝,看得裴芝有些不自在。
「你這是什麼眼神?」
高世傑老實道:「我在看,你身上有什麼魅力,讓齊師兄去找死的。」
裴芝狠狠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喂,你不去阻止?齊師兄明顯不是對手了,再打下去,真會出人命的。」
裴芝悠然自得地坐著,「我爹不是攔了,他不聽。」
高世傑啞然,他想說,掌門說的話,跟裴芝這個女主角說的,能是一個分量麼?
高世傑注視著裴芝,台上的齊師兄,正在為了她拼命。
裴芝卻一點焦急的樣子都沒有,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一樣。
裴芝確實不在意齊言的死活。
她沒招惹齊言,齊言自己送上門要挑戰司空仞。
裴芝還嫌棄齊言多事,給她找麻煩呢。
明知道打不贏,齊言還自己找死,這種行為,裴芝並不欣賞。
而且,齊言的死活,並不影響這個世界的任務,所以她也沒了阻攔的必要。
難不成,她要跟個苦情戲的女主一樣,跳上台,大喊著,你們別打了,都給我住手?
更何況,仲長淵跟裴天明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天元宗最有出息的弟子,被司空仞打死,或者打廢掉。
她操什麼心?看戲就好了。
齊言撐著已經站起來,司空仞冷笑一聲,手中這下也不再留情。
一道凌厲的劍光朝著齊言面中而來,裴天明手伸出去了,根本來不及。
司空仞的攻勢,被一把劍擋回來了。
神極劍。
仲長淵的本命劍。
司空仞後退了兩步,「仲長淵,你們師徒一起上?」
齊言被劍氣刮傷了一波,嘴角又溢出了些血。
這還是仲長淵幫齊言擋住了,否則,司空仞這一招,齊言必死無疑。
仲長淵現身上台,揮手收起劍。
仲長淵淡聲道:「他認輸。」
司空仞嗤笑,「這小子也算有點慧根,只可惜,拜在你的門下,浪費了他的天賦。」
齊言聞言,立馬想反駁,仲長淵輕輕按住了齊言的肩膀。
「不知妖尊的徒弟在哪?讓他們來比試一番?」
「我……」司空仞頓時詞窮了,司空仞跟仲長淵不同,他可沒這個閒心收徒。
仲長淵懶得跟司空仞廢話,攙著齊言便要下擂台。
司空仞擺手,「既然我贏了,按照規矩,我是不是可以提個要求了?」
誰也沒有想到,司空仞竟然會對齊言提要求?
司空仞的身份要什麼沒有?
他要做的事,多少人聽他差使?需要用上齊言?
齊言看了一眼師父,隨後轉過身,朝司空仞拱手,「妖尊盡可提,只要齊言能辦到的。」
司空仞勾唇,「我也不為難你,你只要當著大家的面,說一句話即可。」
「願聞其詳。」
司空仞指著仲長淵,「你來說一句,仲長淵永遠是司空仞的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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