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田心心憂心地看著他們,看海拓的臉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海拓乾笑著,手掌揉著腹部,苦澀澀地說,「我只是突然有點肚子痛。」
司徒祭眯眸,快步上前,把田心心推回浴室里,低聲警告:「乖乖回去洗澡,別出來。」
田心心剛抗議地皺眉,司徒祭立即說:「我現在就去給你找校服。」
「那好吧。」田心心見他神情那麼堅決,也就順著他了,轉身進了浴室,繼續沖洗身上那臭水味兒。
「你……」司徒祭轉過身來,眼神兇狠地盯著海拓,「馬上給我滾。」
「是,小的馬上就滾。」海拓苦著臉,趕緊離開學生會公寓,順便在門口豎了一個牌子:屋內有惡犬,生人勿近!
司徒祭在倉庫里,翻出了兩套校服,自己換上一套,然後拿了一套給田心心。
田心心在浴室里,看著那濕透了的罩罩和頓時發愁了。
怎麼辦?
她可不想真空去上課啊。
「甜心。」司徒祭在外面敲門,「把你的罩罩跟拿出來,我找吹風機給你吹乾。」
「什麼?」田心心聞言,臉頰頓時漲紅,「你把吹風機給我,我自己來就行了。」想到他手裡拿著自己罩罩跟的畫面,好羞恥啊。
「又不是第一次,還害臊什麼,趕緊拿來,否則我就進去拿了。」司徒祭站在門口,低沉的語氣里充滿了危險。
「不是第一次?」田心心看著他,驚愕,「難道上次……」
「沒錯,上次你的衣服濕了,是我用吹風機吹乾的。」不過很可惜的是,她居然跟人調錯了袋子,想到她的貼身衣物落在別人的手中,他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即使對方也是個女生。
啊咧,居然有這種事情。
田心心腦補了一下,他拿著她的吹的畫面,頓時全身燥熱,好羞恥啊。
「甜心,你是想我闖進去了是吧。」司徒祭手握住門把,估計扭動了兩下。
聽到那門鎖發出咔嚓的聲音,田心心的眼皮一抖,趕緊拿起貼身衣物,微微開啟了一道縫,滿臉通紅地塞出去。
司徒祭接過,握在手裡,俊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你穿好衣服出來吧。」說著便去把吹風機尋來,坐在沙發上吹。
田心心用干毛巾把濕頭髮擦乾,彆扭了半響,還是穿上了新校服,裡面是真空的,總是感覺怪怪。
她手弄著自己的長髮,紅著臉慢慢地從浴室里走出來,看著他正拿著吹風機吹著自己的貼身衣物,臉發燙得都可以燙熟雞蛋了。
「過來坐。」司徒祭神情淡定地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田心心絞著自己的長髮,慢慢走過去,才準備坐下,司徒祭卻突然伸手摟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頓時驚抽了一口冷息,仰首對上他突然變得陰鷙的冷眸。
「瞿源今天發什麼瘋?」司徒祭眸光如兇狠的野獸般盯著她,瞿源今天無端端跑來找他動手,一定是和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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