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只見秦紫瑩正俯身趴在司徒祭的身上,手撫摸著他的俊臉,臉正慢慢地向著他俯下。
田心心只覺得一股怒火直往腦袋裡沖,她踢開門,迅速跑進去,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外面一推,怒目而視:「秦紫瑩,你到底還有沒有廉恥,你居然趁著司徒祭病倒了占他便宜。」
秦紫瑩被她一推,差點跌倒在地上,她有點狼狽地站穩腳,臉上閃過一抹怒火:「田心心,你瘋了,我正在給他做治療,你以為我在做什麼?」
「你在做什麼我看得很清楚。」田心心掃了司徒祭一眼,手臂上的傷口已經重新包紮過,桌面上有用過的注射器,看來她已經幫他注射了退燒針,她立即說,「你馬上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秦紫瑩被她氣得臉色發白:「田心心,你憑什麼趕我出去?祭身上有傷口,他需要我,你什麼都不會,你留在他的身邊,除了連累他,你還能做什麼?」
「你管我會做什麼,憑我是他的未婚妻的身份,我就有權趕你出去,出去。」田心心伸手指著門口,神情少見的威嚴和霸氣。
「田心心,你有種。」秦紫瑩用力跺腳,雖然不願意,但是看到一旁在看好戲的夜君零,她知道他肯定會幫著田心心,只能忍耐著,轉身向著外面奔去。
田心心立即轉過身來,拿起毛巾,對著司徒祭的臉就是一陣猛擦,真過分,居然真的在裡面他的臉,要是她再晚一步進來,她都要親上去了。
看著田心心全副心思都在司徒祭的身上,夜君零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只有一個礙眼的路人,便悄悄退了出去。
在後面的甲板上,果然見到正在抽菸的秦紫瑩,她心情差,壓力大的時候,就會抽菸緩解。
夜君零抄手插袋,看著她,臉上揚著一抹似笑非笑的促狹:「這麼愁,你秦紫瑩想要的東西,還會要不到的嗎?」
秦紫瑩深吸了一口煙,隨即吐出,看著眼前遼闊的海面,輕哼說:「這句話奉還給你。」
「他們的感情似乎比你們所想像中的還要深厚,想拆散他們,除非我們聯手,否則,就憑你,不可能。」夜君零向著她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臉上滿是輕視。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我上次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秦紫瑩不感興趣地說。
「不想聽聽我的計劃?」夜君零饒有趣味地看著她。
轉過身,本來想走的秦紫瑩停下腳步,默了半響:「好,反正本小姐正閒著,你說。」
夜君零眼底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光芒,魚兒終於上鉤了。
在房間裡,田心心給司徒祭擦完臉,看著他那張略顯蒼白的嘴唇,很不放心地皺眉,在她進來之前,秦紫瑩到底有沒有吻他?
不行,她要檢查看看,如果他唇上有她的味道,她就殺了她,田心心暗忖著,附身,把自己的嘴唇輕輕印在他的唇上,他的高燒還沒退,好熱好燙,不過幸好,並沒有其他味道,她正滿意地準備退開,突然一隻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把她的頭用力一壓,讓吻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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