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後 第134章 青梅之約18

    江蘊睡眠向來淺,晨光剛透進來,便睜開眼,醒了過來。道友閣  m.daoyouge.com

    不想動,就慵懶抬起手指,纏著隋衡鬢邊一縷碎發把玩。

    兩人都沒有料到,新婚夜會在那麼啼笑皆非的場景中度過,望著上面人仍鬱悶著的眉眼,江蘊忍不住抿唇笑了。

    隋衡雖一腦門官司,但想起昨夜場景,亦有些哭笑不得,虧他為著昨夜洞房做足了準備,還特意吩咐嵇安和高恭把小患子看好,別來搗亂壞事,誰料又平白鬧出了那樣的烏龍事件。

    他也真是大漲眼界,有幸見識了一回這小嬌妻肌膚的嬌貴。

    但隋衡並不氣餒,左右到隋都還要再隆重辦一場,他加倍補回來就是了。

    只是,後面補是後面的事,昨夜那般美好的婚典,竟沒能匹配一個同樣美好饗足的洞房,他到底有些遺憾不甘,趁著江蘊不注意,又掀開被子擠了進去。

    江蘊立刻注意到他的變化,不敢相信望著這傢伙∶"你做什麼"

    "你說呢。"

    隋衡實話實說。

    "就這麼起來,孤不甘心,孤怕孤早飯都吃不下去。

    江蘊看他∶"那你想怎麼樣"

    隋衡劍眉斜挑,瞬間換上一副無賴表情。

    "咱們再來一次。"

    "不行!"江蘊斷然拒絕。

    "為何"

    "天都要亮了。"

    光說這話,江蘊都覺得耳根發熱。

    隋衡顯然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

    "亮了就亮了,有帳子擋著,光也照不進來。"

    這是重點嗎。

    光照不進來,其他人可能看見。

    堂堂兩國太子,白日裡賴著不起床,傳出去像什麼話。

    他不要臉,他還要呢。

    隋衡顯然明白江蘊在顧慮什麼,他理直氣壯道∶"今日新婚頭一天,沒人敢說什麼,容與殿下,今日,你可以不那麼君子。"

    江蘊還是不鬆口。

    隋衡便道∶"你也不能光顧著你的名聲,也得些微顧及一下孤的名聲。"

    江蘊看他又開始胡扯。

    不上他當。

    "這和你的名聲有何關係"

    "你說呢,昨夜這青廬里的燈吹吹滅滅,咱們一整夜,連一趟熱水也沒要過,知情者也就罷了,讓你們江國人那些將領與謀士知道了,恐怕要誤會-

    "誤會什麼"

    "誤會孤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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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衡乘勝追擊∶"江容與,你說,你是不是該配合一下孤,挽救一下孤的名聲。

    江蘊不是不明事理,相反,是很冷靜很明事理的人,細細一想,昨夜他們連夜找喜果找豆子,折騰了好幾回,忽然有些忍俊不禁,噗嗤就笑出了聲。

    隋衡臉一下就黑了。

    江蘊貼著他耳朵,說了個時間。

    再多,他真是沒臉見人了。

    雖然遠低於太子殿下預期,但能討到這點福利,也是意料之外了。

    隋衡嘴欠道∶"孤儘量吧。''''

    江蘊踢他一腳。

    "你踢哪兒_

    隋衡倒吸口涼氣,改口∶"好,孤一定嚴格遵守你容與殿下的要求。

    江蘊讓隋衡把床帳嚴絲合縫,全部弄嚴實了,才終於肯鬆開緊攥著的被角,徹底放隋衡進來。

    但床帳再嚴實,終究是有光透進來的。

    這個時辰,江蘊簡直無地自容。可又拗不過身上的大尾巴狼,只能咬隋衡的肩,儘量不發出聲音,傳到外頭。

    結束,隋衡撐起身,就見下頭,江蘊已經羞得從臉頰到耳根甚至到頸,一片記通紅。

    隋衡充分發揮下流本性,笑道∶"這種事,本來就是要雙方都感到愉悅,才算成功,你說實話,這回,孤是不是有很大進步。"

    江蘊蒙住臉,躲進被窩裡,踢他一腳,讓他滾,一點都不想和他探討這個問題。

    隋衡心滿意足,揚眉一笑,攏上衣袍,掀開床帳,起身去要了熱水。

    雖然關中將領謀士知道昨日是太子新婚夜,無人會沒眼色的過來打擾,但今日江蘊要和隋衡一道啟程去隋都,關中還有很多事需要安排,江蘊不敢貪睡,簡單擦拭之後,只和隋衡胡鬧了一小會兒,就準備起身。

    腰窩還有些酸,好在隋衡眼疾手快,不等江蘊自己撐著床坐起,就先一步伸臂過去,把江蘊扶起來,又起身從衣架上取了衣袍過來。左右兩人已經正式成親,也沒什麼難為情的,江蘊就心安理得趴在他肩頭,眯著眼睛,讓隋衡來幫著穿。

    裡衣穿好後,江蘊力氣也恢復了些,自己穿了長襖,束好玉帶。那邊隋衡也收拾妥當了。

    柳公、高恭、嵇安三人都是妥帖老人了,自然知道這個時辰青廬內還沒動靜,意味著什麼,柳公心頭疑慮算是消了些,但舊的疑慮緩了,新的顧慮又很快浮上心頭。

    殿下身子骨不算太好,那隋國太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龍精虎壯的,他怕對方若是一味索求無度,殿下身體吃不消。

    這可真是操不完的心。

    好在沒多久,隋衡就又出來,要了盥洗之物,隋衡沒讓宮人進去伺候,親自給江蘊淨了手面,自己又拾掇一番,方和江蘊一道,出了青廬。

    兩人已換上常服,柳公見江蘊一襲青色長襖,眸光清亮,行動如常,方鬆了口氣,行過禮,笑道∶"早膳老奴已經讓人準備妥帖了,殿下是在青廬里用,還是送到喜殿那邊"

    江蘊讓送到喜殿。

    隋衡則吩咐高恭去找一趟神醫孟輝。

    他記得,江蘊每日早膳之後都要喝一碗胃疾的湯藥。這是大事,不能耽擱。

    高恭曉得輕重,領命,忙去辦。

    柳公在一邊默默觀察,見這位隋國太子性情雖張揚霸道了些,倒是對殿a口貼入微,心中顧慮登時又減了幾分。

    江蘊和隋衡一道往喜殿方向去,等脫離了眾人視線,隋衡再次伸臂,將江蘊一把抱了起來。他臂力驚人,單臂便能輕鬆將江蘊撈起來。

    偶爾有巡守將士經過,也忙自覺錯開視線。

    江蘊道∶"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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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衡腳下不停,仿佛揣著寶物般,道∶"能走也難受,孤抱著更舒服些,你還能再趁機眯會兒"


    話是不假,但青廬距離喜殿也沒多遠的距離,哪裡夠得上打盹兒。

    而且-—

    江蘊打量著隋衡神情,總覺得此人像只神氣十足的花孔雀,恨不得像全天下昭告自己成婚了這件事情。

    左右周圍人也不多,江蘊身體的確還未完全恢復力氣,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警告隋衡∶"若是遇見了人,你得立刻把我放下。

    他這樣,若是讓昔日教導他的太傅看到,恐怕要嚇得暈厥過去。

    "行。"

    "從今兒起,你容與殿下說往東,孤絕不往西。"

    隋衡嘴上答應得瘤快,繼而挑眉一笑,道;"放心,不會有人那麼沒眼色,到處亂晃的。"

    從青廬到喜殿,倒真沒遇著什麼人,快到喜殿門口時,隋衡把江蘊放了下來。

    當然,是江蘊強烈要求的,依著隋衡的意思,他就直接把人抱進殿裡了。

    柳公已讓宮人在喜殿內布好早膳,高恭也已把湯藥送來了。因為江蘊每日一早都要服用,孟輝為了不耽擱事,一般會早記早就讓藥童煎好,在爐上溫著。

    但兩人還未落座,柳公竟又親自過來,向江蘊稟報了一樁令人意外的消息∶江帝到了。

    江蘊一愣。

    柳公素來八風不動的面上也滿是動容,道∶"聽銀衣衛的王統領說,陛下前些日子心疾剛剛有起色,就立刻動身來關內了,為了趕路,堅持騎馬過來,因著不確定能不能趕上殿下的婚期,才沒讓聲張。"

    可惜還是差了一步。

    但今日能到也剛剛好,再晚些,小殿下就要動身去隋都了。

    思及此,柳公目光飽含期待望向江蘊,聲音微微哽咽,道∶"陛下一定是不想錯過小殿下成婚這樣的人生大事,才帶病趕過來的,小殿下就過去,向陛下敬一杯茶吧。"

    柳公自小看著江蘊長大,看著江蘊在江帝身邊受教,即使江蘊已經是獨當一面的江南太子、容與殿下,私下裡,依舊習慣稱一聲小殿下。

    江蘊點頭,沒再說什麼,和隋衡道∶"我們過去吧。"

    隋衡自然更不會說什麼。

    他雖然不喜江帝這個人,可對方畢竟是江蘊的父皇,江國的皇帝,能帶病趕過來,還算有些心腸。也算彌補了昨日婚典江蘊沒有血親長輩在場的遺憾。

    江帝依舊住在之前的宮室內。

    江蘊到時,雲懷已經領著關中守將跪了一地,迎接王駕。

    江帝負袖立在廊下,沒有像平日一般,穿燕居白袍,而是王冠龍袞,容儀威嚴,身後跟著銀衣衛統領王驍。不知是不是那明黃龍袍烘托的,江帝面上並不見病態,也不見被心疾折磨的痕跡,反而看著精神好了些。

    "都起來吧。"

    見江蘊過來,江帝讓眾人平身,目光停駐片刻,轉身獨自進了宮室。

    江蘊和隋衡特意換了喜服,進了室內,江帝已經坐在主位後,柳公侍奉在一邊,手裡捧著兩盞新沏好的熱茶。

    宮人特意鋪了兩隻蒲團在主位前空地上。

    江蘊和隋衡一道行過大禮,接過柳公遞來的茶,依次奉給江帝。

    江帝喝了茶,朝柳公道∶"朕給太子準備的禮物可帶來了"

    "回陛下,在呢。"

    柳公麻利取來另一個托盤,托盤用紅布蓋著。柳公揭開布,下面竟擺著一對精緻的同心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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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自然不是普通的玉,而是傳說中的水玉,極稀有,世上流傳極少,據說只有江都皇家寺院裡的主殿裡才供奉著一塊。

    玉環上一個刻著"長樂",一個刻著"無憂"。

    江蘊和隋衡一道接了禮物,向江帝叩首謝恩。

    江帝打量著幼子眉眼,唇角拿動了下,道∶"蘊兒,你先下去,朕有幾句話,單獨和霽初說。"

    江蘊沒立刻動,顯然有遲疑。

    他不擔心隋衡安全問題,但擔心兩人會起衝突。

    "沒事。"隋衡在一邊開了口。

    江蘊點頭,方行禮退下,但沒有走遠,就站在宮室外的階下等隋衡出來。

    室內重新恢復寂靜。

    江蘊一離開,隋衡便直接站了起來,問江帝∶"不知陛下有何指教"

    隋衡只在江蘊面前會收斂鋒芒,到了旁人跟前,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是鋒芒全開,犀利冷銳。

    站在後面的柳公不免有些緊張,因他忘不了,上一回也是在這間宮室,這位隋國太子殿下,深更半夜過來,不知說了什麼,直接引得陛下昏厥數日。

    青年人充滿朝氣與力量的矯健身影投射在室內,讓江帝意識到,自己真的老了。

    江帝沒有計較他的傲慢和失禮,道∶"開疆拓土,少年英雄,朕曾和你一般,想憑藉無上武力,將記整個天下都收入囊中。"

    "朕的確一步步實現了自己的野心,不過,朕也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朕披堅執銳,浴血沙場,征戰四方過,剛愎自用、獨斷專橫地走完大半輩子,方明白,對一個帝王來說,武力或許可以成為實現野心與抱負的手段,但絕不能淪為野心與私慾的工具,一顆堅定而清醒的心,才最重要。"

    "朕問你,若來日南北一統,天下歸一,你與蘊兒皆已登基為帝,那時天下,該落入誰手"

    若換作旁人提出這個問題,可以說是居心不良,挑撥離間了。

    但自江帝口中提出來,隋衡反而覺得,這才符合傳聞中這位江南之帝的做派。

    隋衡並不避諱正面回答,道∶"自然是雙帝臨朝,共治天下。"

    "若是治國理念不合,該如何"

    "只要長著嘴,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再說,治國上,孤不如他,孤會優先聽他的。而且一

    隋衡道∶"陛下可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江帝看去。

    隋衡∶"我們,還有一個兒子。

    "等回隋都,辦完大婚典禮之後,我父皇便會正式下旨,立阿諾為隋國的小皇孫。"

    江帝默了默,問∶"那小傢伙的身份,你們打算如何說"

    隋衡面不改色道∶"我生的。"

    江帝第一次用別樣的目光打量隋衡,隋衡坦然與他對視。

    江帝覺得,自己應當是沒什麼要說的了。

    談話本來應該到此就結束了,但隋衡快走到門口時,突又停下,微微側目,補了句∶"陛下放心,我就算再混賬,也絕不會給他的生母編造一個妖妃的身份,讓他一輩子背負這麼個污點,受世人指摘。"

    "陛下!"

    等隋衡身影消失在殿門外,柳公立刻急扶住江帝。

    江帝擺手,忍著心,□絞痛坐直,面容—瞬蒼向後,迅速恢復帝干威儀,道∶"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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