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客官這是外鄉人吧!這裡是小路不錯,但,這是去往普陀寺的唯一通道,普陀寺,您知道不?」小二哥笑著問。
「普陀寺?傳言,那個曾有佛祖顯靈的佛寺?就在這座山上?」雲淮有些驚訝,南昭國的人,信佛,全國的佛寺也偏多,但最有名的,除了皇恩寺,便是這晉洲普陀寺,但自己從沒去過,也不知,今天居然來到大名頂頂的普陀寺山下。
「是啊!所以,我們東家,便在這開了這間茶棚,方便上山,下山的鄉客,既可以歇歇腳,又可以了解一下,上山禮佛的一些規矩」小二解釋。
「上山禮佛,還有規矩?」雲淮來了興趣,一邊倒了一杯茶,一邊吃了一個無米粿。
「有的,這裡的佛祖顯聖過,若要求佛祖保佑的,那便要先到寺門口的龍泉前,淨手,即可,若有大事相求的,便要先吃素三天,才行,還有,拜佛用到的香,燭,鮮花,這些,需在寺門口購買才行,自己不可以從山下自帶。」小二說。
「倒也有趣。」雲淮笑著回。
「那,客官也是想上山進香,還是要求事?」小二也八卦的問了一句。
「我?不了,下次再來,再來上香,這次有急事,要趕路,這幾個包子,小哥可否幫我裝起,你這可有水袋賣?」雲淮問。
「哦!這樣啊!那,我去問一下掌柜的,有沒有水袋。這包子,我去拿張油紙給您包上。」小二說完,去找掌柜的了。
雲淮吃得很快,但不失優雅,一壺普通的烏龍茶,也被他喝了一大半。
「咦,曹頭,這馬怎樣?如此寶馬,怎會出現在這山野之地?它的主人呢?」一名官差,遠遠的看到在路邊吃草的黃毛小白,對身後一名人高馬大,捕頭打扮的人說。
「管它怎會在這,是寶馬就抓。一夜沒睡,全城已經抓了不少於八十匹寶馬,每匹貴人都搖頭,真他娘的麻煩,拿好攔馬索,上...」曹捕頭手一招,八名官差聶手聶腳的往小白靠近。
雲淮雖然大傷一場,現在還沒恢復巔峰,但周圍百米的風吹草動,難逃他的耳朵。
雲淮的雙耳輕微的動了幾下。
外面官差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他的耳朵里。
他的眉頭微微一蹙,腦子裡急轉,這尋馬,是瑤妹乾的,自己兩次不辭而別,她會如何想?這次若相見,該如何解釋?
這八人的武功,除了那叫曹頭的,其他的,不足為慮。
打?還是見?
就在雲淮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做才好時,一聲馬鳴叫,驚醒了雲淮。
他從身上拿出一點碎銀,放在桌上,一閃出了茶棚,便看到自己生氣的一幕。
八人拿著四條攔馬索,聯成一個井字,將小白困在井字中心,而馬索上居然還有尖銳的倒鉤,小白的四條腿上,已經有傷,血跡斑斑。
「住手,你們是官差,無故欺我愛馬,做什麼?」雲淮頂著個普通面容,一身青袍,手持寶劍,妥妥江湖俠客一名。
「這馬是你的?官府查馬,希望你配合,讓你的馬冷靜一下,否則傷到了,可不能怪我們。」曹捕頭一手拉索,一手從腰間拿出一塊鐵牌:捕,晉州府。
「乖,別動!」雲淮對小白說。
原本躁動不安的小白,不動了,站在井字中間。
「好馬,還懂人言。」曹捕頭贊了一聲。
「不錯」官差甲附了一句。
「對,這馬,比別的馬高很多。」官差乙也說。
其他幾名官差也贊起小白來,但小白的鼻子,噴著氣,明顯,很生氣。
「你是馬主,騎上馬,隨我們到城裡,讓馬到馬監司備個注,便可離開,若是反抗,那便是妨礙公務,是要吃牢飯的。」曹捕頭眼神如兩把尖刀,直盯著雲淮的眼睛。
「好」雲淮心中天人交戰,最後選擇了妥協,因為,自己的易容術,雖然沒有貴叔,父親他們厲害,但也是可以的。
相信以自己這個樣子出現在瑤妹面前,她也認不出,至於小白,現在已經是小黃了,只要自己不心虛,不要露出破綻就好。
雲淮的自然,配合,讓曹捕頭及七名官差,都失望了,相信這馬,又錯了,但,還是秉著寧抓錯勿放過的心態,帶著雲淮及小白向城邊去。
馬監司建在城外,不用進城,普通馬,普通速度,一個時辰後,來到馬監司,這是官用馬監,外面有很多跟雲淮一樣,被帶來做備註。
「曹捕頭,又帶來一匹寶馬啊!哇,這馬是這幾天,見過最好的馬,你看,這腿,還有這蹄,咦...奇怪了,這蹄鐵?居然是玄鐵?」一名馬工走了過來,他的話,引起了眾人的目光。
大家齊齊看向小白的四蹄,果然,這四蹄,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光芒。
在場的馬,大多數是普通的鐵蹄,還有部分是皮蹄,藤蹄的,就是沒有這麼漂亮的蹄鐵。
那是當然,玄鐵,在這個時候,產量極少,大多用在鑄造寶兵,如名劍,名刀,那個會如此敗家,拿這麼好的東西,來做馬蹄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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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淮的心咯噔了一下,小白的蹄,成了大問題。
「呀!還真的是玄鐵啊!」一名俠客裝扮的人大聲叫了起來,雙眼露出貪婪的眼神。
「這就是傳說的玄鐵?」另一名商客也說了一句。
這外面的熱鬧聲,傳到了裡面。
「玄鐵馬蹄,哈哈哈,哈哈哈,白玉,終於找到你了,本宮怎麼忘了這個特徵呢?呵呵呵...」原本一臉兇相的蕭玉瑤,一聽到外面議論,開心的笑了起來,但笑容,極為恐怖。
「公主殿下,您這是?」蔣知府一頭霧水。
「辛苦蔣知府了,馬找到了,你們立了大功了,等本宮回京後,定湊請父皇,給你升官。走,看馬去。」蕭玉瑤起身,帶著人出來,圍著雲淮的眾人,自動讓開一條道,讓蕭玉瑤等人,走近黃馬。
「白玉...」簫玉瑤對著小白一叫。
「啾啾...」小白原本很煩躁,一看到蕭玉瑤,馬上近近蕭玉瑤,還輕叫了兩聲,低頭,蹭了蹭蕭玉瑤的身子。
「淮哥哥,你讓瑤兒好找啊!」蕭玉瑤對著一臉普通的雲淮笑著說。
「瑤妹,我...我急著回家,關於我們的事,我想問一問父親,並不是不告而別,你信嗎?」雲淮見小白被認出,也不否認,解釋他為什麼離開。
「淮哥哥,你下來,跟我進來,瑤兒有事跟你說」蕭玉瑤聲音溫柔,輕笑著說。
「這...瑤妹,可否先讓我回去,改天,我定去京城找你,好麼?」雲淮沒想下馬,他只想快點見到自己的父親。
「不行,淮哥哥,我也有要事,不會耽誤你多久的。」蕭玉瑤一臉真誠。
「好」雲淮沒辦法,只好下馬,拄著寶劍,跟著蕭玉瑤向里走。
一臉心事的蕭玉瑤,並沒有注意到雲淮的走姿。
到了里廳,蕭玉瑤手一揮,身後的人都退開,廳里只剩雲淮和蕭玉瑤。
「淮哥哥,你愛我嗎?」蕭玉瑤雙眼泛紅的問雲淮。
「愛...但……」雲淮皺眉。
「淮哥哥,你看這是什麼?」蕭玉瑤將手湊近雲淮的口鼻處。
「什麼?」雲淮看向蕭玉瑤。
就在這時,蕭玉瑤的手打開一揚,手裡的白色粉沫揚了對她沒有防備心的雲淮一臉。
喜歡愛上你的代價讓我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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