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再嘆一句:這日子沒法過了,怎麼越是見的錢多就越覺得缺錢呀?
以前拿幾千塊死工資的時候,雖然手頭拮据,可沒怎麼欠債。現在卻有種渾身都是債的感覺。
睡覺時見陸如霜時不時的怔怔出神,偶爾拿求懇的眼神看我,我猜是跟代孕有關,一個忍不住口就問她說:"那件事,你托到關係沒有?"真賤,搞得我好像很著急把楊清怡的肚子搞大似的。不過算起來,也確實該著急了,陸如霜假裝懷孕已經很久了,再不把小孩搞出來,到時候說早產就很難讓人相信了。
陸如霜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而後欲言又止。
不用說我都知道她又是想求我跟楊清怡直接那啥。
我無視她背對她睡起覺來。
今天太累了,實在沒心情跟她夾纏不清。
本以為這疲倦很容易入睡,但還是讓莊香的事折磨了半宿,夜很深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醒來感覺渾身乏力,這是沒睡飽跟體能沒完全恢復的症狀。
因為心事多,沒心情睡回籠覺,我就強行爬了起來洗漱。
陸如霜已經去上課了,我開車出行,也不知怎麼的,生平第一次犯菸癮,忍不住就在校園裡找起賣煙的地方來。
大學可不像小學中學,一到上課時間就沒人。
我在路邊的小賣部買煙的時候周邊往來的學生還是不少。好些人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都拿奇怪的眼神看我,還指指點點的,搞得我心裡挺納悶的,又有些心虛。
他們幹嘛指我?他們認識陸如霜的吧?知道我是陸如霜的老公了嗎?不行,我得趕緊躲,要讓小艾她們班認識我的同學看到就麻煩了。目前來說,我跟陸如霜的事還不適合讓小艾知道。
我跟莊香秀恩愛秀過頭了,都忘了在適當的時候假裝鬧一下矛盾,讓小艾覺得我跟莊香也是會分手的。如果突然讓她知道我跟別的女人有染,只怕她接受不了。
記得以前在蘇貴媛她們公司的展示會上,我跟齊沐晨稍微親密了一點,私底下她就找過我質問我跟齊沐晨是什麼關係,為莊香抱不平。要讓她知道我跟別的女人結婚了的話,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公平呀?怎麼她就沒看到莊香跟莊香當時的機長男友成雙成對?這樣就不會只是指責我了吧?)。
我匆忙上車離去,去到市那邊,買了早餐有點不敢給齊沐晨送。
昨天那幾炮把我們仨脆弱的關係轟得支離破碎了,我要敢給她送,莊香看到了會更難過的吧?
雖然說齊沐晨現在的殺傷力沒陸如霜的大,但終歸是一種刺激,我擔心會傷到莊香脆弱的神經。
可想來想去,我又覺得送一送沒什麼。一來是忠人之事,二來是。。。。。。我覺得只有讓莊香徹底意識到我跟她只是朋友關係,才更好解開她的心結。可我怎麼還是會覺得心痛呢?難道我又愛上了莊香?
這種感覺讓我很是惶恐,如果真是那樣,我就是在作死。跟那麼多女人有染後,我還有資格跟她說愛嗎?我簡直就是個人渣了。
我就那樣心情複雜的上了齊沐晨辦公的樓層,誰知她又在開會。
那敢情好,不用見面尷尬了。
我丟了早餐就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逃債,怕她問我要回那二十萬似的。
我下樓就找莊香。
雖然同樣怕見莊香,但心裡總有種割捨不去的留戀,想看到她。
莊香也不在。
我還以為她是去開會了,誰知她辦公室的人跟我說她今天壓根就沒來,說是請假了。
在公司亂糟糟的情況下還請假,看來她對齊沐晨的意見不是一般的大。我很懷疑上頭沒批假,她是強行休假的。
我去了她家找她。到了門口,沒敢自己開門進去,連敲門的勇氣都失去了。
我坐在她家門外的樓梯那抽菸,丟了一地的菸頭。不知道坐了多久,手機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才記起今天約好了人去買材料搞裝修。
我離去前突然覺得自己再沒資格拿著她家裡的鑰匙,就嘆口氣把鑰匙給她從門縫底下塞了進去。
李師傅的活做得很細緻,一見面就遞給我一張紙,說是材料清單。
他草草跟我說了下,果然還是超出了十萬的預算。
雖然他說具體還要看廢品收購站的情況,我卻已經不抱什麼希望。
接連看了好幾家廢品收購站,情況比想像中要好一點。許是現在有錢人多了,又或是好面子,所以沒什麼從這種地方淘材料,我們拿到了很多不錯的料子。
一個上午全花在買鋼材上了,下午人手到齊,就先焊起了框架。
現在有錢了,我又想加快進度趕在小晴她們被趕出來之前把住的地方搞好,就不惜代價讓李師傅叫多些人手日夜趕工。
按他的說法,這種隔層還是很好做的,只要保持現在的人手,搭建是很容易的事。上面是木板房,想要好看一點的話,才要花功夫。
我不管他說什麼,只要能在三天內給我趕出來就行了。
生怕做出來的東西不合小晴的心意,我監工的時候就按著小晴先前的描述畫了張二樓的草圖出來,然後把小晴叫過來看哪裡需要修改的。
本來我只叫她一個人,誰知閒人太多,跟了一群妞過來,在小晴看圖的時候誰都想提意見,嘰嘰喳喳一通說,搞得我都不知道要不要把她們的想法考慮進去。
人多口雜,讓二層遲遲不能定稿。不過她們也不是全無貢獻,那幫搞裝修的,見有美女圍觀,都不知道幹得多帶勁,我很慶幸沒有人為了看美女一頭撞到鋼柱上。
最後小晴強行鎮壓,總算把二層的方案定了下來。
妞們在拳館玩到晚飯時間才走,小晴陪我留到最後,也只有她才幫著我幹了些活。我拿著李師傅的材料清單出去採購二樓的裝修材料的時候,就是她陪我出去的。東西回來她也有幫忙卸,不像別的妞,叫她們幫忙搬卷牆紙都像要了她們的命一樣,有幾個乾脆藉故跑掉。
我心裡煩心事多,其實沒什麼心情留在拳館,總想去看一下莊香,擔心她做什麼傻事,於是給師傅們訂好快餐後就跟小晴商量讓她以後過來看著,我去忙別的事,比如說買電腦,家具什麼的。其實這些不著急買,我就是想找個藉口自由活動。
我還擔心小晴怕事,誰知她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琢磨著萬一臨時需要買點什麼材料的話,她身上沒錢不好辦事,我就給她留了張銀行卡。卡是新辦的,存了齊沐晨借給我的那二十萬。因為用過了,所以裡面就剩十來萬了。
因為是工作,小晴沒怎麼推辭就收下了,也沒問我錢是怎麼來的。
這下解脫了,我也不陪小晴吃飯,找了個藉口就去看莊香。
這一天我腦子裡老浮現她那張蒼白的臉,搞得我心神不寧的,不去看一下心裡就不踏實。誰知半路接到陸如霜的電話,她問我下班沒有,說煮了飯,讓我回家陪她吃。
我就奇怪了,醫院裡還有個躺著的呢,她怎麼就有心情做菜跟我二人世界。難道是為代孕的事,她開竅了,覺得這段時間老那麼逼我不合適,心裡過意不去,就想做一頓飯給我賠禮道歉?
搞不懂,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倒是件好事,她這樣做肯定會讓我們日趨緊張的關係緩和下來。不過也沒什麼值得開心的,為不用給她搞小孩而開心的話,那就是置她於不孝。
PS:
這年什麼時候才能過完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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