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氛圍都挺喜慶的,就連我一開始挺擔憂的伴娘錢圓圓都擠出了笑容。
開席前一個小時,我打電話問莊香什麼時候到,我得提前到村外的國道給她帶路。誰知她跟我說臨時有事,不來了。
不來就不來吧,反正陳大年村里那些男的看小艾她們的眼神已經讓我很不爽,再來一個莊香,我光生氣就飽了。再說了,我沒帶齊沐晨來帶莊香的話,不知道陳大年看到後又會爆出什麼不可預測的話來,挺怕的。
鄉下擺酒一般都是中午,看客人陸續入席,我居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不知道怎麼滴,陳大年居然請了陳華貴來喝酒,他們不是不對路嗎?不過這也正常。農村人,關係盤根錯節的,再有仇怨的人家都有點這樣那樣的往來。
陳華貴看到我時跟我一樣愣了下,然後總偷偷拿怨恨的眼神看我,被我抓到好幾回。
他後來乾脆不掩飾了,直直瞪著我。
許是因為這是他生活的村子,是他的主場,所以才不怕我吧。
我懶得理他,跟小艾等一幫姐妹兄弟坐了一桌。
婚禮的流程並不繁瑣,拜了天地敬了爹娘酒後,陳大年大著嗓子吼了幾句感謝的話,便開餐了。楊清怡沒好意思說,起鬨的人挺多的。
開席好一會兒,陳大年跟楊清怡帶著伴娘伴郎開始一桌桌過來敬酒。
那傢伙是真豪邁,來者不拒,要不是杯子小的話,估計早趴下了。
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是伴郎伴娘發揮作用的時候,因為新郎新娘還有事要做,他們不頂酒的話,新郎新娘喝趴了就什麼都幹不成了。
那伴郎跟楊清怡一樣,有點放不開,也不大能喝酒,才三杯下去臉就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了。倒是錢圓圓讓我有點意外,她居然比陳大年還多話說,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最讓人意外的是,她比陳大年還豪爽,別人不給她敬酒她都主動湊上去敬人酒,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婚宴的女主人是她呢!
我看得直皺眉,知道她應該是想買醉。
被我下了禁酒令的小艾可憐巴巴的看我,我小聲叮囑她呆會兒勸一下錢圓圓,讓她別喝太瘋。
我這一桌的因為有太多美女在,那些傻小子不好意思鬧,所以還好,沒誰大聲說話或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的。李子跟相親倆二貨小心翼翼的跟他們認準的對象聊了兩句,高興得跟什麼似的。
等陳大年敬到我們這一桌的時候,小艾跟錢圓圓耳語,被她不耐煩的推開了。
我知道找了個麻煩來了,不禁有些心憂。
陳大年給我跟李子相親敬酒,我們以開車為由以飲料相代。
敬到陳華貴那邊鬧了點小不愉快。陳華貴那丫陰陽怪氣的說陳大年跟楊清怡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還非要楊清怡跟他喝酒不可,要不是有人拉著,楊清怡以酒量不佳拒絕時,只怕他杯子都摔了。
擺喜酒最煩這種分不清狀況的人。你鬧可以,別太較真啊,別人是辦喜事,你給搞成像要打架的樣子,這算什麼一回事?要不是怕難看,直接就給你丟出去了,留你在這裡礙眼。
陳大年幾個走了,他還不依不饒的樣子,拍桌子,大聲呼喝,差點沒把桌子給掀了。
一輪酒敬下來,錢圓圓居然還沒醉倒,只是腳步有點晃。往回走時,有人敬酒就嘰喳幾句喝了,痛快得不行。
陳華貴拉她,她開始居然不知道拒絕,被半摟著揩油才知道推拒一下。
理論上來講,陳大年這伴娘算是找對了,因為宴席就需要這麼放得開的人暖場。可從我的角度看,挺怕她喝壞身子的。人是我找的,出了什麼事,我逃不了責任。
還好有小艾她們在,醉了也有人抬她回去。要不然醉到在這邊,被人扛走的可能性都有。
幾番來回,錢圓圓再到我們這桌的時候,又喝了幾杯,終於是醉了,不僅走不直路,而且滿嘴跑火車。
她居然還要喝,我瞧苗頭不對,趕忙叫小艾她們把她扶進房。
錢圓圓活潑得不行,掙來掙去嚷嚷著要喝酒,女孩們都搞不定她。我後來一發狠,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她還掙,我們倆挨挨碰碰的,我要有心揩油,都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了。
就是這樣,圍觀的也享了好多眼福。因為錢圓圓穿的是裹胸裙,原本她上面就露了點事業線,再這樣掙來掙去,裙子差點沒讓她整個兒擼下來了。
還好我看情況不對,在緊要關頭一把把她貼身摟懷裡了,別人想看都看不到,只有我爽了一把。
真豐滿呀!我那心肝兒顫啊顫,也不知道起反應沒有,情況太亂了,當時也沒想那個,倒是記得秋小葉拿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好不容易把她弄回房去,喚小艾她們幫忙整理衣裝我就推著一副狼樣兒跟進來看熱鬧的李子他們出去了。
但沒多一會兒我又被喚進去了,因為錢圓圓照舊是鬧,女孩們都壓制不住她。
我進去時見女孩們髮鬢凌亂衣衫不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開始時因為顧忌著男女有別,我也拿錢圓圓沒辦法。後來被她弄得火起,一發狠才把她制住。太瘋狂了,一個瘦瘦小小的女人,喝醉酒後暴發的力量居然這麼強勁,連我都疲於應付。
錢圓圓終於精疲力盡了,沒再掙扎,但胡話還是不斷,不時的喊著一個名字,說什麼原諒,什麼還生氣之類的話,拿迷離的眼看我,居然認錯人要來抱我,搞得我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整個人都傻了。
抽空跟秋小葉對視一眼,我們倆都心知肚明,知道錢圓圓為什麼會這樣,別人知不知道我們就不知道了。
這丫頭是真不知好歹呀,她男朋友那樣一個人,她居然還奮不顧身的黏著,難道愛情真是盲目的?
我硬著頭皮抱哄錢圓圓,好不容易把她哄乖了。
本來想給她灌點醒酒的東西,沒想到她喝什麼吐什麼,臉上紅一塊白一塊,吐著吐著就人事不省了。
陳大年一家都嚇到了。我看情況不妙,趕緊抱起她說:"我送她去醫院。"
本來想叫小艾陪我去醫院照顧她,秋小葉自告奮勇,我就讓小艾留下了。
開車前我交代李子跟相親散場後幫忙送小艾她們回校,這才驅車離開。
我們就近去了鎮上一所醫院,醫生一檢查,驚出我一聲冷汗。他說酒精中毒了,再晚來半個小時就危險了。
一通忙後,終於有驚無險的陪在急診臨時病房打吊針。我看錢圓圓那張還帶著嫣紅的俏臉,真有點後悔叫她來當伴娘。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小艾找來的女孩中,也就她比較能玩得開,而且能喝。
錢圓圓睡著,恬靜的臉上已經看不出疲憊,我跟秋小葉雖然沒做什麼,但擔心過度,也心疲得很。
秋小葉陪看一會兒,說要上廁所,病房裡就剩我一個人陪了。
我給小艾她們打電話報平安的時候,聽到秋小葉的包包里手機鈴聲韌而不舍的響著,便草草幾句把電話掛了。
本來想出門看秋小葉回來沒,結果鈴聲斷了。剛一坐下,它又響,搞得我挺煩的。最主要是怕它吵醒錢圓圓。
我聽不下去了,便打開秋小葉的包包找手機,也不去管它有沒有禮貌了。
來電的人手機號沒標註,只是一串數字,我猜有可能是打錯電話的,猶豫一下就接通了。
我剛"餵"了聲,對方就問我說:"你是誰?秋小葉呢?"
PS:
都不好意思說話了,欠了好多章。啥都不說了,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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