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抬手便接連給了她又兩記沉重的wwΔw.『kge『ge.la
她臉頰*辣的灼燒著,立刻就腫了起來。
她本就已經受了一身的傷,沒有得到科學處理的傷口只不過是勉強消毒而已。
藥膏大概也沒有立即止痛的功效,她身上每一處挨過皮鞭的地方都是*辣的疼著。
偏偏裴俊還不由分說地賞了她三記耳光。
三記耳光一下重過一下,而且都是打在她的右臉上,疼痛亦是一次比一次加重,新傷就猶如凌駕於舊傷之上的傷。
與在傷口上撒鹽基本無異。
她疼得甚至不敢伸手去觸碰自己的臉,只怕自己會疼得哭出聲來。
不過半晌,她就在自己的口腔中嘗到絲絲血腥味。
原來是挨耳光的時候唇角不慎撞擊在牙齒上,磕破了,後面滲出的血絲最終滲進她唇舌上,甜腥的味道很濃。
……
她的樣子當真是慘極了。
這樣的慘況讓她不由得記起爸爸當年剛落難時的日子。
那時爸爸被追捕,叛逃遠走。
媽媽和她都被拘留起來,前後差不多被關了兩個月。
那真是一段暗無天日的經歷。
沒有自由。
窒息的絕望。
她和媽媽都以為自己可能會死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但是最終命運卻饒過了她們。
或許只能說……
是暫時的饒過了。
如果不是前任總統姜勛仁慈,她和媽媽弟弟也不可能過上這兩年勉強安穩的日子。
雖然苟且了一些,但至少是安全的。
裴俊的出現生生打碎了她平靜的生活。
怕是永遠……
都無法轉圜了吧。
…………
裴俊再度舉起巴掌,看起來是還沒打夠。
但他最終沒下手。
他瞧見了蘇恬唇角的血絲。
或許是覺得她模樣看起來著實夠慘了。
也或許是怕自己高貴的手沾染她的血會被弄髒吧。
他靜默了半晌。
忽然伸手扼住她纖細的脖子。
力道略重。
口中厲聲道:「蘇恬我告訴你,父債女償!你爸欠我的,你必須用這條命來償還我!你這條賤命就是我給你的,我若是不想你們蘇家好過,隨時可以讓你全家陪葬!」
蘇恬絕望地看著他。
大概是太疼了。
渾身都疼。
疼得近乎麻木。
她只不過能憑藉自己求生的意志勉強硬撐罷了。
「不要,我只有媽媽和弟弟了,不要傷害我的家人,求你,求求你行行好吧,我爸爸欠你的,讓我來還債還不夠嗎,難道真的不夠嗎……」
裴俊陰毒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難以想像是多大的仇恨和憤懣令他可以肆意地折磨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
他伸手摁向她肩上的鞭痕。
用手指的力量強行加重她的痛苦。
「疼麼?疼就對了,就是要你疼,保持疼痛才能保持清醒。其實這說法不能算全對,你爸是欠了我很多,但你也不能獨善其身,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爸安排你接近我,不就是為了讓他看似單純無邪的女兒使我放鬆警惕麼,還真是打了一樁好算盤啊!」
「蘇恬,我要你在盛宴做千人騎的表子,你若是再敢想法子忤逆我,我會讓你母親和弟弟一起進盛宴來陪你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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