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現在印薔薇的身份證照片,這樣這個女孩還能認出來,說明遲菁薇改名印薔薇以後,前後容貌上,應該是沒有太大差距的。
「能說說你們之間的關係嗎?」
「我們倆同學,同座位,她爺爺奶奶沒死之前,住的離我家不太遠,不過我家現在搬到虞濱市去了。」
「她是什麼時候和你同學的?你知道她從哪兒轉學過來的嗎?」
「三年級的時候,好像是北河什麼地方轉過來的,當時遲菁薇說話是滿口的北方方言,她說話我能聽懂,但是我們說當地話,她是聽不懂的。」
「你們一直到小學畢業都是同學嗎?」
潘家瑩聽完以後,趕緊搖了搖頭說道。
「五年級開學她就沒來了,說是她爺爺奶奶在家喝藥死了。」
「當年她和你一起上學,同座位,你有沒有見過她父母?那個暑假你們有沒有在一起玩耍?」
「我見過她爸爸,媽媽沒有,暑假沒有在一起玩的,我們這邊放假一般要不去補習,要不就去爺爺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家的,我當年就是去了虞濱的外公外婆家裡。」
「那麼你在那年放暑假之前,這個遲菁薇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不記得了!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啊,放假之前還給我一些吃的,是什麼餅,這個真的不記得了。」
杜大用這會兒把整個北河的各種餅都搜了出來。
然後挨個挨個的報著,直到報到缸爐燒餅的時候,潘家瑩喊了杜大用一下。
「好像就是這個,什麼缸什麼爐的,我當時還說了是不是司馬光砸缸的那個缸。」
杜大用立刻記錄下來,這個缸爐燒餅可是正八經石莊市的傳統糕點,後來才傳到京城的。
繼續問了幾個問題,這個潘家瑩再也沒有提供什麼有效信息。
下午三點四十出頭,當年遲菁薇的班主任,民辦教師張革聯繫上了。
不過由於對方現在在廣大市打工,只能通過qq和對方進行視頻詢問了。
同樣杜大用在出示遲菁薇現在的身份證照片的時候,這位曾經的班主任也是立馬就認了出來。
「這是遲菁薇,不過我就帶她帶了兩年,三年級,四年級,五年級她就突然轉走了,連學校都沒有打招呼,學校不知道,我那時候知道的,她爺爺奶奶兩個在家吵架,兩個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了。」
「張老師知道她當年轉學從哪裡轉過來的?現在那些轉學記錄都已經沒有了。」
「北河石莊那邊,學校我也不太記得了,但是我能肯定是那邊轉過來的,畢竟是省會城市的。」
「張老師,那她的父母你見到過沒有?」
「見到過啊,她媽媽長得很好看的,而且特別年輕的,當年看著都像遲菁薇的大姐姐一樣。」
「她的父親我沒有見過,不過看遲菁薇的模樣,她爸爸應該也是挺帥的那種。」
杜大用隨即拿出何師傅根據西山通大市酒店服務員畫出來的畫像讓張老師辨認了一下。
「這個肯定不是,她媽媽是典型標準的鵝蛋臉,這個哪裡像鵝蛋臉的,而且嘴巴也不像的,她那個嘴角是向上的,按照我們錢塘人說話,那是討喜的樣子。當年她媽媽來我們辦公室,好幾個老師都看到過的,就是女老師也都羨慕的要緊。」
杜大用立刻讓董則聯繫上了何師傅,結果何師傅很肯定告訴杜大用,通大那邊服務員反映出來的那名女子嘴角和這個張老師描述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同一類型的唇角,從而判定這應該不是一個人。
「張老師,這個遲菁薇在你的印象當中,她是什麼樣的性格?」
「文靜,內向,不過學習成績很不錯的,尤其是語文,作文寫的是非常不錯的,經常被我當成範文在班級裡面朗讀的。」
「張老師,剛剛聽說,你對她爺爺奶奶喝藥自殺的情況是知道的,麻煩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鄭烏的人啊,我們鄭烏,婁烏和下烏就是個三角形的,住的那麼近,還能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情嗎!當時的衛生院可是在我們鄭烏的,人喝了藥肯定第一時間往我們這邊送的。」
「也怪遲菁薇爺爺奶奶家是獨門獨戶的,發現的又比較遲,來不及啦!兩個老年人,有些歲數了,怎麼能架得住農藥的厲害。」
「張老師,聽說是吵架,麻煩問一下,當時是誰發現的?又是誰送醫的?這個吵架的說法來源於哪裡?」
杜大用一連串的問題,把這個張老師問的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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