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也看到了畢參軍的表情,跟著就問了一句。
「看樣子路上還有點故事?」
「警官,說起這個還真的是算為民除害了。」
「我那趟出門,也是怪我媳婦,手裡有點錢,就給我弄了一身好行頭,走的時候還給包里裝了三千塊錢,就這個三千我還真的不知道。」
「衣服那會兒倒是真的簇新簇新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人家老賊給盯上,我自從整好了牙,是不是看著就和一個普通人差不多的?再說難聽一些,是不是就是個看著不起眼的憨大爺一樣。」
畢參軍自己說著都笑了起來。
「畢參軍,你這副樣子,確實具備很大的迷惑性,和那些普通出門打工的人幾乎沒啥兩樣。」
杜大用也承認了畢參軍這一點,因為畢參軍就是那種長相沒啥主要特徵,除非他目露凶光的時候,就像現在他神態輕鬆,笑容都能讓人感覺有些那種最社會底層打工人的憨笑。
「所以啊,我被三個老賊給盯上了,火車過哈市的時候,就開始準備劃拉我的包了。」
「我本來不想生事的,一個包劃拉了也不值幾個錢的,反正到了地方也是要扔掉的,可是我當時也沒想到包里能有錢啊。」
「等我看到我媳婦那個棗紅色頭巾也在裡面的時候,我就知道包里藏著錢了。」
「那會兒,我就把包給奪了過來,還弄折了一個老賊的一個手指,不過我也沒有大肆的說什麼有人偷包了,畢竟我身上也帶著事情的,雖然用的都是假身份證,哪怕知道那是真的身份,心裡還是有些毛的。」
「只不過我不想生事,那三個老賊算是耗上我了,不過那會兒我還不知道,我從昆市下了車,坐著車就直奔河州口那裡,沒想到那三個人就一直跟在我後面,當時我確實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著我。」
「到了地方以後,二瘋子已經到了,他比我速度要快一些,不過那會兒我們沒有馬上碰頭,因為先要把自己身邊擺清才可以,這一擺清的時候,就發現這三個人了。二瘋子問了我啥情況,我大概說了一下。」
「二瘋子就讓我多拿點錢露個白,釣著這三個人,直接給弄死,我尋思著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也就應了下來。」
「警官,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就沒啥錯的地方,三個人見我弄了點玉佩,就換回來一包錢,就想著要搶我了,其實那會兒只有四萬多點兒的錢。」
「二瘋子早就讓人在動手的地方連坑都挖好了,這三個人還在我屁股後面準備朝著我動手,接過到了地方,被二瘋子連開六槍,全部給打死了,把他們身份證和身上的錢一搜,就給埋了。」
杜大用聽著畢參軍淡然的說著,眼皮子也是跳了跳。
難怪當時二瘋子拿槍就準備開,這傢伙確實也就是個亡命之徒。
「和你說說老表吧!我回家那會兒,二瘋子一個人接了一個活,就是和這個老表合作的,老表應該和我們是一個老闆,不過那次應該是老表的私事,說他要殺個對面的啥人,這個具體是什麼人我不知道,這還是二瘋子和我嘮嗑時候告訴我的。」
「那次二瘋子拿了老表給的五萬,也是他唯一一次沒有東奔西走的去其他地方拿錢,我聽二瘋子說,好像老表和人結了仇,還是挺久之前的仇,那傢伙是個毒販子,老表的腿好像就是那傢伙給弄的。」
「二瘋子那次帶的槍就是那個副所長的槍,那把槍也就在邊境用過,沒在咱們自己家裡用過,復裝彈也是老表給他弄來的。二瘋子對那件事也沒說的太多,反正就是對方還用了衝鋒鎗,要不是老表經驗豐富,那次二瘋子就得掛了。」
「二瘋子說的倒不是救命的事,而是老表殺人的本事,二瘋子是不是吹牛我不知道,但是對方應該最起碼有五六個人,二瘋子實際就殺了兩個,剩下的都是老表瘸著腿幹掉的。」
「警官,這個真假我是真的不敢打包票,但是我覺得二瘋子哪怕就是吹牛,應該也是在大多數真實情況上了不起誇張了一些,畢竟我去的那會兒,我對老表是不清楚的,所以二瘋子才告訴我了那些。」
「那你們那一趟去彩雲主要是幹什麼的?」
「肯定就是去殺人的,不過原來是兩個人分的,二瘋子讓老闆把老表叫去了,所以那趟任務是三個人做的。」
畢參軍一臉理所當然的朝著杜大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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