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大用來認為,如果這輛車就是故意衝下去的,如果死者確係蔡五琨,那麼這背後的力量就有些讓人難以捉摸了,如果是假的蔡五琨,那麼蔡五琨為什麼在接完蔡琪瑤的電話以後,就立馬逃竄,還特意安排了準備好的先手。
這個電話到底是說了什麼內容?會不會這個電話也不是蔡琪瑤打的,只不過是拿了蔡琪瑤的手機撥打的,而那時候的蔡琪瑤其實已經死亡或者是被控制了。
杜大用想了想以後說道。
「周如龍,讓深市市局把酒店的監控錄像調給你一份,你給我睜大眼睛看,看看裡面是不是存在著問題,一定要仔細又仔細,關鍵的時間節點給我一幀一幀的去看。」
「好的,杜隊,我馬上就安排!」
「有啥需要,直接告訴傅組,傅組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去往深市的路上。」
「好!杜隊,你要注意安全啊!我看著報告,心跳都快不穩了。」
「沒事,吉人自有天相。趕緊干好你的工作就行。」
杜大用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邊電話剛剛掛掉,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還是一個陌生電話,杜大用拿起來就接聽了。
「杜隊,您好!我是省廳刑偵總隊重案大隊大隊長蕭震龍,我們已經到達紅社這裡,而且已經到達了如意洗浴,不過這裡需要您來一下。」
杜大用一聽就知道現場應該是有著問題的。
回到病房以後,杜大用朝著左大龍說道。
「我先出個現場去,你在這裡好好思考一下,我回來以後會問你很多事情,我希望你能仔細想好,不要再有隱瞞,否則你自己孩子都有可能要出問題,左大龍,聽明白了沒有?」
「警官,我聽明白了,你能不能早點過來,我在這裡住著有些害怕。」
「左大龍,這是武警醫院,而且你的病房外面還有兩個持槍武警,這裡還有個戰士就坐在這裡看護著你的安全,你還怕什麼?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好好躺著思考,到時候坦白的越多,你活命的機會才大。」
杜大用說完就扭頭出了病房。
如意洗浴離著武警醫院還挺遠的,開車足足開了有將近十來分鐘才到了地方。
整個現場已經被警戒線拉了起來,看熱鬧的人不計其數。
「告訴紅社刑警大隊的人,能幹就好好干,不能好好干就脫衣服滾蛋!警戒線拉了二十米,是怕人看不見裡面嗎?一百米警戒,誰靠近先把姓名和家庭住址記下來,執行命令!」
杜大用到了現場就發了火。
現場這裡竟然都沒把洗浴停車場包進去,簡直就是離譜。
到了洗浴中心門口,杜大用就開始從包里拿鞋套,口罩,帽子,手套,還有一次性無菌衣。
穿戴好了以後,杜大用沒有走電梯上去,而是順著消防樓梯走了上去。
一路走著,杜大用一路觀察著,並且時不時的用手電照了一下樓梯欄杆。
因為這麼早過來,洗浴中心還沒有保潔來幹活,那麼昨天留下的痕跡就不會被清除掉。
剛剛上到二樓,欄杆上面就出現了血手套的痕跡。
杜大用在這裡還沒有看到一個現勘人員,心裡雖然有些惱火,但是考慮到三樓現場情況可能比較惡劣,這才控制了一下情緒。
上到三樓,這裡已經站了有十四五個人。
「我叫杜大用,剛剛上樓在二樓樓梯道扶手欄杆上,發現有血手套痕跡,有誰有相機?有的話就去拍一下。」
杜大用說完,兩個中年警服男子立馬走了過來立正敬禮。
「杜隊,您好,我是蕭震龍。」
「杜隊,您好,我是紅社市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伏祥。」
「你們好,非要等我這個領導來了,你們才會幹活嗎?樓下警戒線拉的什麼鬼玩意兒?停車場都不用包進去的嗎?這是刑警還是輔警?警戒二十米?這是這裡開闊地只有二十米嗎?一樓現場誰負責警戒的?先停職!」
「你們總局也是吃乾飯的?無論三樓現場情況有多惡劣,樓道不知道安排一個現勘進行取證嗎?是不是以為底下一封,萬事大吉?就沖他們拉個警戒線拉成那樣,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簡直莫名其妙。」
兩個警服男子雖然都比杜大用年紀大一些,可是被杜大用批的是一個字都不敢回。
「十幾個人一起窩這兒幹啥?留著現勘人員,其他的人開始詢問這裡的人,任何在包廂留宿的客人也好,還是這裡的小姐也好,都不允許出各自的房間,先把房間通道,樓梯通道掃一遍,沒有發現血跡,再開始詢問,每個被詢問人,什麼時候來的,從哪裡來的,叫什麼,住哪兒,他周邊生活里的熟人要能證實才可以。」
「是,杜隊!保證完成任務。」
「是,杜隊!我們大隊有錯,馬上改正,我馬上下去安排。」
三樓窩著的十幾個人,一下就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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