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杜大用先去把目前的材料整理了一下,因為今天的事情會很多,有不少人要詢問,那個四伢子馬上還要送到這裡來進行審訊,還要儘快找出畢參軍和蔡五琨,這個都是需要時間的。
過了一個多小時,杜大用聽到有車輛進來了,趕緊就去看了一下。
一輛武裝押運的車剛剛停下,趙幽燕就快速跑了過來。
「杜隊,四伢子人帶來了,咬口咬的很死,哪怕被蕭震龍收拾了一下,不過手不重,可是就是不說,只說一句,誰抓他的,他就和誰交代。」
杜大用聽著也是抓頭。
「找這裡柏隊,把審訊室騰出來,我把手裡事情結束,還有,馬上陳局和董則回來,要詢問一些人,其中有個叫李繼傑,綽號地老鼠的,這個人對這裡藏人的地方非常熟悉,你看看能不能把畢參軍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給問個大概出來。」
「知道了,杜隊!那我把四伢子帶去審訊室,你去忙吧!」
杜大用聽完就回去了辦公室,過了大概十來分鐘,趙幽燕來叫杜大用了。
「你先跟著我審訊一下,等到陳局他們回來,你再出去詢問其他人。」
「是,杜隊,來,茶杯,電腦給我。」
杜大用也沒客氣,直接就把手裡的茶杯和筆記本電腦給了她。
「杜隊,這武警的審訊椅留置措施比咱們的還強,真心羨慕。」
「趙幽燕,沒想到你也有八卦的一天,可算是讓我開了眼。」
杜大用笑著和趙幽燕說道。
「杜隊,我這就是單純的羨慕。」
「你不和我談談四伢子,竟然關心人家留置設備,我還真的有些意外,這是準備談戀愛了?」
「那可沒有!杜隊,這個不著急的,咱們大隊老大難一大堆的,我著什麼急。」
「打了電話給傅組了嗎?」
「打了,情況也知道了,說是蔡琪瑤體內有微量的三唑侖,這應該是蔡琪瑤極其熟悉或者害怕的人,要不然肯定會留下強迫喝下的痕跡,傅組說屍體檢驗上沒有發現掐壓的痕跡,我覺得大概率就是這樣的。」
杜大用聽著點點頭,然後擰開了審訊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杜大用徑直來到四伢子跟前,用打火機敲了敲鋼籠的鋼管。
「抽菸嗎?咱們先一起抽一支緩緩?」
四伢子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杜大用拿出兩支煙,點了一支塞了進去。
四伢子接過去,猛的抽了一口,然後直接就把煙吐了。
「這煙勁大,車上沒抽,怕抽著頭暈。」
四伢子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抽了一小口。
「為啥在那裡不說?」
「感覺你官大一些,有那個氣勢,和你說,可能真的會保命。而且我夜裡看到你對李國慶還真的挺不錯的,感覺你這個領導靠譜一些,再說也是你抓的我,憑啥我說給他們聽啊,心裡不舒坦。」
「挺聰明的啊!夜裡那會兒為啥不這樣想,那會兒我可是先問的你,結果你倒好,一下就給我撅了回去。」
杜大用這會兒就像是朋友在聊天一樣,微笑著和四伢子說的有來有去。
「領導,那會兒摔疼了,我這體格子,從摩托上一下摔下來,是真的疼,而我這個人腦子也是比較軸的那種,所以當時不管誰問我,我也不可能吐口的。」
「看來吃點虧在你這兒都難,身上背了大事情沒有?比如幫著王勝利處理不聽話的人,還有礦上不聽話的人。有啥說啥就好,來了這裡,還指揮著滿滿登登的一車炸藥,這局面看起來不太好,哪怕說一些是你同別人共犯的事情,這會兒也能算坦白,只要在面對審訊的態度上還有著截然不同的轉變,這些都能算是你能挽救你自己的機會,如何把握你自己看著辦。」
「再來一支?」
杜大用說完,先是給自己續了火,然後笑著問了一下四伢子。
四伢子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個領導,覺得這傢伙他也摸不准啥樣了,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覺得我拿兩支煙就來套你的話嗎?你這表情就出賣了你,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我湊近點兒,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夜裡抓你的警察,就是衣服洗乾淨了,鬍子颳了。」
杜大用一邊給四伢子點著煙,一邊在放鬆四伢子的精神狀態。
因為像四伢子這種犯罪嫌疑人,往往自身覺得他有種梁山好漢的意思,那杜大用這會兒只能當個宋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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