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不過我心裡也是慶幸,這一次我要是單獨來的話,肯定會被方文弄得死死的。
雖然是被槍管子盯著我的額頭,我的笑容依舊是輕鬆寫意之極:「屁王,你這樣不對,我這麼有真誠叫來說事情,你就這麼對我。」
「只能說你江湖經驗太少了啊。」方文笑著說道。「以後多學著點。」
「看你後面。」我笑著說。
方文瞪眼看著我:「喂,這種話你也可以說得出,你說點別的話好不好?三米之內有人過來,我的耳朵都可以聽得見的。」
「是嗎?」耳釘男冷酷的聲音,然後手裡拿著一把板磚直接敲在了方文的後腦勺上。
方文兩眼一黑,直接倒地不起了,嘴角的笑容都沒完全消散開呢。
「你看,我說了,這個人不能輕易的合作和相信的。」耳釘男說,「要是你自己來,今天你不用回去了。」
我上去給了方文一腳,罵道:「人和人的信任感呢,曹。」
我拿著方文的槍,然後叫耳釘男弄醒方文。
很快的,方文醒來了,用手摸著後腦勺,叫著:「疼,疼死了啊。」
「方文,我都說有人在你背後了,你不相信。」我坐在他前面,用一種很淡漠的聲音說道,「你很讓我失望啊。」
方文扭頭看了一眼,原來是背後打自己後腦勺是二狗啊,也不生氣,說;「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你還是有點江湖經驗的。對了,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
方文不要臉的爬起來,然後坐在我對面,拿著筷子就吃起來。
我草,和我開玩笑的?當我傻逼啊,拿著槍來頂我的頭,說是開玩笑的?要不我也來試試。
「真和你開玩笑的。」方文說,「那是高仿的手槍,裡面壓根沒子彈。」
我一臉狐疑的看方文,真的假的?耳釘男也是有點意外,叫我開槍裡面是不是有子彈,我一看,我去,真的是沒子彈,空的。也就是說方文說的是真的。
「就和你開玩笑的,我就挨了一個板磚,太狠了啊。」方文看他的手。「你看,都出血了,你得賠償我醫藥費啊。」
「我要是腦震盪了,就完蛋了。」方文又補充了這麼一句。
方文還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啊,怪不得耳釘男說他性格捉摸不透的,以為是真的槍,誰知道是假的,連子彈都沒有。不過大晚上拿這個出來嚇唬人,也可以。
「這把槍我沒收了。」我說,把槍收起來。
「隨便了,也就是幾千塊錢的玩意。」方文還是挺大方的說道,「對了,你找我做什麼?快點說,我還要去醫院檢查檢查呢。」
這傢伙說話和做事風格雖然瘋瘋癲癲的,但我對他不是很感冒,我說;「是這樣的,我想你幫我一個忙,找一個找露露的人。」
方文問:「找人?你們四海幫不是有人嗎?要是有人知道我幫你找人了,對你影響不好,你說呢?」
聽著好像是為我考慮的,可是我聽出這傢伙有i一點的幸災樂禍。,方文一定也知道我在四海幫的情況。
「你就說,這個事情你幫不幫?」我盯著方文問道。
方文說:「我有什麼好處?沒好處我從不幫人,這是我的原則問題,再說了,我們可是對手,我現在不對你痛打落水狗已經是很愛惜你這個人才了,我是想著你走投無路了,被劉彪趕出來,然後我敞開大門,讓你們來潮州分會的。」
「你想得美。」我白了他一眼,「沒到那個時候,你幫我這個忙,以後你有困難的時候我可以幫你。」
「放屁。」方文說,「你現在是要我幫忙,應該是一副求我的樣子,你看看你現在,好像和我公平在談判。」
「你想怎麼樣,說出你的條件。」我鬱悶說道,沒人幫忙,我和耳釘男是找不到露露的。
「太簡單了。」方文說,「你和二狗當我的小弟唄,我一直都這麼器重你們,你們不知道嗎?」
「這個不要想了,說點別的。」我一口回絕,這傢伙真的挺器重我和耳釘男,不然也不會在這裡說這麼多的話。
「你不要回絕這麼快。」方文笑說,「我知道你現在在四海幫的情況,沒有我的幫忙,你肯定鬥不過劉彪的,你答應我這個事情,我就幫你找人。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小意思。」
我沉默的看著方文,幾秒鐘後:「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
「行,你在這裡考慮,我去醫院檢查我的腦袋。」方文罵道,「麻痹的,要是被我的手下知道我被你們兩人用板磚打頭了,不笑話才怪,我可是他們的老大啊。」
方文說著,開著他牛逼哄哄的悍馬車去醫院了。
「真答應他?」耳釘男等方文走了之後問道。
「我還在想。」我試著說,「你說我們假裝先答應他,這個辦法行不行?」耳釘男給我一個白痴的眼神:「你會這麼想,人家就不會,你當人家是沒智商,沒智商的人老大早就被幹掉了。」
我樂了:「我就說說,不過我還在想著到底什麼樣才能讓方文幫我找人,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搞不好,今天晚上劉彪就叫露露離開這裡,要是心狠手辣的話,直接幹掉露露。「
耳釘男認真的想了一下,也認同我剛才的話,劉彪真的心狠手辣的話,幹掉露露,找一個地方埋掉,誰知道呢?然後我這輩子就不用洗清罪名了,也不用當堂口的扛把子了!
這真是最好的辦法了!
」你真想加入潮州分會?」耳釘男問。
「沒。」我說,「東升哥才走沒多久,依然姐有這麼相信我,我要是真去潮州分會,我就真的叛變者了。」
耳釘男說:「可你不答應方文,他是不會答應你的。」
我一咬牙:「要不我們去綁架了方文的家人?」
「時間來不及了,而且,方文的小弟不會這麼好對付的,方文其實沒什麼家人,就一個女朋友。」耳釘男說。、
這個路子被堵死了,我也鬱悶了。
很快的,一個小時就過去了,方文還是開著他的悍馬車回來了,頭上綁著繃帶呢,一副英雄的樣子。
我正要說不答應他去潮州分會的事情,方文提前說了;「人我會幫你找,就這樣。」
我和耳釘男對視了一眼,這傢伙傻了,一定是被板磚敲得腦震盪了,這是一個正常人說的話嗎?
方文瞪眼:「看個幾把啊,大爺心情好,就這樣,我幫找露露,然後交到你手上。」
我說:「你有病。、」
耳釘男;「右轉,有藥店。」
方文罵道;「你們才有病,就這麼說定了,老子不想看見你們這兩王八蛋,我走了。」
我叫道;「你真幫我找人?」
「要是不幫你,我沒**。」方文說。
我說;「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十萬個為什麼都想不通啊?
去了一趟醫院回來,就改變了性格?
這叫什麼個事兒啊?
不過我還是高興,這傢伙說幫我找人,應該是真的。
「我有病,病的不輕,我想做點好事,」方文突然認真的說道,然後把車鑰匙丟給我,「這車給你了。」
方文自己打車回去了。
耳釘男和我:「..........」
幫我找人!
還給我一輛悍馬?
這傢伙傢伙真的病了!
耳釘男:「我們有車了。」
「還是一輛悍馬。」
我說:「你會開車?」
「會。」
我和耳釘男上車。
耳釘男開車。
我坐副駕駛。籃ζ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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