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這麼牛逼中醫技術是不可能讓孫老的有事情的,對於這一點我是絕對的有自信和自負的。
孫躍在那邊以為我是因為孫老的事情,就解釋道:「陳三,不是我爸的事情,我爸爸很好,今早上起來的是對我說,這是他一年來睡覺最舒服的一次,我以後得要好好的感謝你才行,我叫人去接你了,你有這個時間吧?」
哎,我能說沒有嗎?對方可是醫學部的大佬級別的人物,說什麼還是給面子的,我說「孫大哥,不用這麼客氣,以後用得著我的地方,給我電話,我可不敢不給你面子。」
孫躍哈哈的笑了下,說道「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我掛了電話。
五分鐘這樣,孫躍的一個司機就過來了。
我和劇組的人說了一下,就上車。
很快的,車子就行駛走進了第一人民醫院。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感覺自己要被孫躍給坑了一把吧、
我的預感還真的沒有錯,孫躍早走廊外面等我,見到我之後,立即跑過來,和我熱情的握手。
「孫大哥,你這麼熱情的,我怕我對不起你啊。」我立即苦笑的說道。「感覺上了賊船啊。」
孫躍笑著說道「這個沒辦法,只有你才有這個能力了,嗯,我先和你簡單的說一下,這一次的病人情況有點特殊。」
我立即問到「是身份特殊吧?」
要是身份不特殊的話,孫躍大哥能親自出面嗎?
衛生部的高級領導啊,親自過來這個醫院了,我可覺得不是身份那麼簡單而已的。
「對,身份很特殊,不簡單,人老了,總是有不少毛病的。」孫躍對我說道,「本來是在京城的,但是他剛好是我一個朋友的父親,我聊天的時候說起你的事情,然後我那個朋友就說試一下。」
孫躍沒說對方具體的身份,我也不好意思問。、
很快的,病房開了,走出來一個很有氣場的人,我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軍人,從他走路的姿態我就看得出來了。
一米八的身高,平頭,銳利的一雙眸子,全身透著一種猛獸的氣息。
「孫躍,就是這個年輕人?」這個軍人看我的時候,眼神眯著。
孫悅說道「對,端木,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年輕人,看上去很普通是吧,但是,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千萬不要小看了哦。」
這個叫端木的中年男子看我一眼,說道「孫躍介紹你來,你肯定有一點本事的,希望你能幫到我。」
我笑了笑,感覺這個人很吊,尤其是這個說話的態度和語氣,好吧,是上位者,所以才這麼說話的。
「端木先生,我現在的身份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或許可以掌握你的父親的生命呢。」我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應該對我客氣一點。
孫悅倒吸一口氣,他可是知道這個老朋友的脾氣的,幫我說話「端木,這個小三的脾氣也是有點那個啥,嗯,天才總是脾氣不什麼好的,。」
端木走了過來,對視著我,釋放出無形的壓力。
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被這種氣場和壓力壓榨得毛都不剩了。
但是我不一樣,比他更加牛逼的人我都見過了,。
我也嗅到了這個叫端木的人有殺氣。
他應該是真正的在戰場上殺敵的。
上去的和沒上去的還是有氣勢上的分別的。
這一點我很能肯定。
端木見我居然能抗衡,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因為,他的氣場不說牛逼爆炸,可是一般人真的承受不住的。
那些以前死在他手裡的人都說他的魔鬼。、
現在我在他的前面,居然還是笑著。
這就讓端木覺得奇怪了。
「你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端木說道。「希望你本事很大。」
「必須的,我的本事很大,看對什麼人。」我說道。
端木倒是客氣了「請。」
「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會殺人軍人,我要是治不好你爸爸的病,會不會被你槍斃了。」我貌似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到。
端木說道「我只殺庸醫。」
我說道「我好像不是庸醫,不過,未必就能治好,我盡力吧。」
端木其實沒有抱著大多的希望和信息,因為,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說道「好。」
接著,推門,我們三人走了進去。
病房很大。
隔著一個巨大的玻璃。
我看見一個白的老人躺在病床上,都是插滿了氣管。
其實,面色非常的蒼白,氣息也似有似無。
我皺眉,大問題了。
病房裡面居然有我認識的一些人。
都是之前來挖我的人,路先生,費城,中醫西醫都有,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紀,感覺很吊的樣子。
費城和路先生見到我來之後,其實表情是非常豐富多彩的,因為,之前中醫,西醫的讓人都想挖著我呢,我一個都不過去,說沒有點不爽的想法都是騙人的。
」就是這個年輕人?「一個六十多的老人看我一眼,很奇怪的眼神,這句話明顯是問孫躍的。
」對的,就是這個年輕人,叫陳三。
孫躍對這個老人還是頗為客氣的。
「聽說你是哲學系的、」這個老人接著問到。
我說「對,是哲學系的。」
「半路出家。」
「對。」
「沒有任何的證書?」
「是的。」
這個老人哦的一聲,轉頭對端木說道「我覺得這樣的人還是不要信任的好,連最起碼的證書都沒有。」
一個精神也很好的老頭說道「是啊,端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說之前孫老昏厥過去了,是這個人推拿然後清醒過來,但是按照我在這方面的權威,因為昏厥的時間過去了,所以這個人剛好在恰當的時間推拿,然後你們就以為他是神醫。」
我呵呵的笑起來,我草,沒見過這麼不要臉,什麼叫在特定的時間我恰當的讓孫老清醒過來了。
「這個,你是中醫的還是西醫的、」我馬上問。
「我是西醫的,我是專門治療心肌梗塞的,以及在很多疾病方面都是具有權威的。」這個老人吊的說道。
「你能救了對面的這個老人嗎、」我來這麼一句。
「你。」這個老人瞪眼看著我。
但是又不知道拿著什麼反比我的話。
「端木。」這個老人說道。「我還是建議,你不要找這樣沒畢業,而且還是半路出家的人進去看端木老爺子。」
我轉頭看著路先生,說道「之前你們西醫這邊不是說了一個億的來挖著我嗎?我以為你們這邊都是統一目標了嗎。」
這個老人說道「哼,你的醫德呢?我一直都是排斥協會的人用一個億來挖你的,真正的有醫德的人,是不用說錢。」
「開什麼玩笑。」我笑著說道。「我覺得你非常的有意思,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你這個手錶,最少五十萬吧,看上去很普通,實際上價值不菲,你都六十多歲了吧,要這麼貴重的手錶做什麼呢?」
老人懵比的看著我,有些生氣哼的一聲說道「小子,我的權威豈能是你能質疑的,現在不是說錢的問題。」
我草,剛才也是你先說,現在說不過我了,就開始轉移話題了,麻痹的,不要臉。
「我一直都堅信,不是什麼痛了就割除的,就好像頭疼是就醫治頭,你得想一下,為什麼會頭疼,追究根底。」中醫的一個老人站在我這一邊。陳三,我支持你,我相信你的中醫水平,讓西醫的人看看,我們中醫不會低西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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