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倪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拿到了萌白的項鍊,給班步看的時候,班步什麼也沒說,笑嘻嘻的拿來一把磨得鋒利的刀,死死的按住了王倪的左手,然後猛然一刀砍下,在那一刻,王倪自身也瞬間驚醒。
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了看窗外,已經是大白天了。
難道真的把自己的右臂放在那讓班步給砍掉啊。為什麼自己的左手能夠藏下一把金刀呢?這把金刀也可以在體外進行防禦等事情,可以說是可以離開自己的,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在找到月玄石的時候,同時找到取出金刀的辦法。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王倪撓了撓頭,看看表,知道是絮雨來叫自己起床了,自己的手機沒有電已經超過一天了,要不是看到牆上的表,自己都不知道這會兒幾點了。王倪穿好褲子,托著睏倦的雙腿打開了門。果然是絮語,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絮雨的手中多了一封信。
「誰給你寫信了?」王倪一看到信,當然覺得這是給絮雨的,但是絮雨搖了搖頭,說是剛剛發現黏在王倪門上的。很明顯,有人給王倪寄了信。
王倪讓絮雨進屋,兩個人打開信件,上面的字體非常漂亮也非常秀氣,估計是個女人的筆記。
這封信不長,但是看的讓絮雨膽戰心驚。原來是一封檢舉信,上面列舉了妖將飛熊的種種惡行,死在飛熊手下的人數超過20多人。
絮雨哼了一聲,說道:「沒想到,我昨天還說妖族墮落了,沒想到是暗度陳倉,搞起了小山頭。這妖將飛熊違法違紀眾多,看來是封檢舉信,只不過匿名信,不知道是誰發的。」
王倪拍了拍腦門說道:「一定是有人知道我這個審判神來了,就馬上匿名信高發妖將飛熊。哎,有種被攔轎告冤的感覺,這是把我當青天大老爺了,哈哈。」
王倪有點得意,自己這是被當成人物了啊。
絮雨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信,你能猜到是誰報的嗎?如果能找到檢舉人比較好辦,否則咱們三個人辦不了。」
王倪也知道一封檢舉信,無憑無據你沒辦法去抓人,但是會是誰發的檢舉信呢?萌灰他們三個?王倪實在不願意相信這字出自於那三個醜人之手。難道是荼紅?
「不會的,荼紅那樣的人如此精明,不會被一般的人欺負,就算是憑藉著她對於神的辨認,早就能夠向更高級別的審判神揭發了。而且沒必要用匿名信。」當王倪把這件事告訴恩德的時候,恩德分析不可能是荼紅。
絮雨沉思了半天,說道:「這樣吧,我們回神域一趟,把這件事情交個上級處理。必須有專門的調查人員調查取證之後才可以進行下一步行動。」
王倪隨口問道那要多久?
恩德身為執法神,比較清楚流程,她說道:「首先要有系統部受理,通過分流來傳達到審判部,審判部由合適的人員下來調查,如果調查符合,可以進行審判,在排除執法神進行抓捕。」
王倪聽恩德說到具體的程序馬上就感覺頭疼,那麼爽快一點,最快需要多久?
「少則數月多則數年。」
因為目標是妖將,妖將的審查在必要的時候還必須通過妖王才可以,恩德說數年其實還是少的。再說了,數年對於神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行時間太久了,萬一這個飛熊真的如舉報信上說的一樣,那麼再讓他囂張數年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絮雨看了看王倪又看了看恩德,王倪臉上的表情在告訴她,他想管這事,恩德處於執法神的職業病,也有點要插手。
絮雨哼了一聲說道:「好啊,那你們隨便吧,王倪,你入神也有一段時間了,經歷了一些事情,也有了自己的看法,我不是要求你必須按照我的思路去走,所以現在,你畢業了!」
說完,絮雨拿出鏡子,鏡面光反射之後,竟然就此離開。恩德和王倪都沒有預料到這樣的變故。
「這算是什麼事兒?」王倪問恩德,恩德聳了聳肩,小聲說道:「她會這樣很正常,在血統純正的神,也有類似於凡人的脾氣。」
王倪聽這口氣,心底的疑惑又起來了,絮雨到底是什麼人,血統純正是怎麼回事?
「絮雨跟其他神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恩德輕出了一口氣說道:「絮雨的血統很純正,你懂是什麼意思嗎?」
看著王倪搖了搖頭,恩德說道:「神其實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不是在於神職和神階,而是在於出身,有職位的神一共2000餘人,。裡面有一部分的神,從出生就是神。」
從出生就是神?王倪一怔,難道這一部分神,是由神生的?
恩德點點頭,王倪一下子覺得這裡面水好深啊。不是神不可以犯色戒嗎,既然不可以犯色戒,那這神生神是怎麼回事?
絮雨是神生的,那麼是哪個大神呢?「絮雨的父親是誰?」王倪迫不及待的想問這個問題。
恩德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能說還是不知。
這是違法犯忌的事情,王倪心裡覺得有些害怕,想到絮雨能夠輕鬆地將武器損壞的事情按下不錄入系統,能夠用自己的面子在私修武器東窗事發後抗下這件事,絕對是非常有來頭的。
他不敢再想下去,有些東西知道的越少越好,神不像是自己本來所想的那樣慈悲。他現在是徹徹底底感覺到了。那麼問題應該就此打住不再問了,可是恩德偏偏繼續說了下去:「雖然不知道絮雨到底是誰的孩子,但是絕對是位高權重的哪位大神的。因為在神域,絮雨就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
王倪的好奇心也很重,但是保命更重要,他這會兒感覺就像是恐怖分子逼著自己要看清他的長相一樣,想看又不敢看。
「不過絮雨人很好其實,你不應該頂撞她的。」恩德說完,隨手擦拭著一把短刀,看樣子是準備全副武裝出發一樣。
王倪一怔,問道:「這是要幹嘛?」
恩德淡淡的說道:「比倫山南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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