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二生肖鬼將脖子以下長得都一樣,肌肉虬結身材健壯,身披獸面雲吞甲簡直跟呂布的身材相仿,不,甚至可以把相仿去掉,本來他用的就是某遊戲建模中呂布的身體。
既然用了呂布的身體,武器就該用方天畫戟或者是銀樣鑞槍頭什麼的,但是沒有。遊戲製作者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擺爛了,在別的遊戲素材中尋找了一堆現代冷兵器。
於是這十二生肖鬼將便是長著老鼠腦袋,擁有呂布身體和鎧甲,雙手各握著一個高爾夫球棒的怪物。
偏偏這鬼畜風格的傢伙,偏偏有京劇武生那樣的架子,走路的時候側抬腿,打架的時候連腰都不彎,揮動高爾夫球棒的時候像使用雙手鞭,甩起來就跟打通背拳似的,速度快得像一隻行走的撥浪鼓。
十二生肖鬼將
生命:4500
攻擊:550
劉良這個時候就不能在旁邊以導師的身份圍觀了,需要親自下場才能夠解決這些東西,他親自吸引了老鼠將和牛將,放風箏似的一邊用十五米長的輝光劍劈斬,一邊躲閃出不被傷中的安全距離。
老鼠將別看耍得花里胡哨,實際招式就只有一招甩撥浪鼓,高爾夫球揮得再快也像是抽陀螺,劉良只需要在疾速撤退中劈下輝光劍,讓劍鋒的拉出的紅芒不斷吸取他們的性命。
只要他跑得足夠好,走位足夠風騷,就能讓老鼠將和牛將處在同一條直線上,這樣輝光劍的光芒就能夠同時穿透兩名鬼將。
老鼠將最先趴到在地,屍體緩緩沉入地底,只剩下腦袋和掉落物甲冑還浮在地面上。
牛將身披鐵甲雙手握著球棒,棒頭上面還扎著鐵釘,揮舞起來非常兇殘,劉良收起劍用衝鋒鎗噠噠噠一陣掃射,白色的光球從槍口中噴出,連續不斷穿透了牛將的身軀,使其變成了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站在地上沉入了地下。
雲天笑不愧是先天高手,已經使用修羅魔功將虎將斬殺,此刻正在與兔將廝殺中。
其餘四人的戰鬥就顯得捉襟見肘,黑煞還能夠壓著雞頭將用玄鐵劍硬拼,其它人就只能在偌大的大殿外圍繞柱而走了,整個外殿亂成了一鍋粥。
劉良決定先去幫最弱的,花千賀可能是常年累月干那事使得身體變虛了,被豬頭將和狗頭將驅趕到一根柱子下面,結果狗急跳牆順著柱子爬上了斗拱下面,雙手抱著斗拱瑟瑟發抖。
偏偏這兩個鬼將使用的還是非常霸道的武器,一個雙手持鏈鋸,另一個雙手揮動消防斧,對著柱子哇哇叫著切割劈砍。
劉良揮動著輝光劍,對著這兩隻鬼將的腰部橫斬了過去,劍鋒發出的紅芒如同氧焊槍一般燒灼著他們的身體,就連柱子也沒有倖免於難。
柱子在劍鋒的燒割下燃燒起了火焰,席捲著濃煙向上舔舐,把吊掛在斗拱上的花千賀燒矄得眼淚直流,不得不從上面飛身跳下來,尋找別的鬼將拼鬥。
這兩個被劉良劈砍的鬼將轉身,揮舞著鏈鋸和斧頭衝過來,但他們在輝光劍的切割下行動也變得緩慢,最終裂成兩半摔倒在地上沉入地底,變成了一堆鎧甲。
蘇媚正在被蛇頭將和羊頭將追趕,這女人對自身的審美比危險還要看重,就算在逃命中施展輕功的動作也要美噠噠的,裙擺飄飛腰肢綿軟,這愛美的態度還真是絕了。
這兩個傢伙拿著的武器也挺要命,一個舉著折凳,另一個手持鋼管,如果不是因為怪異的樣貌和呂布的身材,簡直就像是兩個追打美女的街頭混混。
劉良直接拿出現代化武器衝鋒鎗掃蕩他們,光球和子彈傾瀉而出,使兩個鬼將很快便倒在了血泊中。
現在只剩下黑煞一人浴血拼鬥了,他的對手也只剩下龍頭將,本來十二生肖中就數這龍頭將威武,熊眼鱷嘴兩條龍鬚垂在胸前,但它手中拿著的竟然是兩把切菜刀。
黑煞揮舞著玄鐵劍與切菜刀打成了一團,對方仗著自己皮糙肉厚,一雙菜刀揮舞得完全沒有技術含量,對付這種怪物什麼招式根本沒用,訣竅只有四個字勢大力沉。
最終十二生肖鬼將都被劉良團隊給削得七零八落倒地身死,劉良分別撿起他們的掉落物——十二種風格不同的武器。
這些武器的品質全是優良,攻擊力也都在100左右,只有鏈鋸和消防斧的攻擊力超過了他們手中的玄鐵劍。
劉良把這兩樣挑出來放在六人面前說道:「這是地獄鬼將所使用的武器血輪鋸和赤河斧,它們的鋒利勝過了你們手中的玄鐵劍,你們中誰願意使用它們。」
事實證明再接地氣再土的武器經過改名之後也會產生濾鏡,此刻這兩把怪異的武器在他們眼中已經變成了陰間鬼器,雖然不好看,但一定很厲害。
花千賀是不會使用這樣的武器的,因為他雖為採花賊,但人設卻是翩翩公子,在被天門抓住之前他使用的武器一直是擁用發射暗器功能的精鋼骨摺扇,平時用來耍流氓附庸風雅,關鍵時候用來殺人。
試想翩翩公子的肩膀上扛著一把大斧頭像什麼樣子,李逵不似李逵,西門慶不似西門慶。
黑煞上前去選擇了鏈鋸,把它扛在了肩膀上,身材魁梧的他與這鏈鋸非常的搭,像極了被溫酒斬掉的華雄,話說溫酒是誰?
臉皮顯瘦的董承身上有一股小丑的氣質,但不是那個癲狂的小丑,而是木訥沉默寡言的小丑,當他把斧頭扛到肩膀上的時候,一股子邪魅氣息頓時散發出來。
他們不愧是武林中的惡人,全是住過朝歌城的大牢,壞人的各種特色拿捏得非常到位,劉良如果不是因為強得過分,他也應該是他們中的一員。
劉良對著他們一揮手:「繼續前進不要停止,本仙要去收拾閻王。」
雲天笑抿著嘴不說話,心中卻說,好吧,隨你所願。
花千賀心中某些想法開始蠢蠢欲動,終於忍不住問道:「我們殺進閻王殿後能不能強行改掉生死簿,能不能閉著閻王給我們延長壽命,這樣我們就可以長長久久地幫著上仙殺怪了。」
劉良頓時啞住了,他沒想到這貨能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還想改生死簿,你還真把這地獄當做陰曹地府了。
淫賊天真起來就沒有別人什麼事了。
「這裡是地獄,不是陰司,所有的殘酷和輪迴都是天地規則所制定的,一個所謂的秦廣王改變不了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根本沒有什麼生死簿之類的東西。」
「那麼民間所有的地獄傳說都是假的了?」
劉良攤開手說道:「本仙從未聽過什麼傳說,你是相信你聽說的,還是相信你看到的,都由你自己來判斷。
他們在前殿中搜尋了半天,沒有找到寶箱之類的東西,只有四周的柱子和石英地磚。
殿後方只有一個門通往側廊,這側廊十分狹窄卻將近有百米多長。裡面有幾百個青面夜叉在遊蕩,但是這些夜叉都沒有拿武器,實力肯定大打折扣。
本來劉良在製作遊戲的時候,是準備把這條側廊設置成排隊等判罰投胎或下地獄的鬼魂,就像藝考選秀的學員那樣規規矩矩地堆在一起。但他這個製作團隊的水平實在有限,也懶得去重新建模塑造,就把那些夜叉拿掉武器安置在了這裡,結果給人一種華而不實的廉價感。
雲天笑等人看著眼前的場景膽寒不已,幾百個夜叉堵在側廊里還怎麼打?不被這些東西給幹掉就燒高香了。
這時劉良與他們的高度區別就顯現出來了,幾個武林人士的思路都在第一層,想著如何避過戰鬥,或者靠仙人的神力。劉良卻在想怎麼節省時間,在最短的時間內一次性殺掉這些家夜叉,屬實是在大氣層。
怪物在正常情況下通常都有兩個觸碰機制,一個是近距離警報,當接近他們一定距離後,在這個距離內的敵人就會群起而攻之,但別的地方沒有感應到,就只會傻站在那兒等待玩家各個擊破。
另一個是攻擊仇恨,當你砍了一個怪物一刀,這個怪物就會不管不顧地向你發動攻擊,就算這個時候有別人圍毆攻擊它,只要他們的攻擊力超過不你的殺傷力,這怪物就不會理會別人,只向你一人發動攻擊。
一般情況下小怪都是第一種,boss都是第二種。
必須得派一個人把所有夜叉一次性全部吸引過來,必須用建築方塊把這道遊廊給堵住,只留下一人能夠通過的缺口,形成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
劉良擁有創造地形的本事,但沒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事。
他的團隊中沒有人有這樣的本事,就連先天高手雲天笑也做不到。
不過他可以為他們改變一下條件,利用夜叉不能跳躍的弱點,完成這不可能完成的壯舉。
他轉身對幾人問道:「你們中間誰的輕功最好?」
這話就是明知而故問了,他們中只有採花賊花千賀的輕功最高超,這傢伙把所有屬性點都點到了敏捷上,技能點也點到了逃命上,沒有人奔跑的速度能夠超過他。
但他唯唯諾諾地不敢站出來,只因為他隱約已經猜到劉良會讓他做什麼事情。
黑煞一把將他從幾人後面拽了出來:「躲什麼躲,壞掉了上仙的大事,你脫不了干係。」
花千賀瑟縮著脖子乖巧地站在劉良面前。
「你不要害怕,本仙讓你做的事情都是很穩妥的,不會讓你有去無回。」
這下花千賀就更害怕了,因為他們這些武林敗類被天門送進秘境來本就是充當送死鬼的,現在被迫進入地獄他根本沒得選擇,現在就算死在這些鬼怪中間,上仙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劉良喝下重力藥水,整個人緩緩向側廊飄去,那些夜叉頓時就像炸了鍋一般發生了騷動,可惜他們無法仰攻,只能站在地上揮舞著雙手。
他從物品欄中取出石塊朝著下方摞出三米高,然後把下方的石塊敲掉,只留著懸浮在空中的石塊,挨著它依次在側廊的空中架起一座牛頓看了都害怕的浮空獨木橋。
他又飛回到側廊入口,用石塊堆砌起葫蘆狀的隘口,只能容一人通過。
劉良指著側廊的盡頭對花千賀說道:「我已經在側廊上空給你架了浮空橋,我只需要你到達盡頭,然後跳到夜叉群中吸引它們一路往這邊跑,萬一出現被它們包圍的狀況,就跳到浮空橋上藉機轉移位置,直至把所有的夜叉都吸引到這邊來。」
花千賀這下就放心多了,雖然還是很危險,至少有了另外一套保險的方案,不至於到時候被逼入絕境無所依仗。
「上仙請放心,我一定把它們全部吸引過來。」
「去吧,我們就在這裡等你。」
花千賀縱身一跳飛上了獨木橋,沿著獨木橋跑到了側廊的盡頭,夜叉們能感知到頭頂上有人存在,但這種上下距離還不足以吸引他們瘋狂地追趕。想要吸引仇恨,必須進入人群。
他直接跳到了夜叉比較稀少的角落,撲通一聲跳了下去,落地時故意弄出大動靜。
夜叉們立刻轉身伸出乾枯的指爪,發出陰間特有的哇嗚鬼叫聲,搖搖晃晃朝著花千賀衝過來。
他施展了一套類似於凌波微步的輕功,在這些夜叉們中間瘋狂走位,只要達不到趕集那種人挨著人的密集程度,他是可以從夜叉之間的縫隙中穿過去的。
但最倒霉的狀況也會出現,那就是前方的夜叉一窩蜂地涌過來,相互之間的距離小得鑽不進去一條蛇。
花千賀身上穿著的還是比較寬鬆的公子袍,寬袍大袖不利於奔跑,當夜叉們朝他揮動指爪時,他的衣服就遭殃了,甚至有些傢伙下手比較重,在他的手臂和後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路程還不到一半衣服已經是破破爛爛沾著鮮血。
他飛身跳到了獨木橋上,奔走了兩步又跳下去脫離包圍圈,繼續引著他們側廊盡頭奔跑。
這短短的百米路程對他來說簡直是心驚動魄之旅,還好他掙脫了最後兩個夜叉的爪子,成功沖跑出葫蘆口撲倒在地。
董承和黑煞上前連忙將他扶起來,並拿著兩瓶治療藥劑往他的嘴裡灌。
劉良迅速補位站在了缺口上,從背後拔出輝光劍對著衝過來的夜叉們雙手劈砍下去,紅芒如同一道長長的火焰匹練將他們洞穿,就跟串糖葫蘆似的一次性能夠穿五六個,然後在向前追撲的路途中倒地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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