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系四樓拐角的琴室中,李佳誠和米紫琪對望著,李佳誠腦中還回憶著剛才劉鳴風在時的場景……
「你終於肯來了,你小子真不識好歹。多少人求著我劉鳴風教他們我都不肯教,你倒好,直接托米紫琪帶個話就想打發我。難道我還要跪地求著教你鋼琴不行嗎?」
「劉老師,你言重了。那時我真的是有苦衷。」
「苦衷?那你現在和紫琪和好了?」劉鳴風在二人臉上來回掃視。
「本來我們也沒有不和啊!是吧!紫琪!」
「別隨便去掉姓氏,我和你沒那麼熟。」米紫琪嗔道。
「看你們這樣我就放心了,床頭打架床尾和嘛!」劉鳴風別有意味地笑著。
「劉老師,這麼大年紀還沒個正經。」米紫琪羞澀的低下頭。
「米紫琪說得對。我們還沒床戰呢!要是床戰一定是我贏,我很持久的……」李佳誠壞笑著說道。
「你……」米紫琪瞪起眼睛,本要動手,因為劉鳴風在身邊,強忍了下去。
劉鳴風笑道:「你小子沒經驗就不要瞎說,不是有那句話嗎?只有累壞的牛……算了算了!我也是為人師表,再說下去紫琪又說我為老不尊了。李佳誠,比賽還剩不到半個月了,以後每天白天你都要過來,我會給你一些專門應對比賽的指導,時間不多了,看你的領悟吧!」
李佳誠點頭稱是,劉鳴風又交代了一些話後回去了,李佳誠發現米紫琪一直滿臉怒氣地瞪著自己。
「別這樣盯著我,怪嚇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到了發情期呢!」
「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負啊!這種話你敢跟劉鈺或者黃姍姍說嗎?」米紫琪仍舊面色不善地盯著他。
「確實!我就是覺得你好欺負,我未來那麼對你,你還幫我。以前我很怕你,現在覺得和你在一起特安心。未來你都沒把我怎麼樣,現在應該更加不會吧!」李佳誠說著自己的理由。
聽到頭一句,米紫琪本來要發怒的,但聽到後來那句「和你在一起特安心」後,米紫琪滿臉緋紅,神情有些扭捏。
李佳誠沒注意到她神情的變化,繼續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成為人渣的。我決定單身一輩子了。」
「其實你也不用太在意未來,現在很多事都已經改變了,你不一定就會變成人渣。單身一輩子的承諾不要亂說。」米紫琪語氣柔婉,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仇視之意。米紫琪後面又用他聽不到的聲音說道:「你若是單身一輩子更害人,我會進退兩難的。」聲音比蚊子聲還細,李佳誠完全沒有注意到。
「我已經決定了。因為我算好了,娶老婆組建家庭的花費太多了,房子、車子、孩子等等這些花銷加起來的數目太大,我還不如省下錢每周去做兩次大保健呢!」
「你真是有病!」米紫琪白了他一眼,李佳誠的想法真不是一般女人理解不了。
「我有病就絕不去嫖,我不會害人。那些到處傳播疾病的嫖客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渣。」李佳誠自豪地一笑,自認為是道德模範。
突然門被推開了,黃姍姍興奮地沖了進來,一進琴室就直奔李佳誠,「聽說今天你來練琴了,我特意來看你。」
「我們很熟嗎?」李佳誠擺著姿態。
「李佳誠!我黃姍姍決定了,允許你做我的跟班。還有你———米紫琪,你可以做我的朋友,我想好了,紅花也需要綠葉的襯托,和你在一起才更能凸顯出我的魅力。」黃姍姍仰起頭,仍然一幅高傲的樣子。
「先不論你們誰襯托誰,那是你們倆的事。可為什麼米紫琪是朋友,我就是跟班呢?我憑什麼要比她低一等?」
黃姍姍笑道:「你還想和米紫琪比?你哪方面比她強,你最拿手的鋼琴也不是她的對手。」
「我……我有鬍子她有嗎?」李佳誠其實想說另一個性徵明顯的部位,但在黃姍姍面前,李佳誠不敢開太大的玩笑。
「切!就那點絨毛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不然你的偽娘裝怎麼那麼像?」黃姍姍不屑地說道。
李佳誠泄氣的癱坐下來。
黃姍姍又問道:「你們剛才談論什麼話題,讓我也加入吧!」
米紫琪非常平靜的答道:「李佳誠說他要去嫖妓。」
李佳誠身子一顫,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黃姍姍怒目圓睜,過去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李佳誠!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挺有色膽的。對了!聽說你去了夜總會,是不是看上了哪個站台女了?」
「夜總會?」米紫琪不知道他去打聽柳依依的事情,也一臉憤怒地盯著他。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行使我的公民嫖妓權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再說站台女也是女人,我去照顧她們生意,你們阻攔我又沒什麼好處,何必損人不利己呢!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花錢的就那麼好嗎?」黃姍姍怒道。
「不花錢我不安心哪!一定會被人叫成人渣。」
「他真的去了嗎?他有沒有……」米紫琪問向黃姍姍,感覺黃姍姍是知情的。
黃姍姍想了想,說道:「他去了,是去找我們的一個學姐。」
「嘭!」米紫琪重重地給了李佳誠胸口一拳,李佳誠疼得面目扭曲,痛苦地說道:「黃姍姍,你能不能別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著讓人誤會的話。」
黃姍姍又把那句話重新解釋了一遍,米紫琪才知道錯怪了他。
李佳誠揉著胸口,「至於下手那麼重嘛!就算是真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米紫琪說道:「什麼不是大事?你的道德觀很有問題。你真那樣做的話會對不起人的。」
「對不起誰啊?我又沒結婚,連女友多沒有,我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李佳誠反駁道。
「你的第一次應該留給你的戀人,你這樣做對不起你將來的女友,你的第一次本應是和她的。」米紫琪似乎很衝動。
「到底給了將來哪個女友啊?」李佳誠不以為意,突然發現米紫琪眼神閃躲,面紅耳赤。
「不會吧……」李佳誠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躲去。
「怎麼?你有什麼不滿嗎?」米紫琪看到他這個樣子,氣更大了。
黃姍姍對他們剛才的對話充耳不聞,所有思緒都在考慮另一件事,在口中輕聲喃著,「第一次……難道說李佳誠還是……」黃姍姍的心跳加快了。
(ps:這幾天要跨市搬家,會很忙,有可能停更三天,還要重新安裝寬帶。安頓好後,我會儘量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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