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們現在是一榮俱榮,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雖然我現在的實力對那些頂級的二品修士對敵不了。但是亦是有把握不讓他們能傷害到你。」
「多謝前輩。」魚小婉輕輕道了聲謝謝。
「不過,二品修士我有把握,但若是有某些一品的老怪,那就無能為力了。」天鳳聲音稍顯凝重的解釋了一句。
「一品修士?怎麼可能?」魚小婉趕緊搖頭說道,「現在這世上哪裡還有一品修士。我都從未聽說過有一品修士的存在。」
「這種事又不是絕對的。」天鳳聲音澹澹的說道,「現在雖然靈氣已經貴乏到很嚴重的地步。但是每個時代總不會缺少那些驚艷天賦的修士。
就比如那位余乾,以他現在的年齡就能入歸藏境。未來漫長的人生未必不能摸到一品的門檻。
我甦醒過來也算有一些時間了,對現在天地之間的大致情況也算有些了解。以現在的天地靈性來看。
確實是誕生不了一品巔峰的修士,但若是說連初入一品的修士都沒有可能性很低。
現在的天地靈性硬是容納下三五個初入一品的修士不算什麼艱難的事情。但估計也就僅此而已,僅止步於此了,再往上基本是不可能的。」
魚小婉一臉震撼之色的問道,「前輩,你是說,世上真的很有可能有初入一品的修士?」
天鳳肯定的說道,「嗯,很大的可能。等會到了極北之地我會指導你小心行事的。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那我怎麼從未聽說過,也從未見過這方面的記載。」魚小婉依舊難以置信的問道,「我一直以為這世上根本在沒有一品修士了。」
天鳳不厭其煩的繼續解釋道,「修為入了一品,又豈會對這世上的權勢卷戀?
換句話說,在這個時代能入一品,也就只有那些天賦本就最頂級的,心性也是要最頂級的,向道之心無比的堅定,甚至運氣也要十分不錯才能那麼一絲可能。
世上修士雖多,但能滿足這些的估計也就那麼寥寥數人罷了。這樣堅定的向道修士,根本不會在世俗間行走。追求的是大道。」
魚小婉有些怔怔出神,確實天大地大,說不定真的有那麼一兩個游離於世間,一心追去天道的驚艷修士。
他們或許很少會在世俗間留下任何痕跡,生於大道,死於大道才是最終的歸宿。
「前輩,你說,怎麼樣才能入一品境呢。那又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魚小婉有些感慨的問了一句。
天鳳肅然道,「你現在想這些太早了,不要多想,步子要一步一步走。我會傾力教導你。不要想太多現在。」
「好的,前輩。」魚小婉回道。
「還有,那個余乾,你儘量跟他多處理好關係。」天鳳話鋒一轉,說道。
「前輩怎麼突然說起這個?」魚小婉不解的問道。
天鳳直白的說道,「看的出來,你們二人是相互愛慕的。那余乾對你的感情也是很深厚的。他現在在這世俗之間的身份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很多方面能幫助到你,和他結為道侶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前輩,你不要再說了。」
「怎麼,你還害羞?」
「別說了前輩。」
「趕路吧、」天鳳聲音又慢慢的沉寂下去。
魚小婉繼續加快飛行的速度,腦海里都是剛才天鳳的話語。對一品世界的憧憬,對和余乾結為道侶這件事同樣的憧憬。
後者應該就大過前者了。
想起剛才兩人在江底的點點滴滴,臉上就又不自主的掛上了會心的笑容。
是啊,能和余乾成為道侶真的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情,很開心很開心的那種。
最後讓魚小婉好奇的是,按照天鳳所說,世上也確實很有可能有初入一品的修士。那麼這麼多年來,為何卻從未聽說過?
更是從未在哪裡見到過具體的記載。有沒有可能,一品修士是有那麼零星的幾個,但是基於某些原因,基本就不會很高調的露面了。
魚小婉不信每一位入了一品境的修士都是那種心無旁騖的修士,對世俗的割捨不下肯定是有這種情況的。
要是真的有一品修士想要榮華富貴,那世上根本就沒有人能擋得住。
魚小婉她現在甚至都想像不到一位活著的完整的初入一品的修士能爆發出怎樣強大的力量來。說是毀天滅地可能都不為過的那種。
另一邊,余乾和魚小婉分開之後飛出一段距離後有些若有所思的回頭看著魚小婉那邊的方向。
其實自從上次魚小婉入三品之後和他的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余乾就隱隱約約的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次自己入了三品,能分明的感知到魚小婉體內的那隱隱約約的微妙氣息。
這一點還要得益於自己的仙靈之氣,這玩意對各種氣息的靈敏度堪稱天下無雙。
也正是因為他現在到了歸藏境,再加上這仙靈之氣的放大效果這才能感覺到魚小婉體內的那股子氣息。
像是神魂之力,而且就是從魚小婉體內的那粒青珠散發出來的。
看來,小婉她可能有些事情沒和自己說。余乾如是想著。當然,想歸想,他對魚小婉還是信任的。
對方這麼做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等以後或許就主動告訴自己了。
不過,余乾現在有種駭然的猜測,那就是那神魂之力會不會是某位前輩遺留下來的?那青珠的來源魚小婉和自己說過。
是當年天鳳一族的妖族前輩留下的妖丹,還是一個一品巔峰境界的修士。
這其中大概率還有別的隱秘文章。
余乾稍稍細想之後,便不再糾結這點。他現在有些憂心的是魚小婉她想去哪。從剛才起,就覺得哪裡怪怪的。
但是具體哪裡怪,余乾又說不出來。
只能說,以魚小婉現在得到一品巔峰修士的傳承下再加上自身的實力,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的風險才是。
這也是余乾沒有硬要追問的原因所在。
魚小婉很多時候和自己在一起雖然是可愛屬性居多,但余乾可不認為她是個沒什麼心思的小女孩。
她魚小婉機靈著呢,而且又聰明,肯定不會做那些風險性很大的事情。
余乾搖頭輕笑,怪自己太過敏感了現在。很快,思緒又飄到剛才和魚小婉相處時候甜蜜。
害,越想越喜歡魚小婉。這小妮子的甜蜜陷阱,自己這輩子怕是沒辦法抵抗了。這該死的甜甜的戀愛,確實能讓人從心底上感覺到年輕。
很快,余乾就回去太安城裡,入城之後依舊囂張的直接往大理寺趕去。
剛在大理寺門口邊上落地,收到的就是萬眾矚目的視線。所有看到余乾的執事全都眼神崇拜羨慕,然後紛紛抱拳行禮。
很明顯,余乾剛才的所為早就在寺里傳開了。這種給大理寺大大長臉的事情是最容易得到寺里人的崇拜和尊重的。
余乾本來就是年輕人,自然不會有老一輩那種高高在上端正姿態,很是隨意的跟那些年輕的執事們微笑點頭,偶爾還回答著他們一兩句的疑惑。
一路走進去,他余乾就是寺里最靚的仔。也再無任何人對他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卿身份感到不服。
余乾順路還去了一趟丁部那邊,結果發現公孫嫣又不在,又不知道去哪裡忙去了。
按理說,以往自己做下這麼囂張的事情的時候,公孫嫣總會出來教導一下自己的。可是現在不在。
余乾甚至開始懷疑公孫嫣她是不是還在因為昨晚的事情而不好意思見自己,這阿姨的臉皮就這麼薄的?
昨晚那股子非禮自己的勁頭都是假的不成?
不解的余乾只能無奈的先離開這邊,等回到少卿處的時候,他發現白行簡就在樓底下坐著,一副等人的樣子。
「頭兒。」余乾笑著打了聲招呼。
白行簡站了起來,一臉無奈的看著余乾,「我這頭兒現在都管不住你了。」
「頭兒,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余乾不解的問道。
白行簡解釋道,「你現在是少卿的身份,在大理寺這邊算是領導者了。出去就是完完全全代表著大理寺的形象。
你剛才的做的事情終究還說是過火了一些。」
余乾恍然過來,說道,「所以頭兒是覺得我對那些世家的處理不妥當嘛?」
「多少還是欠缺一些考慮的,不該一昧的高壓,更不該就這樣和所有世家撕破臉的。」白行簡澹澹的解釋著,但是卻並不生氣,反而帶些微笑。
「但是呢,這些也都不算什麼。咱們大理寺歷來就是無理慣了。你處理的雖然粗糙了一些,但是大體上還是很不錯的。至少結果相當不錯。」
「那頭兒你等在這裡是專程來表揚我的嘛?」余乾好奇的問了一句。
「不是,是長老院的長老們想要對你做下的這件事進行商榷,讓你過去一趟。」白行簡回道。
余乾眉頭微蹙,「他們覺得我處理的有問題要批鬥我?」
「批鬥倒是談不上。」白行簡輕輕的搖著頭,「只是你剛上任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比較具有爭議性,按傳統大概就是想問問一下你本人具體是怎樣想的。
不用有壓力,以你現在的實力他們不會為難你的。過去順著說些話就成,問題不大。」
余乾滴咕一句,「要我說,就是柯老和褚公不在。這些長老就是閒的。」
「慎言,畢竟是前輩。你該擺出來的態度還是要的。」
「知道了,頭兒,走吧。」
這種事對余乾來說根本不會有什麼心理壓力。他大概也知道這些長老想幹嘛。無非就是見自己有些狂妄的過分。
年紀輕,實力強勁,想借用這件事跟自己說一下,順便彰顯一下長老院的存在感。讓自己以後做事的時候多些考慮,不要再這麼囂張。
這種情況余乾自然是能理解的,那些長老們都是從一線上退下來的,對大理寺的看重比自己只多不少。
大家都是為了大理寺好,無非就是方式上有分歧罷了。
很快,白行簡就帶著余乾來到了一件會議室里。裡頭坐著都是大理寺現在能說的上話的長老們。
陸長老倒是不在,而是其他一位三品修士在那主持場子。像這種都是大理寺的元老級人物了。
偌大的大理寺,也就只能同時保持著數位在世的三品修士。別看才幾位,但已經是非常恐怖了。多少頂級勢力都才只有一兩位三品修士坐鎮。
也正是因為大理寺的三品修士數量一直保持著一種相對客觀的數量,才能這麼囂張的在這藏龍臥虎的太安城裡目中無人。
余乾對上他們,該有的尊敬還是有的,紛紛作揖問好,然後就安靜的坐在那裡。
事態的發展跟他剛才想的一樣,這些長老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讓自己這個做少卿的多些穩重的狀態,畢竟是代表著大理寺的臉面、
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要三思而後行,不要動不動的就用這般高調張揚的方式解決問題。
說話間,多少帶著一點對余乾敲打的味道在裡頭。怕年紀輕輕就三品修為的余乾飄了。
等這些長老你一嘴我一嘴的講完之後,余乾才輕輕的抱拳道、
「諸位長老的意思我也都明白了,以後會注意分寸的。也會注意自己的處理事情的方式。不過,」說到這,余乾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道。
「我是個年輕人,年輕人肯定要氣盛的。現在是特殊時期,自然要有特殊的辦法對待。我余乾別的本事沒有。
就只會打架。以後,我還會選擇這樣的方式。當然,肯定是站在咱們寺里的角度上來考慮的。
不會對寺里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無非就是名聲可能不好一些罷了。但不好就不好,事情處理好了才是王道。
我余乾就是這麼一個性子,喜歡快刀斬亂麻。所以,諸位長老,你們誰贊成,誰反對?」
聽到余乾的話,尤其是最後那幾個字的時候,這些長老有些面面相覷起來。
這話聽著耳熟。
剛才余乾處理的全過程他們都知道,就是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然後把那些世家的人都給狠狠的揍了一遍。
說實話,在座的基本上實力都不及余乾。所以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有種預感,要是反對的話,這余乾會對他們這些老人家施暴?
這年輕人看著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他都敢當著全太安城人的面對那些世家不留情,那再出格的事情似乎也能合理起來。
「好,諸位長老都默認了。那小子就這麼認為了。」余乾站起來樂呵呵的對他們恭敬的抱拳道、
「長老們放心,小子還是有分寸的。不會亂來,更不會給寺裡帶來任何麻煩。我自有我自己成熟的處理事情的方式。
多的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先告辭了。」
說完,余乾直接告辭離去。屋內的長老再次面面相覷起來。
白行簡則是對余乾說了一句讓他在外頭先等著自己一會。而後才看著那些長老們。
「白寺卿,你這有時間好好說一下余少卿,他這他這終究還是不太穩重的。」有位長老對白行簡說道。
白行簡只是輕輕的點了下頭,「我會的,不過,人余少卿確實有自己的處理事情的方式。我也相信他的原則。」
那些長老紛紛有些感慨起來。
「或許是我們老了,這余乾身上確實有股子狼性,這對大理寺或許才是正道。」
「確實老了,想當初年輕的時候,我們也這麼輕狂。他說得對,年輕人嘛,總要氣盛。我們大理寺還從未有過不張狂的時候。」
「這不是想著柯老和褚公都不在嘛,能穩妥就穩妥些。」
「好了,不要討論了,就這麼著吧。」那位三品修為的長老出聲說道,「江山代有才人出、
寺里的事情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本來就不宜再指手畫腳的。以後,就按照他余乾自己的意思做事吧。
我個人還是相信褚公的眼光的。也相信余乾能給咱們寺裡帶來新的氣象,至少剛才的所為就完完全全的彰顯出我們大理寺的風範來。
無非就是張揚了些罷了。但是落在他這樣的年輕人身上,便不顯眼了。反而合理。」
其他長老也紛紛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他們本來就是總體上欣賞余乾的。這樣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在大理寺,沒有理由不開心的。
一邊的白行簡看著這些長老在那圍著余乾熱烈的討論,他也不摻和,就這麼靜靜的聽著。只是心裡多少也有些感慨。
余乾的成長真的太快了,快到他反應不過來,快到他恍忽起來。
這樣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再怎麼張狂都是合情合理的。
離開會議室的余乾自然也能知道,自己通過處理這次世家的事情,另一個好處就是在大理寺在太安城裡徹底的站穩了腳跟。
這本來就就是他囂張的目的所在。以最快的速度讓太安城所有人認同自己的少卿身份。這種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有了大理寺少卿這張皮,很多時候在太安城裡那就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等又聽了一會之後,白行簡才默默起身告辭離去。一出門就看見余乾非常有范的負手站在外頭等著。
很是耐心的樣子,半點不耐煩都沒有。
「你啊,下次對長老們穩重一些。自己人,收斂一些張揚。」白行簡輕輕的笑了笑,說著。
余乾轉頭看著對方,亦是笑著抱拳道,「好的頭兒,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頭兒讓我在這等著是還有什麼事情嘛?」
「當然。」白行簡點著頭,「我們畢竟剛在寺里暫代這麼重要的位置,自然是要跟咱們寺里的所有同僚見個面,說些話什麼的。這是該有的流程。」
「這樣啊,好的。」余乾直接應了下來。這種事自然是沒有什麼難度的,就是對那些同僚們說些體面話罷了。
這種場合余乾之前也參加了不少,不過他都是屬於聽眾的角色,聽著上頭褚崢和白行簡在那吹牛逼。
現在自己成為了在台上的那位吹牛逼的人。
「等會別亂講話,說點鼓勵性質的話語就行。」白行簡對余乾囑咐了一句,很明顯,余乾的不走尋常路讓他不得不多些囑咐。
「明白。」余乾笑著點頭。
兩人就一起朝寺里最大的廣場那邊走去,人自然是都通知到了,也都在廣場那邊等著了。
除了那些在外頭實在是抽不開身的人們,寺里六部剩餘的一線人員基本都來了。余乾和白行簡兩人姍姍來遲。
然後直接走上台去,余乾稍稍落後半個身位的站在白行簡身後。
底下烏壓壓的大片人,有執事,有司長,有部長。都是大理寺最重要的六部里的一線人員。
也是大理寺最強的戰力和權力的所有者。
他們此刻把視線全都集中在台上,看著余乾和白行簡他們。
余乾神色平澹,掛著淺笑的看著底下的人,熟悉的不多,畢竟來寺里的時間不算長。當然,他半點露怯都沒有,非常平和的姿態。
說實話,他和白行簡往這一站,簡直就是違和大理寺的特有風格。
且不說兩人現在都算是很年輕的人了,這樣年輕的兩個人卻成為寺里最高領導層,這看著就足夠怪異了。
其次就是他們的賣相。
毫不誇張的說,余乾加上白行簡的長相,撐起了大理寺的九成天空。剩餘的人共分一成。
所以,他們站在上頭就格外的顯眼,畢竟長相這種東西對人確實有著第一視覺衝擊力。
白行簡先開口,他稍稍看了眼底下的人,然後就徐徐說道,「很榮幸,受褚公之託,在這一段時間裡,我就暫時忝居代理寺卿這個職位。
我年微德薄,其實當這代理寺卿確實不那麼好。但是褚公既然這麼決定了,那我自然不會辜負他的託付。
在這段時間裡,我會傾儘自己的能力好好打理。我經驗尚淺,很多事還得大家的襄助。
我代理的這段時間裡,大家有任何難以解決的事情均可向我稟告。二十四小時的那種。不出意外的話。
這段時間我會一直住在寺里,大家可以隨時找我。」
說完,白行簡頓了一下,然後又絮絮叨叨的講起了那些場面話來。從大理寺的理念剖析到辦事等等方面來。
這或許是每一任領導的通病,講著講著就會陷入這樣的廢話多的怪圈。
不過,在擔任寺卿之前,白行簡好歹也當了數年的少卿。本來就是寺里的領導者之一,所以這次講話並未讓底下的人覺得突兀。
足足講了有兩刻鐘之後,白行簡才澹澹停下,然後指著余乾對眾人說道,「下面,讓余少卿跟大家講兩句。」
臉頰都他嗎要微笑僵硬的余乾長舒了一口氣,往前走了一步。
說實話,剛才聽的都要睡著了,但是自己在台上又是少卿,表情管理肯定要到位的。這才強行撐著笑容。
余乾再次掃了眼底下那烏泱泱的同僚們,輕輕咳嗽一聲,說道,「其實我也沒什麼好講的。
我年紀更輕。若按年紀這方面來講,我並沒有多少資格對大家說那些場面話。
所以,就不說那些大家都聽膩了的話了。就說兩點吧,一點是我能做到什麼,一點是我希望大家能做到什麼。」
底下的人會心的笑了笑,然後就打起精神看著這位大理寺建寺以來最年輕的三品修士,最年輕的少卿大人。
都想看看從這位天之驕子的嘴裡能說出些什麼來。
「咱們大理寺建寺這麼多年,一代傳一代下來最重要的理念就是懲惡揚善。」余乾聲音沉穩的朗聲道、
「所以,在我擔任少卿的這段時間裡。我要做的只有三件事。」
「公平,公平,還是他嗎的公平!」
「我將會以這三件事作為我的行事標杆。只論對錯,只論是否對大齊有利,其他的一概不論。
很簡單很純粹的辦事風格。
我這個人嘛,想必你們絕大多數的人也都有耳聞。貪財好色我有,年少輕狂我也有。
就在剛才,我還對那些世家絲毫不留任何情面的給教訓了一頓。半點面子不給留。理由很簡單。
這些個世家竟然對大理寺的決策有疑義、
本少卿決不允許這種情況在太安城出現。我要跟你們說的就是,我只允許大理寺對別人有疑義。
但是不允許任何人對大理寺有疑義。
咱們大理寺辦事,那就是標杆,那就是準則。老子從來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只要對大理寺不利,那我就敢舉刀。
你們可以始終相信我會永遠的站在咱們大理寺的角度來出發。
關於這點,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了。
你們可能會覺得有點狂,但是沒辦法,誰讓我年輕呢。風格就這樣,大概是改不了了。
就在剛才,長老院的長老們也都同意了我的理念,所以,大家儘管放心。
這也是我要剛才提到的說希望大家能做到什麼。我希望你們也能這樣。
現在是特殊時期,太安城不穩定的因素很多。我們不能像以前一樣,顧忌這顧忌那的。特殊時期特殊處理。
我在此允諾,你們儘管放心大膽干,囂張一些沒事。懟不過人回來跟我說,我幫你做主。
總之一句話,素質文明大家可以有,但沒必要太多。
在這關鍵時期,結果為主,過程不重要。
好了,我說的大概就是這些。其他的也就沒什麼好說的呢。」
余乾撂下最後一句話後就又退回到白行簡身後。後者現在卻滿臉黑線的看著余乾。
(感謝大家的建議,先採納一些試一試,我過些天抽個時間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鼻子,這該死的鼻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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