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呼了一聲,道:「你去方便,我站在那兒有些不妥吧?」
蘇青青一頭黑線,只差沒有暴走了:「我是讓你保護我,沒有說讓你當著我的面看著,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呀?」
「噢。」我這才懵懂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我懂了。」
要是大嘴在這兒的話,他肯定會給我好好的上上課,麻痹的,一個女人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你丫的要是還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的話,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可我偏偏就是沒開竅,就這麼護著蘇青青鑽進了公路旁邊的樹林子裡,單純的當著護花使者。
蘇青青快步在前面走著,我就在後面跟著,她沒有開口說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索性沒有說。
直到我們走了大概十多分鐘,走到一片灌木叢前之後,蘇青青才停下後說道:「你離我遠點兒,我要方便了,沒我的允許你不准過來。」
「噢。」我立即轉過身背對著蘇青青的方向走去,直到我覺得差不多看不到蘇青青了,我才轉過身來。
距離我三十米外的地方,那片灌木叢後面,想必蘇青青這會兒正脫了褲子在那兒方便吧?
當時,我不想去偷看,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我的觀念約束著我,讓我不敢挪動半步,硬是站在那兒憋著。
好在我有些尿意,乾脆脫了褲子也在那兒放水,放完水後我神清氣爽,又在那兒等了起來,可是等了大概五分鐘,蘇青青依舊沒有喊我。
我不由得心底有些沒底了,可是我還是沒有前往那兒,再等了幾分鐘後,蘇青青依舊沒有吭聲,我的心底頓時有了一個不太好的感覺,別不是這個蘇青青出了什麼事吧?
這時,從蘇青青所在的方向忽然傳過來一陣驚呼聲,我立即感覺到不妙,拔腿就跑。
等我跑到了蘇青青剛剛所在的位置之後,就看見蘇青青身側的那片灌木叢這會兒已經塌陷下去,裡面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深洞,根本就見不到底。
蘇青青這會兒正攀著塌陷的土方邊緣的一條灌木叢根艱難的呼救著;「二狗,快拉我一把!」
「我來了!」心動女生有難,我想都沒想,整個人趴在塌方邊緣伸出了手拽住蘇青青的手往上面拖。
可是讓我感覺到鬱悶的是,這個蘇青青看起來挺輕的,可是握在手裡咋那麼重呢?
很快,我便出了一身的冷汗,蘇青青卻依舊沒有被我給拉上來,反而讓她在掙扎之中有了往下掉的趨勢,連帶著我整個人也開始往下掉。
「不好!」我大叫了一聲,想要找個攀附物,結果還沒有握住,蘇青青就把我給直接拉進了塌方之中。
我頓時感覺到眼前一黑,耳畔生風,仿佛那天際似乎離我越來越遙遠一般。
可這種感覺還沒有持續兩秒,我就感覺到我的身體落在了冰冷堅硬的石地上一般,摔得我那個疼啊,新傷加上昨天的老傷,差點兒就沒讓我背過氣去,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過了許久,我能夠動彈了之後,這才開始尋找蘇青青的下落:「蘇青青,你在哪兒呢?」
無人應答。
慌亂之中,我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個打火機打亮了四周,借火光一看,發現蘇青青就落在距離我大約三米外的地方,整個人這會兒臉色慘白,也不知道到底還活著沒有。
當時我的心口緊了那麼一下,整個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個急竄爬到了蘇青青的面前,伸手在她的鼻息之間探了探,發現還有呼吸之後這才長松看口氣,原來她只是摔暈了而已。
想必她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趁著這段時間,我不如好好的盤算一下如何出去才是。
首先我想到的辦法是通過手機求救,可是掏出手機一看,信號全無,蘇青青的也同樣如此。
所以我直接放棄了這個辦法,把目光轉向了我們掉下來的洞口。
可是這洞口筆直,好像是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跡一般,上面這會兒更是布滿了青苔,壓根就無法下手。
所以,我只能先查看查看這洞穴了,興許有別的出口也不一定。
於是我靠著打火機那微弱的光芒朝著洞穴裡面走去,每走幾步,火光搖曳,幾乎隱隱有熄滅的趨勢,這個忽明忽暗的過程之中,我幾乎就看不到什麼具體的實物。
以至於,我走了一小會兒之後,我的身體忽然撞到了一個硬物,疼得我要死之後,我才反應過來。
於是,我把打火機的光往前定了定,仔細一看,頓時毫毛倒豎,整個人的臉一下子就嚇得慘白了。
因為,橫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副棺材。
而且還是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材,幾乎沒有什麼破損,瞧那做工以及式樣,最起碼都是前清時期的產物。
我那個怕呀,心知這一次真晦氣,一不小心就跌到古墓里來了,鬼知道這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我對著這口棺材鞠躬了一下,然後朝著原路返回,只能想辦法從原來跌落的那個口子處出去了。
可就在這時,我轉身的一剎那,忽然從我的面前掠過一道黑影,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漆黑的墓室半空之中忽然亮起了一雙綠色的眼睛,好像綠寶石一樣璀璨。
「該死,這是什麼東西?」我當即就打起打火機一看。
只見先前那副楠木棺材的棺材板上立著一隻肥碩的黑貓,足有十多斤重,這會兒正撂開嗓子在那兒嚎叫著。
「瞄……」
我當時就冷汗直冒,他娘的,這隻黑貓是怎麼跑到這墓室里來的?
而且它這一嚎叫讓我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因為《天師道》裡曾經提起過:黑貓嚎喪詐屍前兆。
說的是,這黑貓陰氣極重,特別是成了年的老貓,一旦進入墓室的話,身上那股陰氣極其容易改變墓穴里的風水引起屍變。
我想都沒有想,直接從牆角撿起一個陪葬的瓷壇對著這黑貓砸去,想要破壞它的行動。
可是這黑貓顯然不是吃素的,它不但躲開了我的攻擊不說,更是在跑路的時候,直接在我的臉上來了那麼兩下,搞得我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疼。
不用想,我的臉肯定被這畜生的爪子給抓花破了相了,我當即就怒了,朝著這黑貓的方向追去,嘴裡破口大罵:「你奶奶的,看老子不弄死你!」
奈何這黑貓無心戀戰,它的目的似乎就是到這墓室里遊動兩圈,在我追過去的時候,它已經非常利索的順著塌方的那道墓壁直接竄上去了。
臨走的時候,它還特意在上面瞄了一聲,我那個鬱悶呀,在墓穴里大吼道:「你個畜生,別讓我再看見你,要不然老子下次把你剁了直接弄條蛇搞個龍虎鬥大補湯,操!」
當然,罵是這麼罵,下次能不能夠再碰到這玩意還是兩說。
整個墓室一下子安靜下來,我想要離開這兒的心思卻越發的濃烈,因為我害怕那具棺材裡的東西隨時可能會跳出來。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非常出名的墨菲定律,那就是當一件事情可能會有壞的方向出現的時候,你越是不想它發生,它就越可能發生。
「嘭」
「嘭嘭」
寂靜的墓穴里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棺材板晃動的聲音,起先還是一下兩下,到後來節奏加快,封著這口楠木棺材的棺材釘一個個的開始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掙脫聲。
借著打火機微弱的光線,我隱約能夠看見那棺材板掉落之後,一個穿著清朝朝服,長相彪悍的屍體從棺材裡面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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