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風水先生的那些年 第五百五十章沙漠沉沙之談話

    第五百五十章沙漠沉沙之談話

    胖子眼睛看向帳篷頂叫著:「胖子,什麼時候進來一個蒼蠅,嗡嗡的招人討厭。」

    「是夠煩人的,剛走了一個蚊子現在又來了個蒼蠅,要不我們把它趕走?」

    「當然了,要不然我們今天是睡不成覺了。」

    李晟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也抬起頭看著帳篷,說:「在哪呢,蒼蠅在哪呢?」

    我與胖子一下便笑了出來。

    烏斯曼滿臉漲紅,作勢就要發作。可是一瞬間便換上一副嘴臉,嘿嘿的笑著:「幾位雅興不小,竟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幾位慢慢打蒼蠅,看來有關黑喇嘛轉世的事幾位是沒有興趣了。」

    說完,烏斯曼便轉身要走,本來我們對他沒有好感,可是一說到黑喇嘛事,我叫道:你與胖子一下來了興趣。

    「二首領,我們把完了,我們一起喝杯茶吧。」

    「噢,竟然你們邀請,我不能不給面子啊。」

    四人坐了下,李晟倒滿茶水。

    烏斯曼喝了一口茶,幾位是不是想聽黑喇嘛轉世的事情?

    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竟然這樣問我們一定是剛才聽到了我們與刀疤臉的對話,我沒有回答他的話,看著他的眼睛說:「看來剛才是你在外面偷聽了我們的談話。」

    烏斯曼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眼珠一轉,只是一個慌神便恢復了常態,說:「如果你們想聽黑喇嘛轉世的事,就跟我來吧。」

    他也不說話,起身便向外走去,我與胖子對視一眼,拉著李晟一起跟了上去。

    只是越過幾頂帳篷烏斯曼便停住了腳步,對我們示意就在這裡,讓我們暫等一下,自己便一頭鑽進帳篷里去。

    一會功夫,他便對我們招手,進得帳篷,這才發覺這個帳篷的布置十分簡潔,鼻中還嗅到一絲檀香味。帳篷中央一個矮胖的人背對著我們練習書法。

    烏斯曼說著:「澤田先生,這些人想聽聽你講黑喇嘛轉世的故事。」

    那人回過頭來,微笑著對我們點了一下頭,說:「貴客請坐,早就聽說過幾位的大名,本早想拜訪,可沒有想到幾位先來到我這裡了,實在是抱歉。」

    我仔細看去,那人豬頭一樣的腦袋上留著一攝仁丹胡,心中豁然,這麼說他就是那個日本人了。

    正在這時,烏斯曼卻說:「澤田先生,我有事就先走一步。」又轉頭對我們說道:「幾位,我想今天晚上的事,你們不會亂說吧。」

    我點點頭,一旁的仁丹胡也客氣了一下,烏斯曼便走了出去。

    我看向仁丹胡,說道:「澤田先生,聽烏斯曼說,你知道黑喇嘛轉世的事情。」

    仁丹胡只是一笑,並沒有直接回答:「貴客臨門,我不能就這樣疏於禮節。」說完雙手一拍,便進來兩個人,一人擺放案記,另一人已經從籃中取出五、六盤精美的甜點,同時放了幾塊潔白的手帕。擺放完畢,一身材苗條的蒙面女人已在一旁取出風爐﹑茶壺﹑白炭等器物,

    胖子與李晟一向沒有見過這樣的架設,兩人看向我,臉上充滿了疑惑。我雖不完全明白,但也多少猜到這可能就是日本獨具特色的茶道。

    仁丹胡用手帕擦拭一下雙手,右手捻起一塊甜點,對我們說:「幾位先嘗嘗甜點,這位買先生,我這裡的食品不會讓你違背教義的,這可是我的女兒新手做的,我的女兒也是一名穆斯林。」

    李晟見了這等甜點,心中雖饞蟲蠕動,口中客氣卻沒有動手。我與胖子學著仁丹胡的樣子,淨手,捻甜點放入口中,那甜點果然非常好吃。正想誇獎一番。

    卻見那蒙著面紗的女子已經雙手給我敬了一杯香茗,慌亂的雙手不知道怎麼接過茶杯,胖子卻一手接過一口喝下,口中說道:「好香的茶。」

    那女子雙手遞茶給李晟,李晟卻沒有接,看著那蒙面的女子,口中突然用維語說道:「財富的父親是勞動。」

    那蒙面女子回道:「財富的母親是大地。」

    然後兩個人一起說著:「寶石布滿大地,不動手就到不了懷裡。」

    李晟大叫著:「瑪莎,你是瑪莎。」

    那女子揭開面紗,果然是那個叫瑪莎的哈薩克族女孩。

    我看向澤田,問:「澤田先生,瑪莎是?」

    仁丹胡笑了笑,說:「她是我的乾女兒。」

    我與胖子恍然大悟,心中不知說些什麼,一個日本人怎麼找了一個哈薩克的女孩做乾女兒?但是再有疑問當下卻說不出口。且不說李晟如何與瑪莎兒女情長,

    我又接著問:「澤田先生你能給我們講一下黑喇嘛轉世的事,為什麼會說前世與今世?」

    「竟然你們都品完了,那我就說一說吧。」仁丹胡放下茶杯,緩緩的說著:「黑喇嘛的故事你們已經知曉,我不在給你們講解,就說說轉世,這是一個宗教概念,不同的宗教都有這種概念,只是有不同的叫法。簡單的說,就是輪迴。那年黑喇嘛逃出後……」

    原來黑喇嘛逃出後身體受傷過重,但他修習過類似於密宗的佛法,預知自己的下一個輪迴在樓蘭附近,便去找自己的後世,後來,他找到了,只是再傳承過程中丟失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至於什麼東西,仁丹胡也不得而知。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那他為什麼來這裡,難道這裡有什麼?」

    仁丹胡笑道:「呵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知道的秘密越多,對自己越不好,不過這個秘密我可以告訴你。」

    仁丹胡立起身,走到剛寫的桌子前,展開剛寫的那副字,我清楚有看到上面的兩個字——覺醒。

    「覺醒?這是什麼意思?」我看著那張潔白的宣紙上的字,充滿了疑問。

    仁丹胡說:「說這個問題我就要提醒你一下,你知道英雄史詩吧?

    我沉默了一下沒有明白仁丹胡想要表達什麼,一時沒有回答上來,仁丹胡又是一笑說:「那《格薩爾王傳》、《瑪納斯》、《江格爾》你聽說過吧?」

    「是的,我聽過,可是這和覺醒有什麼關係?」

    「呵呵,」仁丹胡並沒有理我,接著說:「這些吟唱英雄史詩的人大多自稱童年做過奇怪的夢,夢醒後不學自會,便開始說唱,或者是大病一場後便開始說唱。這些人我們稱他們為神授藝人,他們通常記憶力超群。他們大多不識字,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卻可以出口成誦,流利的說唱史詩一二十部,甚至幾十部、上百部。這些史詩的篇章就貯存在他們的大腦中,聽眾想聽哪一部,藝人就可以像從資料庫中自由提取信息一樣,把指定的部分唱出來。」

    我打斷仁丹胡的話,又問道:「可是這和覺醒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想告訴我黑喇嘛就是這樣的英雄人物,或者他也是神授藝人?」

    「呵呵,貴客的想像實在是太豐富了,我想說明的是黑喇嘛在傳承中出現一些失誤,他來這裡就是要獲得類似於神授藝人的這種能力,準備的說就是覺醒,只要他獲得這樣的力量,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新的人生。」

    「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今世的他要獲得前世的他的力量。」

    仁丹胡輕輕拍拍手,對我以示誇獎。

    就是這時突然傳來胖子與李晟逗笑的聲音:「阿達西啊阿達西亞麼亞克西啊,什麼亞克西啊,新疆的丫頭子亞克西……」

    本來李晟與瑪莎在一邊輕言細語的說著話,胖子看到了也湊上去和他們說,說著說著胖子便不斷的逗著李晟與瑪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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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那團富含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頓時一分為八,跳躍到了八張封陰符的旁邊,詭異的是,號稱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沒有灼燒到八張封陰符。

    現在,八張封陰符也開始離軒轅劍一米遠的距離開始旋轉了起來。

    我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這八卦封陰符陣到現在我該如何攻擊,我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同時,軒轅劍上,火焰雄渾,比之開前不知強上多少倍,我雙手握劍,用力一揮,火焰肆虐,猶如猛龍過江,火舌怒舞,朝著林古淵奔馳而去。

    林古淵已經訝然失色,臉上露出了恐懼,這火焰要是全部落在他身上,絕對能夠把他焚燒至盡,連骨頭都不剩一塊。

    火焰如潮汐,一往無前,浩浩蕩蕩,仿佛火山,推積了數千年,一朝爆發,毀天滅地!

    林古淵現在只能閃躲,他那一往無前的陰冥符刀手也不敢硬接這一劍,不過這火舌長龍又豈是那麼好躲閃的。

    雖然林古淵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晚了,三昧真火還是比他想像中要快那麼一步,頓時,就燒到了他的屁股,瞬間衣服褲子就燒沒了,灰燼都沒有剩下。

    三昧真火已經扯開了林古淵的皮肉,發出燒焦的臭味來,疼得林古淵連連叫出聲來。

    只見,林古淵急忙雙手恰了一個印訣,急忙在自己灼燒的位置花了一個符,這時才焰熄滅了下來。

    「小子,你太狠了,要想救你小情人,先到這裡夷平再說,道爺不跟你完了。」說完,身影漸漸模糊不清,再次看清楚已經在幾百米之外,之後身影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我想追過去,可是剛才已經受了傷,體力已經完全不支,再說了林古淵想跑,那是我能追上去的呢。

    剛走兩不,心剛放鬆下來,心口發悶,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第九十七章黃泉鬼冢之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再墳場那邊了,回想一下就不覺而栗,想想驚得一身冷汗來。那裡可是惡鬼的地盤。

    周圍都是一片陌生,這是一間非常古式的房間,房間裡很簡樸,不過很整潔,我仔細打量著,一看不知道,仔細看真的嚇了我一跳,這屋子裡的五行風水非常的穩定,而且氣場非常之柔和,再適合人居住不可了。

    如果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百病難侵,惡夢難做,煞氣都被阻擋在外,我看了之後,簡直嘆為觀止。

    「不對,房屋中的布局非常簡潔,不應該造就如此平緩柔和的氣場呀!」我開始思索起來,「房屋的八方位根本沒有特殊的地方,而且房屋結構只是石頭與泥灰土砌成的。這個氣場從何而來。」

    「唉!」我感嘆著房屋布局的神妙。

    就在我感嘆之時,房間的們漸漸看了,迎面走來的是一位白衣老者,這位白衣老者雖然鬍鬚花白了,但是雙目炯炯有神,身後背著一把七星寶劍,看上去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氣勢。

    我看見這位老者,這不是前不久在苗疆摩祭師死亡之塔見過的那位老者嗎?我頓時揉了揉眼睛。

    但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摩祭師死亡之塔鎮守第四層的茅山道士。

    最後,師傅對這位正宗的茅山道士是推崇有佳,有種相見恨晚之意。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我連忙起身向行禮,以表敬意,但是剛動就牽動身上的傷口,讓我疼得直咧嘴。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我連忙起身向行禮,以表敬意,但是剛動就牽動身上的傷口,讓我疼得直咧嘴。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前輩,晚輩身上有傷,不能給你行禮,還望包含。」我說道。

    這是門中規矩,遇見年長的道友要行禮,太平祖師爺那輩就規定下來的。

    「小兄弟,不用那麼多規矩。」白衣老者走過來,笑著說道。

    「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我估計就交代在那裡了。」我笑著,說道。

    「你我也算是有緣,有緣才能相見,不相見如何才能救你。」白衣老者笑道。

    看著他的笑容,他的笑意有點苦澀。

    我有意岔開話題。我道:「這房間的布局很奇特。」

    「奇特在哪裡?」白衣老者,饒有興致的說道。

    白衣老者有意來考考我,我也不謙虛起來。

    「首先,這個房間的布局很是講究,雖然看似簡單,實際上一點都不簡單。」

    「噢?」白衣老者仿佛也來了興致,繼續聽我說道。

    「這房屋的材質都是加入了千年以上的顫香木,有穩定氣場,驅除煞氣之功效,而千年顫香木放的方位也很講究,分別放在先天位、後天位、天劫位、地刑位、賓位、客位、輔卦位、庫池位、水口、正曜、天曜和地曜這十二個位置。」

    白衣老者讚賞的點了點頭。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房屋的四周應該布置了一個陣法,與之配合,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吧。」

    「小友,連這個都能看出來。」白衣老者十分讚賞我,對我是越來越欣賞,現在連稱呼都變了,最開始是小兄弟,現在開始叫我小友了。

    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白衣老者說完,也不再說話。

    我也知道他這是有意來考考我,那我也毫不客氣,開始說了起來。

    這個陣法我聽師傅談起過,名叫三元八卦風水陣。不過細節我倒是想不起來了,不過看著房屋的布局,和這陣法產生的效果,我也知道這陣法的奧妙之所在了。

    這種思維在陣法之中常常遇見,陣法就像是一道邏輯推理題,你知道結論之後,有知道中間運用了哪些知識,難道還不能推到出來。這種方法叫做逆推。

    「其實這個陣法叫做三元八卦風水陣,此陣主要的作用是讓周圍的氣場變得平緩柔和,還能去煞擋災,而布置此陣有點麻煩,需要找到十二方位,這十二個方位分別是:先天位、後天位、天劫位、地刑位、賓位、客位、輔卦位、庫池位、水口、正曜、天曜和地曜。這十二方位也是此陣的關鍵之所在,也是難點。若有哪一個方位選擇錯位,這個陣就不可能布置成功。一般能夠布置成功者,都是布陣的高手。因此此陣也是考驗內行與外行的重要陣法。」

    「好,非常不錯,你師傅能夠找到你這樣天資聰慧的弟子,也是他的福氣啊!」白衣老者,道。

    「前輩,您過獎了。」我笑著說道。


    「哈哈哈,當初你請神的紙人非常神奇,力量與速度都可以,可見你已經得到了我輩的真傳,真是少年有為呀。」白衣老者誇獎道。

    白衣老者這一誇獎,還真弄得我不好意思,不過被一個資深老前輩誇獎,我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前輩,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小友,這是你第二次感謝了,哈哈,你也別再前輩前輩的叫了,我叫茅十三,叫我十三爺吧。」

    「十三爺?」

    「對,就十三爺,你們把摩祭寺的死亡之塔毀了,也算是行善積德,我也算是解脫了,不過你們卻是惹上了麻煩。」

    「惹上麻煩?」

    「恩!這個我也不方便說,以後你們行事小心一點就好,他們可是睚眥必報的呀!呵呵,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時隔多年他們應該收斂了一些吧。」白衣老者說道。

    「十三爺,你說得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既好奇有擔心,沒想到去摩祭寺死亡之塔居然惹下一個大麻煩,我們卻根本還不知道。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見褒義老者不願意說,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到時候水來土淹,兵來將擋了。

    「十三爺,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大的墳場,而且墳場底下,仿佛還有一個更大的世界。」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裡的墳場早在三十年前就有了,那時候這裡還只是一片土坡,由於豐都地理位置極為特殊,陰氣很重,常年來遊客經常出沒,帶來了不少陽氣,才讓豐都陰氣減輕了些,不過黃泉冢這邊,已經快三十年無人踏足這邊了,造成這邊的陰氣極重,所有惡鬼在此處為非作歹。」

    「那就沒有人來制止呀。」我驚訝的說道。

    「制止?」白衣老者看了看我,還是不厭其煩解釋著,仿佛今天他見到了老朋友一般,分外開心,「這裡號稱無主之地,誰來制止,一般人根本不敢來,而道行有一點的道士,在此處能夠發揮出三四成實力,已經是了不得了。」

    我想想也是,這裡陰氣極重,周圍的氣場完全被陰氣所籠罩,一般人來此處根本看不見這裡真實的情況,來了就只有送命的份,哪有能力去制止,白天也被霧氣所瀰漫,根本也看不遠。

    即使是有道之士前來,在這裡需要克服外界種種困難,而且那些惡鬼狡猾得很,見勢不妙,跑得比兔子還快。根本就治不了他們。

    而且在地下墳冢就是他們的天地了,沒有幾個道士敢下去,下去了那才叫做有去無回呢。

    聽白衣老者這麼一說,嚇出我一聲冷汗來,那地下墳冢簡直屍山遍野,而且強上的壁畫詭異莫測,想想都頭皮發麻,絕跡不想去第二次。

    我也在慶幸我有命回來。

    「十三爺,你聽說過林古淵這個人沒有?」林古淵這個人神秘莫測,也許這位白衣老者會知道些什麼,我急忙問道。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出來就聽說了此人,此人懂得多家道術,而且此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不是個善茬。」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靈魂還在地下世界的藍彩蝶,頓時有股心酸衝刺著我的心裡,我答應過那位年輕的女孩,要救她出來的,可是我去食言了。

    「十三爺,這地下墳冢怎樣才能讓他消失,才能讓下面千千萬萬的不得安息的靈魂,得到安息啊!」我說道。

    白衣老者走到窗前,一邊慢慢的檢查著我的身體,一邊說道:「想把哪裡夷為平地,讓那些得不到歸屬的靈魂得以安息,又談何容易呀!唯一的方法就是被那裡成千上萬的屍體挖出來。」

    「不過想要挖出來又是一件難事,挖墓掘墓都是明間的禁忌,一般人哪敢去挖別人的墳,而且這裡一般人也不會來。」白衣老者繼續說道。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後面,白衣老子問我為何執意要白那裡夷為平地,我也簡要的說明其中原因,一說就是半個小時,白衣老者聽了之後,表情也嚴肅起來。

    嘆了口氣,白衣老子說道:「如果你要非去不可的話,你那把劍是關鍵。」

    我想起來那把劍以前可是死亡之塔里第五層的黑衣老者所有,而這位十三爺確是鎮守死亡塔第四層的人,他應該知道軒轅劍的事情吧。

    仿佛白衣老者已經洞穿了我心中所想,說道:「我對軒轅劍也知之甚少,這把神劍作為傳說中的神器,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我有點失望,連白衣老者也不知道。

    不過,就在我失魂落魄之際,白衣老者又讓我燃氣心中希望之火。

    「雖然我不知道它的神奇,但是作為至陽之物,克制那些鬼物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點了點頭,心中已經下定決心,非把那裡拋個底朝天不可。

    我也知道,要不是這把軒轅劍可以克制鬼物,我可能早就像藍彩蝶那樣,回不來了吧。

    第九十八章黃泉鬼冢之天機閣

    「你的身體並無大礙了,只需要休息幾天就好了。」白衣老者說道。

    言罷,白衣老者從衣服之中拿出一塊通體翠綠的牌子,扔給我。

    「這是?」我拿起牌子,上面寫著天機二字,我有點納悶,白衣老者為何給我這樣一個牌子。

    「這是天機閣的入門令牌,若有需求,可以找天機閣尋找幫助,那裡有最全面的信息庫,你想找到林古淵,想救人,天機閣或許可以給與你幫助。」老者說道。

    「小友,我還有要事在身,我們就此別過吧,再走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墳冢那地方,還是儘量別去為好。」老子說完就走了。

    「別走呀!天機閣是什麼地方,天機閣在哪裡?」我急忙問出兩個問題。

    「你回燕京就知道了。」白衣老者的聲音迴蕩在我耳邊。

    「燕京?管他的呢,現在我只想搞清楚自己在哪裡?」我如是想到。

    白衣老者知道他勸我別去鬼冢也沒有效果,我是必須得去,不管為了當初答應藍彩蝶的那句話,還是其他的,我都得去。

    不過,在我去之前我得把傷養好。

    三天後,我又來到豐都城,原來那位白衣老者把我帶到墳冢十幾里之外的一個落腳之處,這裡已經很久沒有忍住了。

    白衣老者在此,簡單的布置了一番,然後在外面布置了一個三元八卦陣,如此一來我的傷勢就能夠好得快些。

    走之前,房屋的布局我沒有動,我只是把三元八卦陣給扯了。

    來到豐都城,我得準備一些必要的東西,墳冢周圍應該被一個大陣所籠罩,周圍的人進入那個區域,那些惡鬼就能夠感受得到,這樣一來,進入者白天還好,夜晚那就遭殃了。

    可是,準備東西得有錢買吧,我身上已經沒有多餘的錢了,這可把我難倒了。

    想了半天,最為快捷的就是偷與搶,這事情我是絕跡厭惡的很的,肯定不會去做的,那該怎麼辦呢?

    我開始泛起愁來。

    「算命了,算命了,上知天命,下知地理……」街上的算命先生在那裡吆喝著。

    像這種旅遊勝地,而且以鬼怪著稱的旅遊勝地,肯定這些算命先生已經盯住了商機,不管你算得準不準,反正兩個字——忽悠!

    我也擺了一個地攤,開始為人算命來,可是再次等了半天也不見一個人來,這裡的人們早已經不相信這些算年先生了,十有*都不准,準的時候可能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這也是我沒有辦法的辦法,沒想到入了這一行,生活這麼拮据,還不如大學出來好好的找一份工作。

    向我這種名牌大學出來的,找份收入還可以的工作應該不成問題,看來,我有必要為自己謀生了呀。

    馬上大學都快畢業了,有必要為自己打算一下了。

    在這裡一站就是半天,可是連一個人影過來問都沒有人問。

    我這下還真有點沮喪,沒有想到現在這個行當這麼不景氣。

    正當我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終於來了一個客人。

    這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梳著馬尾辮,穿著一件藍色的連衣裙,看上去十分的清秀可愛。他在我的攤位上看了看,就想走,但又有點猶豫不決的。

    見勢,我哪能讓她就這樣走了,這可是我的第一單生意呢。

    「姑娘可是算命,還是其他?」我問道。

    這位姑娘被沒有應答了,偏著頭仿佛在思考什麼東西,不過,轉而就想離開。

    我急忙說道:「姑娘最近有血光之災,切莫出門,只要呆在家中才能度過此劫。」

    但是,這位姑娘停下腳步,駐足了半響,還是要準備走。

    沒辦法,看來我只有爆更猛的料了,這單生意的報酬也許就能買齊我所需的東西。

    「姑娘,是不是要找你哥哥。」

    這時,這位藍衣姑娘終於停下腳步,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找我哥的。」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說道:「姑娘,印堂發黑,說明犯煞,最近有血光之災,而且姑娘形色匆忙,似乎在找什麼,在加上我給姑娘卜了一卦,六神屬『空亡』,空亡釋意:音信稀時,五行屬土,顏色黃,方位中央,臨勾陳,某事主三、六、九,有不吉,無結果。」

    訣曰:空亡為不祥,陰人多乖張,求財無利益,杏仁油災殃,失人尋不見,尋者有刑傷。生人逢暗鬼,遇道生機往。

    按照掛卜上面所說,這位姑娘應該是父母早亡,兩兄妹相依為命,但是她們倆兄妹命了多磨難,若不遇貴人,很難度過去。

    而且她哥哥最近應該被陰事纏身,若不即使救出火海,那就應了此掛了,而這位姑娘想尋找其下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出這些,一說一個準,這位藍衣姑娘也相信了我有真本事,最開始她在猶豫,想來大街上算命的哪有真本事呀。

    最後,她說出只要找到他哥哥,他就給我一萬元的獎勵,我頓時就被嚇到了。

    想想那個年代,一萬元代表著什麼,那可是萬元大戶呀。

    我並沒有推辭,看來這位姑娘家裡是有錢人家,我對錢財沒有什麼要求,只要夠用就行了,這次只要把墳場那邊處理掉就行了。

    我攤子也沒有收拾,直接跟著這位姑娘去了她們家,反正這單生意所需要的東西我都能買齊了。

    原來,這位姑娘姓陳,名叫陳月月,他哥哥叫陳海生,她們祖上是本地的富商,就在三年前,他爸媽相繼離世,就剩下這兩兄弟相依為命,她們倆兄妹都還是在校的大學生,這裡回家祭祖,不料,她哥哥就在三天前出門找從小到大的玩伴玩,就沒有再回來過。

    因此,陳月月在豐都城問遍了所有同學與小時候的玩伴,她們都沒有看見陳海生,這時,陳月月就有點著急了,把豐都城找了一個底朝天,但是始終沒有找到他哥哥的下落。

    這時候,就有周圍的一些鄰居說,說他們房屋不吉利,早時就跟他們爸媽說過,可是陳海生與陳月月的爸媽都沒有理會,直到三年前他們父母相繼離世之後,而陳海生月陳月月又在讀大學,這裡就空置了很久,他們也只有放假回來才住幾天。

    因此,陳月月再次聽見鄰居說叫一個陰陽先生來看看,說不定也能看出點名堂來,而且陳海生也說定就回來了,畢竟都是那麼大的人了,還能走丟了不成。

    陳月月將信將疑的聽從了周圍鄰居的建議,才有我今天的事情。

    她一個大學生,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她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的,放作以前,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

    在陳月月的帶領下,穿過了幾條很長的街道,轉過幾個彎,就看見前面一片片的別墅區。

    我感嘆這裡真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周圍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數目,而且另外一面視野開闊,一眼基本上能夠把半個豐都城都望完。

    能在這種自然格局極陰之地,有這樣一篇風水寶地,也算是上天賜予這裡的福音。

    一棟棟的別墅林立在這樣的一片風水寶地之上,還真讓人嘆為觀止啊!

    很快我就來到陳月月的家裡,他們家也是一個三層樓的別墅,院庭之中是花園,裡面種有各種花草,還有萬年青與鐵樹。進入院中仿佛有進入公園之境。

    別墅還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應該是設計的原因,並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寬的稜角。東西兩邊各有一個石獅子,東南有個直徑兩米的水池。

    走進陳月月家的家裡,頓時一股涼意席捲而來,然人不寒而慄之感,居住在這樣陰冷的環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陳月月叫我隨便,她現在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作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現在已然沒有了辦法,只有求助於別人。

    不過,他們家確實有錢,一個三層樓的別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樣子,如果賣出去也至少要百多萬吧。

    頓時,那團富含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頓時一分為八,跳躍到了八張封陰符的旁邊,詭異的是,號稱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沒有灼燒到八張封陰符。

    現在,八張封陰符也開始離軒轅劍一米遠的距離開始旋轉了起來。

    我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這八卦封陰符陣到現在我該如何攻擊,我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同時,軒轅劍上,火焰雄渾,比之開前不知強上多少倍,我雙手握劍,用力一揮,火焰肆虐,猶如猛龍過江,火舌怒舞,朝著林古淵奔馳而去。

    林古淵已經訝然失色,臉上露出了恐懼,這火焰要是全部落在他身上,絕對能夠把他焚燒至盡,連骨頭都不剩一塊。

    火焰如潮汐,一往無前,浩浩蕩蕩,仿佛火山,推積了數千年,一朝爆發,毀天滅地!

    林古淵現在只能閃躲,他那一往無前的陰冥符刀手也不敢硬接這一劍,不過這火舌長龍又豈是那麼好躲閃的。

    雖然林古淵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晚了,三昧真火還是比他想像中要快那麼一步,頓時,就燒到了他的屁股,瞬間衣服褲子就燒沒了,灰燼都沒有剩下。

    三昧真火已經扯開了林古淵的皮肉,發出燒焦的臭味來,疼得林古淵連連叫出聲來。

    只見,林古淵急忙雙手恰了一個印訣,急忙在自己灼燒的位置花了一個符,這時才焰熄滅了下來。

    「小子,你太狠了,要想救你小情人,先到這裡夷平再說,道爺不跟你完了。」說完,身影漸漸模糊不清,再次看清楚已經在幾百米之外,之後身影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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