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x聽覺一直是我比較靈敏的部位?也可以說我的其它感觀都比較靈敏?因為人的五感具有相通性。
有人曾告訴過我?五感靈敏的人。就會產生第六感?這是一種超感官直覺。其實第六感的定義很模糊?沒有事實的佐證?我覺得它就是人本能產生的一種危機感。
安逸悠閒的日子?早就讓我沒了危機感。
和戴安妮結束了視頻?心裡感覺一陣溫暖?每天晚上不在身邊?也要互相陪伴?似乎我和她都不想從對方的生活里消失?哪怕是一天。
收起電腦?安靜的房間裡?我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響?聲音像斷斷續續的摩擦?似乎來自門外?我本能的警惕起來?全身的肌肉驟然繃緊。即使過得安逸沒有危機感?可肌肉的記憶依舊靈敏。
我走出臥室?尋找聲音的來源?摩擦的聲響停止了?我卻聽到了一陣魅人的呼吸聲。聲音急促有幾分悽苦?帶著陣陣妖媚?亂人心神。
有人?
在門外?
我尋聲轉頭?聲音居然來自房子的門外?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這個時間誰來找我?為什麼不按門鈴。
我透過門鏡看不清門外。樓道的燈光並沒有亮。
「開門啊是。。。是我。」
一聲嫵媚而又無力的呼喊?把我嚇了一跳。
門外的居然是女人?聽這聲音好像是喝醉了。
喝醉敲錯門了?
我並沒有開門?想等著她離開再睡覺?門外的女人好像不打算放棄?她開始不斷的用力敲門。一次比一次聲響?我被擾的沒有辦法?只能開門勸說。
門一打開?一陣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只不過這味道是紅酒的味道?聞起來讓人心裡發軟?而不是排斥。
我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身體一沉?女人香軟的身軀撲倒在我懷裡?伴著陣陣酒氣?讓昏暗無光的客廳里?生起了幾分迷離的氣氛。叉女島巴。
我看不清她的臉?甚至看不清她的衣服?洶湧的上圍壓在我懷裡?柔軟無比?我雙手架在她纖細的腰身上?摸出了她身材的輪廓?凹凸有致。
通過手上和胸前的觸感?我能判斷出?女人的身材很火辣?一種誘人的火辣?再加上她身上勾人的酒香?觸碰的一瞬間就撩起了我心中的一股火?小小暖立刻抬了頭。
臥槽!
大半夜?讓不讓人消停了。
怎麼莫名其妙就來個女人敲門?還是喝醉的。
「美女?你好像走錯門了?這是我家。」
我想用力扶起懷裡的女人?可她全身卻軟得像灘水一樣?無力支撐。
醉的不輕啊。
「你。。。你是誰呀?臭男人?別抱著我。」
她說得含糊不清?無力的掙扎了幾下?更像是撫摸。
講道理好不好。
不是我抱你啊?明明是你倒在我懷裡的?我現在鬆手?你腦袋不得磕出血?
我對她的醉態有點無奈?喝成這樣了還敢半夜亂跑?還跑進流氓家裡了。
「你看清楚了?我不認識你。」
我輕輕扶起她的頭?想喚醒她最後一絲清醒。
整個房間都沒有開燈?借著月光?我只能模糊的看到她的半張臉?因為她的長髮遮住另一側臉龐。
她抬起頭?睜開迷離的雙眼?我故意正對著月光?讓她看清我的臉?她看到了我?卻突然睜大雙眼?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淒聲喊道:「少瑜?是你嗎?少瑜你終於回來了!」
「誰?你認錯人了。」
「你終於回來啦!嗚」
她用盡全力一把將我撲到在地?趴在我胸前?渾身卻軟弱無力?泣不成聲。
我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壞了?身體磕在地板上?來不及疼痛?就被她香軟的身體壓得心驚膽戰。
這女人是喝暈了?把我看成她男朋友了?
人在喝醉的時候?眼前總會浮現心中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因為酒精徹底點燃了那份相思之苦?你只不過是想痛快的發泄?不管眼前的人是誰。
我想?這個女人?恐怕是因為太過想念心裡的那個人?而去買醉?誤打誤撞的闖入我家?把我當作了他。
她趴在我懷裡哭聲連連?悲痛和相思化作淚水?濕透了我的衣襟。
「混蛋!這麼多年?你到底去哪了。」
「我好想你啊。」
「這次別走了好嗎。」
她邊哭邊說?好似訴著多年的想念。
她邊說邊打?又好似發泄多年的等待。
她是個可憐人?可憐的哭聲讓我心酸不已?無力的捶打讓我心見猶憐。
既然這樣?今晚我就不做流氓做好人吧。
「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我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道。
「嗚抱緊我。」
她哭得有氣無力?說話得聲音很小?我輕輕抱住她?卻沒有一絲雜念。
「我好想你?我不許你走了。」
她說得可憐兮兮?聲音顫抖?剛說完?突然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她醉得厲害?連脫衣服都手軟。
臥槽!
這什麼情況!
我連忙上前阻止?她氣得急切的撕扯上衣?撕扯不動就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擦了?美女你快住手?我可做不到坐懷不亂?你這是逼我犯罪啊!
我用力一把將她抱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不走了?我絕對不會走了?你喝醉了別亂動?聽話。」
她被我抱在懷裡無力掙扎?便將頭探到了我的臉旁?嘴裡的陣陣酒氣吹到我面前?醉人心神的味道讓我心慌意亂?我側過臉不敢呼吸?她卻調皮的伸出舌頭輕舔我的側臉?我的臉色感覺到了幾滴冰涼的眼淚。
她對那個人的想念?深入骨髓?再次「見面」?眼淚如相思的長河?止不住的決堤了。
其實世上最可憐的人?莫過於這種情深入骨的女人?她們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就會入骨一生?心裡再也裝不下他人?即使等待讓她白了頭?卻不會斷了念。
世間女子千萬種?唯有情深願白頭。
我輕撫她波浪式的長髮?安撫她激動的情緒?她渾身無力?醉醺醺的躺在我懷裡?不斷重複的說著:「你終於回來了。。。」
嘴裡呢喃著醉話?她終於沉沉睡去了?我抱起她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月光下?她滿面的淚水好似訴不盡的悲傷。
今晚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能幫一個痴情可憐人發泄一次痛苦?我也算積德行善了。
我幫她把被子蓋上?轉身出門?睡在了沙發上。
身體的疼痛不過是人生的苦刑?心靈的疼痛才是最可怕的折磨。
我不知道一個突然闖進家裡的女人意味著什麼?但醉酒她?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今夜到底有多悲傷。
第二天我早早醒來?洗漱完畢準備上班?打開臥室的門?卻看見她依然在沉沉的睡著。
一頭酒紅色的波浪長發妖異迷人?異常顯眼?只可惜她側對著我?我依舊沒有看清她的臉?只看到她的眼角下?有一顆淚痣。
有人說?有淚痣的人情路坎坷?一生都在為情所困。
我對這顆淚痣泛起了同情。
我悄悄關上臥室的門?做了一份早餐留給她?算是最後的憐憫吧。其實我並不想去看清她的長相?一次突然的闖入留下一個陌生的夜晚?這樣很好?記住她的長相?只會讓我偶爾想起她?心生同情。
同情也是一種悲傷的情緒?我只想嬉皮笑臉的生活下去。
「美女?我是這間房子的主人?昨晚你喝醉了酒誤闖我家?不過你別擔心?我睡在了客廳?餐桌上有早餐。這一次陌生的邂逅?就當做陌生的回憶忘記吧。」
我在客廳里留下了一個字條?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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