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戰神 第六十二章:研製解藥

    施寧玉傾身撲上去,替他擋下了這根白羽。

    蕭旬墨瞳圓睜,晦暗幽深似淵,泛著冷光,以快、狠、准之速度刺了公堅朗一劍。

    那拔出的劍道,使得公堅朗就地滾了幾圈,蕭旬也不戀戰,帶著施寧玉離去……

    那羽針正好刺入施寧玉的後左肩之上,那一陣陣刻骨錐心之痛,讓施寧玉的右手成爪,抓著蕭旬的臂膀。

    「玉兒,你怎麼樣了?」蕭旬那清醇的聲音在施寧玉的耳畔響起,那誘人的磁音中帶著緊張和擔憂。

    這聲音傳入施寧玉的耳中,讓昏昏沉沉的她,稍微清醒了一些,施寧玉嘴角微抿,聲音很小:「蕭大哥,你和我說說話,我就不想睡了。」

    蕭旬抱著施寧玉往來時的路疾馳而去,那呼嘯的風聲吹來,讓施寧玉的話是那麼模糊,但依稀能聽出她說的是什麼。

    「嗯?」蕭旬的話似應承似疑問。

    卻聽懷裡傳出呻呤之聲,手臂被緊緊的刺嘞著,蕭旬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懷裡久久沒有聲音,蕭旬恐慌的停下步子,準備探查懷裡的人,卻聽到懷裡的人嘶啞虛弱的聲音:「蕭大哥,快找個地方把暗器拔了先,那暗器正彺我體內走呢!」

    「啊?」蕭旬的驚訝只一瞬,就冷靜的道:「左邊林子裡有水流,我們去那。」他說著話,腳步已朝那個方向奔馳而去……

    溪水潺潺,火光搖曳。

    施寧玉趴在一根木樁上,半閉著眼,那額頭有豆大的汗珠滾下來,她臉色青白,唇色淡粉。

    一身材頎長的男子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遞出一長方體的摺疊好的錦帕,道:「你咬著。」

    施寧玉搖搖頭,扯下腰間的繡囊,遞給蕭旬,道:「青花瓷瓶,兩粒。」

    蕭旬照她的話做了,倒出兩粒白色藥丸,放進施寧玉的嘴裡。

    見施寧玉喉間動了下道:「那我現在開始了?」他的話似徵詢似請教。

    見施寧玉點點頭,他伸手到施寧玉的腰間解下青絲帶,青衫褪下,那如玉光潔圓潤的身體暴露在荒野之下,由於施寧玉的身體未發育,還是孩童模樣,也許是因為疼痛難忍的關係,她一點也未覺得羞澀。

    因此二人之間也未有異樣難堪之容。

    蕭旬伸出右手,那手掌修長,骨節勻稱,置於施寧玉左胸口之上。

    那帶著繭子的手掌置於她胸前的肌膚之上,那繭子和光滑的皮膚一接觸,一股微癢心慌慌的感覺在她胸間亂竄,她頓時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

    後肩一股重力飛出,破空之聲划過,那銀白之光隱沒樹身之內。

    「不疼?」蕭旬那粗啞疑惑的聲音在施寧玉的頭頂上方響起。

    「啊?」施寧玉克制心慌意亂的心才應了出來,她深吸口氣,強迫自己不去想那麼多,道,「沒,還好。」

    頭頂響起他輕鬆的笑聲,那笑聲溫柔很富有磁性,很是好聽,聽得施寧玉都痴了,醉了。

    後肩一團熱辣辣如火燒的感覺侵入,她微皺黛眉,輕呤出聲。

    但緊接著又有微癢的觸感襲來,讓她那稍微平靜下來的心又狂跳不止,她手握拳頭置於嘴前。

    她的腦間一片空白,沒了思考。

    蕭旬扳過她的身子,那修長的手拉上她的中衣,外衣,一件一件為她拉好,穿好。

    那修長的手指穿梭於衣帶之間,很快的打上一個好看的蝴蝶結。

    「蕭大哥,等我長大了,你娶我好嗎?」那稚嫩的童音在蕭旬的耳畔響起。

    施寧玉見蕭旬對她展現的是一張溫柔寵溺的笑容,以為她說笑,她忙道:「我說真的,不是開玩笑。」

    蕭旬收了笑容,面容嚴肅的道:「這是一輩子的承諾,不能兒戲的。玉兒還小,不懂的。」

    施寧玉急了:「我不小了,我長大了,再過三年就及屏了,那時候我就可以嫁人了。」

    她說到這似想到了一件事,道:「我和向陽華容的婚姻過不了多久就會取消的,他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他。」

    她見蕭旬一臉平靜,微眯的眸子深思如海,她忙道:「蕭大哥,你看了我的身體得為我負責的。」

    蕭旬忍不住晃頭笑了,也許是她強制霸道的模樣把他逗笑了。

    施寧玉急了,她覺得他把她當孩子看,她很不喜,很不喜歡這樣,眼眶一熱,那如瀑布的淚水傾流而下,邊哭邊道:「你看了我身子不為我負責,我將來……將來……就沒人要了。」

    「啊……」她哇哇大哭,不僅是因為蕭大哥把她當孩子看,更是因為他不娶她,她心裡酸澀難忍,好似被人遺棄般。

    蕭旬急了,手腳無措:「玉兒,你……」

    施寧玉把頭埋入大腿間,哭得她渾身顫抖。

    施寧玉無奈的站起身,攤開雙手道:「玉兒,你還小,這是終身的承諾……」

    「你嫌棄我?」蕭旬的話被施寧玉打斷,她想起趙綺裳的話:你看你渾身上下哪點像女人了,性子潑辣野蠻,身材矮小,一副稚童模樣,你覺得表哥會看上你嗎?

    再想起趙惠的話:女人應是凹凸有致,體態婀娜的。

    她在低頭看看自己的胸,想起蕭大哥剛才褪去她衣衫時的衣服鎮定自若模樣,哪有對著一個女人該有的神態呢!他一直把她當小孩看的,是的!是這樣的!

    她抬頭怒指著自己道:「你嫌棄我小?嫌棄我不夠淑女?嫌棄我不夠女人?」

    「這些我都可以改的,可以長大的。」她抬起手,用袖子在臉上無亂抹擦一遍。

    蕭旬蹲下身子,扳正她的頭,拿起袖子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道:「好!我娶你。」

    施寧玉撲朔撲朔一雙烏眸,停了淚水,呆愣了好久,然後展顏而笑,道:「真的?」

    蕭旬點點頭。

    施寧玉猛地撲進蕭旬的懷裡,抱著他道:「蕭大哥,你答應我了,不能反悔哦!」

    「嗯!」

    聽了這句話,施寧玉的心裡樂開了花。

    她在蕭旬的懷裡蹭了幾下,那鼻涕眼淚全被那件白色衣衫擦乾淨了,她從他懷裡出來,坐直身子,打開身邊的繡囊,取出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

    她把玉遞給蕭旬道:「這塊璞玉送你,以後見到它如見到我。」施寧玉說完展顏一笑,那笑天真,燦爛,可愛。


    見蕭旬看著她手中的玉未有動作,心裡有些急了,她有蕭大哥給的「發繩」,而蕭大哥身上沒一樣她的東西,她想他時,可以拿出「發繩」來想他,那他想她時就沒東西可以回憶起她了。

    她撅起嘴把璞玉塞入蕭旬的懷裡,拍拍小手,就算蕭大哥不想她,但看到這塊璞玉就會想起她了。這麼想著她就咧嘴笑了。

    「玉兒,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蕭旬滿懷關切的問。

    施寧玉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給人一種甜蜜的感覺,她道:「擦了藥不怎麼痛了。」她的藥雖然很強,但那深入骨髓的疼痛還是未減的,偶爾一陣一陣的,但現在和蕭旬在一起,又得到他允諾將來會娶她,她的心別提有多甜蜜了,現在可是滿心的歡喜,那疼痛的感覺減弱了不少。

    「那我們先回去。」蕭旬眸光幽深,很是鎮定,可從他的神情,語言能感受出,他對公堅朗這事在心裡謀劃這計謀。

    他必須回去安排和解決一些事。

    施寧玉站起身,道:「蕭大哥,我沒事了,我們走吧!」說著邁出步子,肩膀卻被人搭住,停了動作。

    她疑惑的回首望著他。

    蕭旬目光溫柔,道:「我背你。」人已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

    施寧玉望著那雄偉寬厚的背部,心裡甜甜的,她趴在他的背上,她又憶起七年前,也是這樣的夜晚,在南疆的一座深山裡,他也是這般背著她……

    在那座深山裡,他背著她躲過了一撥撥抓她的人,他又憑著智謀讓對方損失慘重,後來他受傷了,最後他還是以他堅強的毅力把她送到了家。

    她伸出小手,放置他的後背:「還疼嗎?」

    他的身子一震,過了許久,似想到她問的是什麼,才道:「不疼。」

    她趴在他的背上,道:「謝謝你救了我。」

    他走的極快,身下傳來他的聲音:「玉兒,向前看,那兒風景才好。」

    「啊?」蕭旬突然冒出這句話,讓施寧玉疑惑,她抬首往前看,前方是天地連接的地平線,浩瀚而又遙遠,讓人的心情舒暢之極。上面是一片墨藍的天幕,天幕上閃著點點星光,星光迷人,特別的美麗。

    如果當時,施寧玉能聽懂他那句話說的是什麼,如果能不那麼執著,那麼後來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或許就沒有那麼痛苦和絕望了。

    可是,這世上沒有如果。

    「天上的星星好美啊!可惜我們不是置身於無邊無際的星群中!」施寧玉有些惋惜,「我們若在星群里漫步那該多浪漫啊?」

    「玉兒想嗎?」

    「啊?」施寧玉還未聽明白他問的話是什麼意思,卻見他迅速的跑進一片有半人高的綠草間,四周頓時有什麼光亮的東西飛出來。

    「這……」施寧玉遙看四周星星點點的熒光飛舞著,驚喜著合不攏嘴,她望著滿天飛舞的螢火蟲心裡甜滋滋的。

    「玉兒,唱首歌,這樣的美景搭配你歌聲才算浪漫。」

    「啊?好!」施寧玉很是興奮,蕭大哥也會說浪漫二字了,對了,他什麼時候只叫她玉兒了,要知道玉兒和小玉兒差別好大呢!小玉兒,在他心裡是孩子,叫玉兒的話,那可是同齡相待呢!

    她的心裡甜的跟釀了蜜似的。

    她呵呵笑著,似自言自語似問他:「唱首什麼歌好呢?」

    「玉兒現在心裡想到什麼歌,就唱什麼歌吧!」

    施寧玉想了想唱道:「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①

    清悅嘹亮的聲音,響徹在星光點點的大地上……

    這歌詞貌似與這景致不搭啊!其實她唱這首《衛風.木瓜》是想到了剛才送璞玉的情景,所以就唱了出來。

    七年前你贈我「發繩」,七年後我贈你璞玉,雖然中間隔了七年,但這投贈與回報之間的情意,蕭大哥,你知道嗎?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

    第二日,施寧玉發現自己昨夜不知怎麼的,唱著唱著就睡著了,她起身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帳篷內,這個帳篷很小,但給她起居是夠了。

    她出了帳篷,發現關州一臉黑暗的立在她面前,好像她沒付給他工資似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兩次,兩次她叫他為她出去辦事,她都出了事,所以他才黑著一張臉,以為她是故意支開他,由著自己的性子,讓自己深陷險境的,給他照成失職之罪。

    她也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她走在他前方,他依舊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後。她心想:這麼盡責的保鏢很少,難得她有一位,應該好好相處。

    她左右四望,才發現,蕭家軍駐紮在山坳里,這裡四處都是密林。

    她走了一段路,似想到了什麼,停下步子,問:「碧月呢?」

    不問她還沒感覺出什麼,一問才發現,這裡出大事了。

    見關州黑著一張臉,沒把她的問話放在心裡,她在心裡道:這關州是他爹爹的好保鏢,她是他的囚犯。

    她在心裡又一次否決了自己剛才對他的誇讚。

    「不說我自己找。」施寧玉一甩青袖,往蕭家軍的主帳篷走去。

    她到了蕭家軍主帳篷前,前面嚴守著五位士兵,他們昂然挺立,目視前方,表情威嚴冷酷。

    她運起自己的內息,感覺到裡面有好多人,氣氛嚴肅,正在商討著什麼。

    這時候她是進不去的,她看到那邊走來的人,是解安。

    她朝他走去,他見施寧玉走來,對她很有禮貌的施禮:「施小姐醒啦!身子可好?」

    「很好。」施寧玉點點頭,問:「解安,可是出了什麼事?」

    解安的臉色很不好看,嘆口氣道:「這毒障好狠,好毒啊!」

    「昨日蕭將軍命隊伍撤退時,有不少士兵中毒身亡,現在有好些還在醫帳中診治呢!施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自從上次施寧玉救了松承,在軍中名聲大震。

    施寧玉點點頭。

    「對了,碧月姑娘也中毒了,現在生命垂危呢!」

    「什麼?」施寧玉不可相信這個消息,呆愣的瞪大眸子,接著,轉身怒瞪關州,喝道:「你為什麼不早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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