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紅的攻擊力更厲害呢。」沈琪贊道。
長門聞言,小臉頓時紅了。
「就就強了一點點」他的聲音小到了若不仔細聽都聽不見的地步。
彌彥站在一旁輕哼一聲。
這話他可不愛聽。
「大姐姐,我也可以很厲害的!」彌彥向前一步。
「哦?那你再打一次?」沈琪舒舒服服的扎了一塊蘋果送進嘴裡。
「不,我剛剛的水亂波已經是最大的威力了。但是,但是長門的神羅天征已經學會一年了,我這才學會一個多月,不能比的。」彌彥很不服氣的辯解道。
十度的差距,不是再打多少遍超常發揮就可以彌補的。對於這一點,小菜雞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你不還是沒他厲害嗎?」沈琪疑惑的看著他。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彌彥急的撓頭。
不等他說出個所以然,長門已經一記爆裂的烈風掌打了出去。
「嘭!」彩色的不倒翁被打出一個深深的痕跡,劇烈搖晃起來。
「三十五度!」沈琪報出準確的數字,遂又看向彌彥,「那你是什麼意思?」
彌彥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垮。
他無力的擺擺手:「沒沒事了。」
他是腦抽了,會覺得自己的水亂波會和長門的烈風掌威力不相上下!
打臉,總是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
見他這無精打采的樣子,眾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吶,到我了,紙遁·紙手裏劍!」小南雙手一揮,一千隻紙手裏劍在空中擺成箭矢的形狀,旋轉著擊打過去。
「嗤」
這一次,不倒翁白距離地面僅有三十度角。
大量的紙手裏劍扎滿了它靠近小南這一面的整個腦袋,遠遠看去,此刻的阿飛有點像是一隻炸毛的刺蝟。
若不是這上半邊身子也被沈琪壓的十分緊實,此刻的它怕是要被小南的術直接削掉一半了。
感受著自己受到的傷害,不倒翁白的後腦勺緩緩滴下一顆透明的液體。
嚇死白了!
阿飛雖然耐揍,但它要是真被別人打稀碎,能不能復活還是有點問題的。
若是今天自來也沒縮在屋裡,而是在這裡拿它當靶子做示範,它說什麼也要頂著這具不倒翁的身體撒丫子跑路。
別問,問就是不敢賭!
不過只要阿飛自己不說,在眾人眼中,它就是一個被沈琪錘成糯米糰子也錘不死的神奇的傢伙,沒人會專門去研究稀碎白還能不能恢復人形。
所以目前來看它並沒有性命之憂。
且不說阿飛的心裡活動有多麼豐富。
報完數字的沈琪對著小南豎起了大拇指:「真棒!小藍的紙遁比前兩天強上了好幾個台階呢!」
論忍術,果然還是好色仙人教的好,短短几個月,這些孩子都已經進步這麼多了。
「手裏劍旋轉的更快了,而且準確度更高了。」長門評價道。
「哇!小南好厲害!」彌彥直接鼓掌。
看見自己的小青梅這麼厲害,他一點不服氣都沒有,甚至還想跑去隔壁小鎮大肆炫耀一番。
真真是雙標的很!
「是嗎?」小南小臉一紅,但她沒有搭理彌彥的意思,而是轉頭看向長門,「長門,我想試試那個組合術。」
「好。」長門秒懂,手上開始結印。
刺蝟白:???
我頭上的那些就不摘下來了?是不是有點過分?
這時,善解人意的沈琪伸出手,把它轉了個面:「來,打這一面乾淨的,比較好受力。」
兩人點點頭,同時施術。
「風遁·烈風掌!」
「紙遁·紙手裏劍!」
又一千隻全新的紙手裏劍出現,帶著輕微的破空聲急速飛向刺蝟白。
「嗤!」刺蝟白由半包變成了全包。
「恭喜,這次只有二十五度了。」沈琪在一旁夸道,「配合再熟練一點,說不到能到二十。」
「嗯!」長門和小南用力點頭。
「要是我有風屬性查克拉,肯定比他們威力更大。」彌彥小聲的嘟囔著。
別說在他旁邊的小南和長門了,就是離他兩米遠的沈琪都聞到了那股濃濃的酸味。
哎再吃塊漿果解解酸吧!
不過,小白的挨打之旅可不會因為一個吃醋的小男孩而被迫中斷。
三小隻沉默了兩秒後,新的一輪攻擊就接了上去。
彩色的不倒翁再次搖晃起來。
為了不讓阿飛失憶逃跑,沈琪堅持充當一名合格的報數員,一邊吃零食,一邊持續不斷的刷著存在感。不僅如此,她還有空去回味彌彥剛剛吃醋的小表情。
實話說,有點心疼。
可是,彌彥和小南能有什麼可以打配合的忍術呢?
回想著三小隻以往的戰鬥,她思考片刻,很快有了主意。
「小橘啊,你對著不倒翁使出水牢之術唄?」等三小隻放完一輪忍術,沈琪連忙開口。
「水牢之術?」彌彥一愣,「那是禁錮用的,不倒翁倒不下去的吧?」
「是倒不下去啊,但這不是還有小南呢嗎?」沈琪微微一笑,點到為止。
還有小南?
事關小南,這傢伙腦子轉的賊快。
彌彥猛的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南,臉上的表情由茫然變成豁然開朗,遂又變成狂喜。
他怎麼沒想到!
水牢之術,是用厚重的水球來限制敵方行動的術。術本身的傷害性不大,頂多是讓其中的敵人被活活憋死。但在敵人憋氣的幾分鐘裡,施術者是沒辦法隨意挪動位置的。
聽起來,用幾分鐘的行動自由換一個敵人的性命是很划算的事,但戰場會這麼人性化的只給你分配一個敵人嗎?
當然不可能。
這時候,就需要有一個有效的輔助來補個刀,快速結束戰鬥。
小南就是非常合適的輔助。
但前面也說了,水球是厚重的,它的重是為了限制水球中的敵人的行動,但它的重也大大削弱了紙手裏劍進去之後的攻擊力。
所以每次小南補刀的時候,彌彥都會瞬間減輕水牢之術的禁錮感,讓它像正常的水一樣輕盈。
在這個狀態下,紙手裏劍打的進去,敵人也跑的出來。這時候要是遇到一個反應快的敵人,他們就涼了。
所以現在他們需要練的,就是如何快速的轉換水牢之術的禁錮感。
難!但是值!
因為彌彥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和小南在一起訓練!
這時候可能有人會問:非得用紙手裏劍嗎?彌彥自己拿苦無戳人家不行嗎?
答:他忙著控制忍術呢,反應的過來?
這時候又有人問了:那就讓長門去戳唄?
答:你猜彌彥同不同意?
「啊!大姐姐你真是太聰明了!」想到自己未來的美好生活,彌彥興奮的一蹦三尺。
整整一個下午,就在滿天的忍術中度過了。
不倒翁白倒是沒什麼事,只是它上半身的紙手裏劍戳了又拔,拔了又戳,那密密麻麻的小洞從來就沒沒長好過,像極了頑固的黑頭,讓它糟心不已。
至於自來也,如今的三小隻的基礎打的已經很牢固了,再加上沈琪的主動請纓,存步不離,他便放心大膽的窩在家裡,做起了自己喜歡的事情。
不是寫書。
他還欠了答應繩樹的幾件衣服沒做呢,得趕趕工期了
「大姐姐,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臨到訓練結束前,心滿意足的彌彥突然開口。
「怎麼了?」沈琪疑惑的看著他。
「不倒翁不是不會倒嗎?」彌彥問。
「是啊。」沈琪點頭。
「那它的腦袋能碰地嗎?」彌彥又問。
「啊?」沈琪直接就被問住了,「應該能的吧?」
「可是我們努力一個下午了,從來沒有見過它的腦袋碰到地上。」彌彥說著,還拉住不倒翁白坑坑窪窪的七彩腦袋使勁的往地上摁。
但這不倒翁的腦袋就是懸在半空中,倔強的守護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
「你看,我這都掛在它腦袋上了,它都不下去。」彌彥說道。
「說明你們的攻擊力不夠強咯。」沈琪聳肩,「等它碰到地的時候,說不定就是你們出師的時候。」
「可是小白明天就會恢復原樣了吧?它今天這個不倒翁的樣子只是臨時的,明天還要恢復人形教我們實戰課呢。」小南提醒道。
「除非等我們出師了,大姐姐再把小白錘成不倒翁。」長門暗戳戳的示意著。
「那,就等以後再錘一次?」沈琪認真考慮著這一種可能性。
阿飛在一旁聽著,嚇得又開始掉孢子了。
天知道它變成不倒翁的過程有多痛!
好在長門搖了搖頭:「不太好,畢竟,等我們學成了,小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讓它挨打就有點壞了。」
「那你的意思是?」沈琪疑惑的看著他。
說要重新錘一遍的是他,說這樣做不太好的也是他,可是長門並不是這種說話自相矛盾的孩子,除非他另有所指。
果然,長門不好意思的開口:「大姐姐,你能不能讓我們今天就見識一下不倒翁倒地的模樣?」
「我?」沈琪一愣。
「對,在場的只有大姐姐才有這樣大的力氣呀!」長門笑的十分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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