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光線暈染而起。
學姐搖晃著大白腿正在有滋有味的看著評論區的留言。
這十來天,蘇大作者的確實有了不少的人氣,吸引了很多單身狗的追讀,從而也導致了學姐更加賣力的更新。
每天就差拿個小本本到處取材了。
她不缺錢,也不是靠賺錢,她只是很喜歡這種被人認可的感覺,而且對於和小學弟的點點滴滴能夠被讀者所喜歡,會讓蘇允卿有一種莫大的成就感。
「蕭逸,你說看這本書的讀者到底有沒有對象啊?」
雪嫩的腳趾在小學弟的大腿上輕輕的滑了滑,蘇允卿輕笑道。
「應該是沒有的吧?」
忍受著那撩撥的觸感,蕭逸一本正經的回道。
「我覺得也是呢,感覺很多讀者說的話都好奇怪啊~我都聽不懂。」
螓首輕點,學姐的語氣有些疑惑。
「怎麼說?」
一把撈起那白膩的小腳放在手心把玩著,蕭逸說道。
「嘻嘻,你輕點,好癢啊~」
「就是她們總是會說一些很奇怪的話,比如你看」
說著,學姐將手機遞到蕭逸的眼前,蕭逸低頭看去,只見某個叫做雨夜帶刀不帶傘的讀者在評論區留言道。
「作者,啥時候開推啊?該不會是個太監男主吧?」
「蕭逸,什麼是推啊?推什麼?而且他怎麼還罵人呢~」
星眸點點,學姐那泛著盈盈水波的清眸正含笑顰眉正直勾勾的盯著小學弟。
看著眼前這張巧奪天工的容顏,蕭逸一怔。
你這娘們該不會是意有所指吧?
你一個寫的,就算以前不知道,這段時間耳濡目染也應該明白推女是啥意思啊,還是說你在暗示什麼?
唇瓣兒嗡動兩下,蘇允卿伸手勾住蕭逸的脖頸,縷縷如蘭的氣息噴涌而出。
「蕭逸~你說該什麼時候推呢~」
好傢夥。
不裝了是吧?
月色皎潔,也不知是不是七夕牛郎織女相會的緣故,今晚的月色分外的迷人。
颳了一下她的小鼻樑,蕭逸反手將她擁在懷裡,有力的胳膊攬過她嬌弱的肩背,學姐的身體特有的那份柔軟被他緊緊擁住,絲絲縷縷的溫香鑽進鼻間,讓他的思緒有了些許的停頓。
「學姐,你聽過牛郎織女的故事嗎?」
在蕭逸的印象中,此世貌似還沒有這樣有關於七夕的神話故事。
「牛郎織女?」
搖了搖頭,蘇允卿在蕭逸的懷裡蹭了蹭,紅唇輕抿,嬌憨道。
「沒聽過埃~」
「那你要聽嗎?」
「嗯!」
「傳說啊,牛郎是一個人間的窮小子,織女呢是天上的仙女,有一天啊,織女下凡玩耍,正在河中洗澡的時候,衣服卻突然被牛郎偷走」
「啊,怎麼偷女孩子的衣服,這個牛郎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別打岔!」
拍了一下那挺翹的小屁股,蕭逸繼續道:「這衣服被偷走了,你說織女能不生氣嘛,可是她是仙女啊,是會法術的,又變出來一件衣服,穿上之後她就去抓那個偷她衣服的小賊。」
「那抓到了嗎?」
學姐抬起皓首,一臉期待的詢問。
「抓是抓到了,衣服也找回來了,可是同樣她也丟掉了另一件東西。」
「什麼啊?」
「她的心啊!」
藍色的窗簾無風微動,清涼的月輝斜斜射入,學姐蜷縮著小腳丫,豎起小耳朵認真的聽著小學弟在那緩緩說著故事。
她喜歡這樣的場景。
也喜歡這樣的擁抱。
「啊?那個西王母怎麼那麼壞?為什麼要阻攔牛郎和織女見面呢?」
「因為他只是個人間的窮小子,而織女卻是天上的仙女,那西王母自然不願意看到這一幕啊。」
「」
「不過啊,最終兩人排除萬難,也獲得了見面的機會。」
「每年的七夕,喜鵲自發搭橋,牛郎和織女便可以在鵲橋上相見,來傾訴這一年來的相思之苦,所以啊,這一天有情男女會相約,用七夕節寄託對愛情天長地久的期盼。」
「唔~織女好可憐啊,一年才能見到心上人一次。」
學姐對於這個故事大受震動,她不明白小學弟為何會突然說這個故事,可是她覺得好感人,就是會有些遺憾。
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不可以在一起,一年才能見一次面。
若是她的話,一天見不到小學弟,怕是心裡都難受的要死。
蕭逸笑笑沒有回這個話題。
織女可憐嗎?
可憐的應該是牛郎才對。
畢竟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
「好啦,天色不早了,該上床了。」
「嗯,你抱我上去~」
張開雙臂,學姐撒嬌似的撅著小唇瓣,大眼睛布靈布靈的閃個不停。
蕭逸直接攬住她的蛇腰,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剛把被子給她蓋上,蘇允卿又調皮的瞪開。
蓋上又瞪開。
「聽話!」
佯裝著發怒,蕭逸板起個臉。
「知道了嘛~」
弱弱的應了一聲,學姐這才聽話的將被子蓋在身上。
只不過那雙粉嫩的小腳兒還是露在被子外面,溫軟的足跟泛著柔和的暈兒,染著薄薄一層荷花瓣尖兒的那種水潤顏色。
腳環處的那對藍色小鈴鐺已經被卸了下來,露出那晶瑩如玉的白皙雪膩。
蕭逸看得略微出神了,捧過學姐的一隻小腳輕輕捏了捏,瑩滑玉嫩,精美如器,白乎乎的腳趾頭像一顆顆奶糖粘在一起,隱隱透著淡淡的微甜冷香…
「鈴鐺呢?」
蕭逸問。
感受著腳上酥酥麻麻的觸感,蘇允卿往被子裡縮了縮,嗡聲道。
「唔,被我拆了,我準備等到以後再用。」
以後再用?
這玩意還要注重什麼場合麼?
不過想想也是,正常情況下確實不可能在腳上綁一對鈴鐺,走起路來也不方便。
「嘻嘻,我準備寫到推女的時候再用!」
說著,蘇允卿微微直起身子,一雙美眸直視著蕭逸的眼睛,四目相對不過半指之餘。
推女的時候再用?
蕭逸聽得一愣,腦海里不由勾勒出一抹香艷十足的畫面。
學姐翹首趴在檯燈前,身上的睡衣早已經褪落在地,曲線微弱的溝壑輕貼著台面,一小片的聖光白膩溢出,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閃爍著誘人玉白的光澤。
一副梨形嬌臀滑膩緊緻,隨著身影的重疊起伏,晶瑩的腳環處一對藍色的小鈴鐺輕輕地發出悅耳的聲音。
嘶!
不能再想下去了。
這特麼誰頂得住啊?
沒好氣的將眼前的小腦袋重新按回被窩裡,蕭逸開口道。
「好啦,聽完故事了,該睡覺了!」
撲簌簌的睫毛垂下來,委屈地盯著自己翹起又放下的腳尖兒,蘇允卿輕輕道。
「蕭逸,今晚是七夕挨?」谷
「然後,所以呢?」
「你就不想聽聽鈴鐺的聲音麼?」
不知什麼時候,學姐的小手上已經多出了一對藍色的鈴鐺,正是之前蕭逸在酒店見過的那一對。
說著學姐輕輕的晃了晃手中的鈴鐺。
一縷清脆的鈴聲頓時在不大的臥室內響起。
翻了個白眼,蕭逸勉強壓下心中的火氣,他怕自己真的要變成月夜狼人了。
這小妮子今晚咋這麼勾人的?
這都從哪學的招式啊?
沒好氣的瞪了眼還在那撩撥的學姐,蕭逸挑眉道。
「這棟公寓隔音太差了。」
「你想讓小小和姜學姐也聽聽這鈴鐺的聲音麼?」
聞言,蘇允卿驀的將小腦袋縮回被窩裡。
「蕭逸,晚安,我要睡覺了~」
哈哈一笑,蕭逸大步離開。
直到小學弟離開半晌,蘇允卿才從綿軟的被窩裡探出小腦袋,俏臉上已是掛滿粉霞如雲。
天知道,她今晚說出這番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撅著小嘴委屈巴巴的望著房門的方向,又轉頭看了一眼窗外迷人的月色。
蘇允卿喃喃道。
「今晚月色真美啊~」
————————
一覺睡到早上九點才起來,蕭逸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懶洋洋,大腦放空啥都不想做。
窗外的陽光正是溫暖。
外面的客廳里已經響起來女孩子說話的聲音。
大約二十分鐘後,蕭逸才起床洗漱。
「哥,你現在是越來越懶了,你以前都不賴床的。」
小小坐在餐桌前,看了一眼哥哥嬉笑道。
懶得回她,蕭逸走到桌前抓起一隻包子就往嘴裡塞。
「你們今天有什麼安排麼?」
「今天我準備和清漪姐還有允卿姐去釣魚,允卿姐說她是釣魚高手。」
盛了一碗稀飯放在哥哥的面前,小小回道。
「你還會釣魚?」
蕭逸有些疑惑,看向蘇允卿的目光中滿是狐疑。
「那可不,我可是看了很多釣魚視頻呢。」
昂著小腦袋,蘇允卿直視著小學弟的眼睛。
原來是理論知識豐富啊。
搖了搖頭蕭逸沒有接這個話題:「今天下午我要出去一趟,你們晚上吃飯不用等我了。」
「出去?哥,你幹嘛去啊?」
「還不是那個陳嘯,他不是明天回國外了麼,非要讓我今天去他家吃頓飯,我也沒法拒絕。」
點點頭,小小倒是知道陳嘯。
他是哥哥的死黨,高中的時候就經常去家裡玩,對自己也很好。
「那你去唄,晚上我們自己做魚湯吃。」
哼唧著嘴角,小小嘚瑟的揚起眉毛。
切,等你們釣到再說吧,別又是空軍了一整天。
說了一會話,幾個女孩子去樓下的花海中拍照玩耍去了,蕭逸也沒閒著,拿出手機撥通了張靜曼的電話。
幾秒鐘後,對面傳來一句懶散的回應。
「老闆~」
「怎麼?才睡醒?」
「那可不,昨晚喝了一肚子的酒水,現在頭還疼呢?」
「沒事喝那麼多酒幹嗎?」
一聽這話,張靜曼頓時大倒苦水。
「老闆啊,你說這話就不厚道了,我這不是為了你的事奔波麼,生意場哪能不喝酒啊。」
「哈哈,那就辛苦你了,回蘇州請你吃大餐。」
「這還差不多。」
想了想蕭逸又道。
「應酬這種事你也沒必要親自上吧,完全可以找兩個下屬啊?」
「咦,老闆你咋知道我又找了兩個小助手?」
嗯?還真有?
「男的女的?」
「肯定是女的啊,都是金融專業剛畢業的大學生,可水靈著呢,老闆你見了肯定喜歡。」
我見了喜歡?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怪的?
「行了,說說正事吧。」
言及正事,張靜曼也是收起了那備懶的語氣,正色道。
「老闆,最近這段時間雖然股市有所回暖,不過依舊不是很景氣,整體來說大盤也只能算是止住了下跌的趨勢,所有的股民都在想法設法的解套,而這兩天大盤又開始飄綠,估計後面的一段時間,大盤還要持續跳水,前段時間的止住跌勢也只能算是迴光返照。」
「雲夢公司旗下的小股東,這一個月接觸以來,基本上溢價收購都是很好談攏,哪怕哪些持觀望態度的,這幾天受大盤的影響也有了鬆口的跡象。」
「目前雲夢公司的股份,老闆你已經持有了百分之21了。」
「算是雲夢公司第二大股東了。」
百分之21?第二股東?
這可遠遠不夠。
垂瞼沉思了一下,蕭逸問道。
「蘇雲卿沒法接觸麼?能從她手裡收購股份麼?」
「老闆,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啊,我想盡辦法,以各種名義暗地裡與她聯繫,不管開出多高的價格,她都沒有一絲要拋售股票的想法,連面都不跟我見一面。」
「而且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最近她好像一直在找新的投資方,似乎想要進行再一次的融資。」
「不過如今這種股市狀況,雲夢公司又是投資公司,估計想要找到投資方注金估計有點難。」
「不過就算是再一輪的融資,她手中的股份也絕對不會低於百分之五十。」
「算了,你先把其他的小股東擺平,蘇雲卿的話暫時就別和她接觸了,小心她看出什麼端倪來。」
「老闆,你這麼不相信我的水平啊,這些股權交易可都是正常操作,就算是她想查也查不到老闆的頭上。」
話鋒一轉,張靜曼好奇道。
「老闆,你就這麼喜歡這個女人啊?」
「廢話真多。」
啪的一聲,蕭逸已經掛斷了電話。
揉了揉眉心,蕭逸坐在沙發上有些頭疼。
距離蘇雲卿的攻略開啟已經快三個月了,卻是遲遲沒有進展。
拋開紫色品質的獎勵不談,蕭逸也很想看到她人設崩塌的那一刻。
只不過這女人確實有點難啃。
她和姜清漪不同,姜清漪的攻略蕭逸其實並沒有奔著那些獎勵而去。
而蘇允卿一開始也是個例外,只有這個蘇雲卿是蕭逸自己最想攻略的。
而系統提示的不可能也確實說明了紫色品質的難度。
起碼目前來說,他沒有絕對的把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在幕後終究是有點縮手縮腳,無法直觀的了解情況啊。
幽幽的嘆了一聲,蕭逸的目光看下窗外綿延的青山。
好像。
距離開學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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