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冬升和韓德華,這般執迷不悟,韓天佑已經死心,心中對韓家的這兩個叛徒也早就有了決斷,上次一時心軟放他們走,才導致發生了今天的事情。
若不是有江飛在的話,恐怕今晚的後果不堪設想。
「來人,給我把這兩個傢伙給拖下去。」韓天佑一臉心痛,揮了揮手,饒是傻子也明白,韓冬升和韓德華小命要不保了。
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執掌人,註定不能像普通人那樣,需要考慮的太多,更多的是家族利益,而非個人情感,何況對於這兩人,韓天佑也再無半點容忍之心。
這次若是再放過他們,誰知道他們下次會再有怎樣的報復?
韓冬升和韓德華聞言,臉上湧出恐懼之色,真正到了死亡的這一刻,任誰都會感到害怕,可他們也明白,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韓天佑怎麼會放過他們?
「哼,我們死了,你以為韓家就能獨善其身了?呵呵,到時候你就等著韓家為我們陪葬吧!」韓冬升獰笑道。
「陪葬?你們兩個韓家叛徒,也配說這樣的話,真是可笑!」韓天佑可不是三歲小孩,除了韓家,整個東海沒有誰能為他們撐腰,失去了韓家,他們最多算是兩個落魄家族叛徒。
「二哥,話可不要說的太早,那一天會來的,相信我,而且還不會太遠。」韓德華臉色陰沉,眼神之中儘是怨毒之色。
見狀,韓天佑皺起了眉頭,想起今晚發生的事情,心中有些徘徊不定,難道兩人真的找到了靠山,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報仇的?
可在整個東海市,誰敢為兩人做主,除了四大家族,可四大家族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麼做,如今在東海市,誰不知道韓家和江飛的關係?這麼做,無異於是在挑戰江飛的權威!
韓管家渾濁的眼球中,閃現一抹異色,旋即看向一直未曾開口的江飛,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他之前跟我談話的原因?
「來人,給我把這兩個韓家叛徒帶下去,解決。
」韓天佑終於正面下令,殺死韓冬升和韓德華兩人。
「你……你最好放了我們,不然的話,我敢保證,整個韓家都必將覆滅!」韓冬升好怕了,威脅起來。
聽著兩位伯伯的話,韓嬌嬌心痛不已,曾幾何時,疼愛自己的兩位伯伯居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還是說從一開始他們就有心圖謀這件事,所有的溫情和疼愛都是假的。
「是嘛?韓家就算覆滅了,跟你們這兩個韓家叛徒也毫無關係,更何況,你們也不會看到了。」韓天佑狠色說道,揮手讓人把韓冬升和韓德華帶下去。
「等一下,韓叔叔,能不能把這兩個人交給我?」江飛淡淡開口說道。
聞言,在場除了韓管家外的四人,皆是一愣。
「江飛,你這是?」韓天佑滿臉疑惑的問道,兩人都已經是韓家的叛徒,留著他們的性命,只會徒增後患,韓天佑已經犯過一次這樣的錯誤了,不想再犯第二次。
「韓叔叔,我心裡有數,放心,不會留他們性命的,只是在他們臨死之前,有點事情想要問問他們。」江飛自然明白韓天佑的想法,很早之前他就勸韓天佑,斬草要除根,可惜韓天佑心太軟了。
「父親,就把他們交給江飛吧。」韓嬌嬌站出來說道,雖然不知道江飛所為何事,但自己都會支持他,江飛不說也自然有他不說的道理。
韓天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今晚要不是有江飛的話,恐怕韓家已經是另外一般樣子了。」
沒有江飛發現外面的動靜,等到其他人發現時,或許已經是他們的死期了。
「謝謝韓叔叔。
」江飛笑道。
韓天佑揮揮手,說道:「你跟我還客氣什麼,以後說不定還要換個稱呼了。」
江飛笑了笑,沒有多說。
韓嬌嬌聞言,面若桃花,一臉的羞赧:「父親,你說什麼呢?什麼換個稱呼啊,就叫韓叔叔。」
「那好,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可別後悔。」韓天佑調侃道。
「父親,我……」韓嬌嬌羞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跺了跺腳,直接上樓去了。
見狀,韓天佑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江飛嘆氣道:「唉,我這女兒啊,以後恐怕除了你,連我這個做父親的話都不會聽了。」
江飛有些汗顏,訕訕一笑,心虛道:「嘿嘿,怎麼會呢?」
「那他們?」韓天佑指了指地上的韓冬升和韓德華,臉色漠然,已經沒有半點波瀾,顯然已經不把他們當韓家人了。
「韓叔叔交給我就好了,這麼晚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聞言,韓天佑深深看了一眼江飛,看樣子,江飛是打算單獨處理韓冬升和韓德華,他沒有多說,更不會幹涉。
韓天佑離開後,韓管家看了一眼地上的韓冬升和韓德華,搖了搖頭,對江飛說道:「那老頭子就告退了。」
「好的,韓管家也早點休息吧。」江飛禮貌的說道。
韓管家離開後,整個客廳就只剩下江飛,韓冬升與韓德華三人了。
看著江飛波瀾不驚的背影,韓冬升和韓德華內心深處湧出一股寒意,他們自始自終都低估了這個少年的能量。
之前看似平凡無奇的他,卻能攪動東海市的四大家族,使之傾覆,緊接著東海市的所有勢力都圍繞著他重新洗牌,上官家與韓家也得以發展。
韓家內鬥時,又是這個年輕人,鬼神一般的手段,就連槍都奈何不了他,在他們精心策劃的內鬥中,江飛不費一兵一卒,沒流一滴血,把他們幾十人都給解決了,化解了這場本該血流成河的內鬥。
如今,兩人本以為有了特殊本領,能夠回來報當初之仇,一雪前恥的時候,又是這個年輕人,短短几分鐘之內,就將原本能推翻韓家的大好形勢,變成了一場空。
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叫韓冬升和韓德華如何不怕?
江飛灑出一張隔音符籙,將自己和韓冬升與韓德華三人籠罩其中,隔絕掉與外界的一切聲音聯繫,轉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臉色平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說吧,你們受何人指使,來推翻韓家恐怕不是對方的真正目的吧?你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將這股力量滲透到東海市?」
江飛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但落在韓冬升和韓德華兩人耳中,卻充滿了寒意。
這個年輕人生氣了,他現在很憤怒,兩人深知,當一個人越是平靜,就說明他在極力壓制體內的情緒,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有什麼幕後指使者,一切都是我們想要奪回韓家家主之位。」韓冬升狡辯道。
「外面的那些人呢?是誰提供給你們這股力量?」沒有人幫助的話,就憑著韓冬升和韓德華兩人的本事,斷然不會有這麼多追隨者。
何況,兩人被驅逐出韓家時,名下財產盡數被沒收,就算有錢也難請到這些人,比起一般的混混,這些人要厲害得多,就連韓冬升之前為內鬥精心訓練的人手,也不敵這些人。
足以能說明他們的厲害。
「小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在這婆婆媽媽的,勞資不吃你這套!」韓德華咆哮了起來。
兩人說話間,心中卻是疑惑無比,為什麼他們的聲音這麼大,整個韓家卻沒有一點動靜,就算韓天佑交給江飛全權處理了,但也不應該這麼安靜才對。
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江飛能有隔音符這種神奇的東西,就算他們喊破了嗓子,其他人也不會聽到半點聲音,這就是隔音符的神奇之處。
「想死?恐怕沒那麼容易!」
江飛臉色發寒,這件事他必須要問清楚,這種在背後被人設計的感覺,他很討厭,如果不把對方揪出來的話,小麻煩就會層出不窮。
說完,江飛抽出一根銀針,走到韓德華的面前,看著銀針散發的攝人寒芒,韓德華身體微微發抖,他們剛才可是領教過了,外面的那些人就都是倒在了這些銀針之下。
「你,你想幹什麼?」韓德華聲音顫抖著說道。
「別急,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韓德華想跑,可卻發現渾身已經僵硬,一動都不能動,不等他開口求饒,江飛手中的銀針已經飛快刺出。
「咻」的一聲,銀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韓德華的天靈蓋中,筆直的挺立在中央。
接著,韓德華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血液上涌到頭部,整個人的身體感覺都快要爆炸了一般,腦袋之中更是如萬蟻蝕骨,劇痛無比,仿佛下一刻腦袋也會跟著炸裂開來。
「你……你對你我做了什麼?」
「啊,好痛,我的腦袋好痛啊,大哥,大哥救我,求求你快點救救我。」
「我的腦袋,我的腦袋要炸了,放過我吧,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
韓德華的慘叫聲悽厲無比。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3.629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