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小時之前,第三中隊要麼無功而返,要麼除了王明煥和元青,團滅!」陳浩然看著王明煥離去的方向,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不會吧!」疤哥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就算黃囊,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堪稱准s級,甚至在準備充足的情況之下,能夠跟s級一戰,那他們也不過才一個s級強者而已。」
聽到這話,陳浩然意味莫名地掃了疤哥一眼,「你不覺得先前,櫻花大酒店的防禦方法,很眼熟嗎?」。
「什麼意思?」疤哥一下子愣住了。
「兩年前,北非。」陳浩然提醒道。
「什麼?你是說他們是那個s級作戰小隊?」疤哥一下子傻眼了。
s級作戰小隊,是在兩年前提出的,同樣也是因為兩年前北非那一場,恐怖襲擊。
那一場阻擊戰,讓國際上一片譁然。
而金貝小隊,也因此聲譽鵲起,不過卻是惡名而已。
疤哥怎麼也想不到,這支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金貝小隊,竟然是蛛網組織的,而且還出現在這裡。
不僅僅是疤哥愣住了,附近的人,聽到陳浩然的話,也被驚得心肝發顫,一個個感激地看著陳浩然的身影,暗暗慶幸他們堅持到了,陳浩然出手。
而疤哥卻是定了定神,然後接著問道:「那現在呢?」
「戰力折損一半,元青折損。」陳浩然看著櫻花大酒店,意味莫名地說道。
「為什麼?」疤哥強定心神。
「因為有王明煥。」陳浩然。
「呃!」疤哥有點想不明白了。
陳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又或者是,陳哥這話說錯了吧!
應該是沒有王明煥,元青有可能折損吧。
現在有了兩個s級強者,怎麼還會折損?
不僅僅他們不明白,就連其他作戰單位也不明白,甚至北懷玉都輕輕皺起了眉頭,只有那四個老兵王,面露瞭然之色。
「好了,大家養精蓄銳吧,說不得一會還要我們出手。」陳浩然說著,就鑽進了附近的一輛警車,開始閉目養神。
與此同時,王明煥也將第三中隊,打散分開,狙擊手選定製高點,隨時提供支援,其他人全部登上滙豐大廈樓頂,打算從樓頂衝下去,然後兵分兩路,從上往下突襲。
周圍有警察,看到之後,讚嘆不已,「這個王將軍不簡單呢,這麼快就根據現場形式,制定出了合適的作戰方式。」
疤哥就坐在陳浩然身邊,聽到這話,嘴角一抽,然後扒開車窗,對著外面那警察,鄙視道:「這叫什麼作戰方式?是個人都會這個干。要是沒有我陳哥,打通了通往櫻花大酒店樓頂的通道,你信不信他現在還sb的抓瞎呢,甚至還會直接調直升機,對樓頂進行強攻?」
那警察被疤哥說的臉色難看得不行,「這有什麼不對,這叫合理利用自己的優勢。」
「優勢?屁的優勢,你怎麼不直接來個巡航導彈,直接把櫻花大酒店整個炸了?那豈不是更加乾淨利索?」疤哥咄咄逼人的話,那個小警察,噎了個半死。
其他警察,也面露難看之色,覺得疤哥有點小題大做,他們不是讚嘆了一下嗎?至於這麼激動嗎?
陳浩然也拍了拍疤哥的肩膀,讓疤哥冷靜點。
疤哥哼哼了兩聲,很是不爽地說道:「一群趨炎附勢之徒,玷污了他們身上的警服。」
「不至於。」陳浩然勸道。
「怎麼不至於?那個姓王的王八蛋,什麼德行,剛才他們不是沒看到,現在還上去舔那個王八蛋的屁股,不是趨炎附勢是什麼?這種人,要是之後升職了,絕對是一個大貪官。」疤哥掃了那幾個警察一眼,說道。
「好了,沒必要逞一時之快,等王明煥他們灰溜溜地退回來,所有的阿諛奉承,就都沒了。」陳浩然笑著說道。
「嘿嘿,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怪不得我裝逼,沒有陳哥裝得好。」疤哥一下子笑開了。
「你夠了!」陳浩然橫了疤哥一眼,「你怎麼什麼都能忘裝逼上扯?」
「人生就這點愛好了。」疤哥。
「……」陳浩然。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櫻花大酒店的方向,突然傳來響起一陣手雷爆炸的轟鳴,緊接著這爆炸聲,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只見櫻花大酒店七樓,陡然綻放出道道火光,然後無數碎玻璃飛濺而下。
這一幕,直接讓下面的人群傻眼了。
「我靠,那些人也太猛了吧!他們這是要將櫻花大酒店整個拆了嗎?」。
「真暴力啊!」
「這一下,恐怖分子要被嚇到了吧!」
「嚇到?我看,那些人質要倒霉了。」
「等等,不對,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剛才的爆炸聲,是一連串的嗎?而且遍布了整個樓層。他們就算再牛逼,就算同時丟手雷,也不可能同時轟炸一了樓層。」
這句話,瞬間讓周圍的人群一靜。然後緊緊盯著櫻花大酒店的方向。
而陳浩然這邊,臉上卻是泛起些許不忍和怒火。
「白痴,真他娘的白痴!不對,王明煥就是一個武夫!沒長腦子的武夫!」疤哥也瞬間,想到了真相。
一想到那些被國家花費了大量心血,培養出來的高手,會毫無價值的死在這一次爆炸中,整個人就氣得,哆嗦個不停。
陳浩然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疤哥的肩膀,意味莫名地說道:「這就是,你們喜歡說的陣痛!當他們忘記了自己應該效忠於誰的時候,就已經浪費了國建的心血,甚至變成了一個毒瘤,現在那塊毒瘤,只不過是被切下了一塊肉而已。」
「可是,有些人終歸是無辜的!」疤哥一臉肉疼地說道。
「無辜?無辜的人太多了。」陳浩然說到這,突然看向疤哥:「我的刺刀小隊,難道就不無辜嗎?如果真是為了國家利益,我們犧牲的也算是有價值,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陳哥,你知道了?」疤哥看著陳浩然眼底的寒意,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哆嗦。
「不知道,我只是猜到了而已,結合這半年來的種種,然後還有這幾天發生的事,突然猜到了而已。」陳浩然臉上,突然綻放出一道殺氣四溢的笑容,「楚少龍,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不能知道全部,也應該知道一部分真相吧!」
「陳哥,你說笑了。」頭一次,被陳浩然這麼嚴肅的叫出全名,疤哥的小心肝,不爭氣的跳動了幾下,然後一臉艱難地說道。
「說笑?」陳浩然扭過頭去,看著不斷櫻花大酒店的方向,語氣幽幽地說道:「當初我們兵王營,突襲太平洋的秘密基地,只有王明煥和他的第三中隊,找各種理由,不接受任務,也沒有去一個人,然後我們的消息泄露了,那一戰,兵王營折損超過十人。再然後,我們的秘密撤退路線,也被泄露了,唐老被打斷一條腿,雖然最後治好了,但是唐老也廢了,成了一個普通的老人。這麼大的事,光憑那個死鬼一個人,恐怕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吧?哦,對了,營家跟王家,走的比較近,雖然不算是附屬,但是也差不得不遠了吧?」
疤哥知道陳浩然說的死鬼是誰,也正是如此,才會被陳浩然的兩個反問,逼得手足無措。
「陳哥,我確實知道一些,但是我不能說。」疤哥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需要你說,我只需要自己知道就行。」陳浩然臉上的冷意,越來越濃,「我好像聽到了,我兄弟們憤怒的咆哮,好像再說,他們死的很冤,死得不值!」
這一次,疤哥徹底被嚇住了。
尤其是陳浩然身上的冷意,讓他有一種赤@身@裸@體@置身冰天雪地的感覺。
這種冷,比當初在羊城時,嚴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想到鄺家的下場,疤哥整個人都慌了,「疤哥,你冷靜一點,王家不是鄺家。」
「我知道。」陳浩然拍了拍疤哥的肩膀,伴隨著這個動作,陳浩然身上的寒意慢慢收斂,「我還沒有那麼蠢,不會傻不拉幾地衝上去報仇,更何況,直接殺死他們,對他們來說不僅僅不是懲罰,反而是一種恩賜。」
「這就好,這就好。」眼見陳浩然並不打算直接上去殺人,疤哥常常吐出了一口氣,然後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子。
但是他,並不知道,就在他擦汗的時候,陳浩然褲兜里,處於通話狀態的手機,被陳浩然掛斷了,同時他目光看向了右前方,七八百米之外,一棟隱藏在兩棟大廈後面,只有通過縫隙,才能看到的一棟的大廈。
而這棟大廈上面,正好有一個細小的夾角,可以看到這裡,也可以看到櫻花大酒店。
如果疤哥,或者紀師長與陳大隊長,注意到了陳浩然這個動作,絕對會發現,這棟大廈竟然也是一個狙擊點,只不過這個狙擊點,相對其他幾個狙擊點,太容易被忽略了。
而在這個大廈頂樓趴著兩個人,一身身材魁梧人,掛斷了手機,手裡的狙擊步瞄準了櫻花大酒店的方向,如果營頭看到這個人,絕對會氣得睚眥俱裂,因為這個人就是爆熊,人壯如熊。
另外一個身材消瘦,不過現在,那身材消瘦的人,眼睛是閉著的,顯然是被身材魁梧的敲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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