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怎麼回事?」臧翱氣喘吁吁地跑出來,先是沉著臉看了一圈,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陳浩然面前。
看著點頭哈腰地站在陳浩然面前的臧翱,別人反映到還不大,但是那幾個狗仔記者,卻是嚇得腿都軟了。
雖然臧翱不是他們的領導,但是臧翱在狗仔圈,那可是無冕之王,不敢說別的,最起碼,臧翱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在狗仔圈混不下去。
「臧……臧翱哥,都……都是誤會。」幾個狗仔記者,再也崩不住了,三兩步湊到臧翱面前求饒,「臧翱哥,是我們嘴上沒把門,是我們嘴賤,冒犯了這位大哥,求求臧翱哥,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絕對痛改前非。」
「對,對,臧翱哥,我們不是東西,求求臧翱哥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願意擺酒道歉。」
「對,都,擺酒道歉,您挑地方。」
……
看著分屬於幾個報社的狗仔記者,齊刷刷地對著臧翱求饒,在場的人盡皆露出詫異之色。
那幾個知道陳浩然身份的警察,反應還算正常,在他們看來,陳浩然身邊有多麼牛逼的朋友,都不為過。
而以黑胖保安隊長為首的保安們,卻是面露驚慌之色,尤其是那個剛才還裝傻犯二的頭髮亂糟糟的保安,那小臉一下子變得蠟黃蠟黃的。
相對而言,反應最大的莫過於,雞冠頭青年他們。
尤其是雞冠頭,十分清楚能讓分屬幾個報社的記者,怕成這樣的人,身份絕對不簡單,那如此一來,陳浩然的身份能簡單到哪裡去?
雞冠頭的臉色一變再變。
「劉少,咱們是不是踢到鐵板了?」黑臉青年站在雞冠頭旁邊,惴惴不安地問道。
「劉少,劉少,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姓陳的,長得有點像一個人?」另外一個長得瘦小的青年,聲音有些發顫。
「誰?」雞冠頭聲音也跟著一抖。
他突然發現,眼前這個姓陳的,有點像傳說中的陳禍害,可是他不敢確定,或者說,他希望從瘦小男嘴裡,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陳……陳禍害。」
瘦小青年的話,讓雞冠頭兩腿一軟,差點直接跌坐在地上。
就前幾天,他爹還提醒他讓他低調一點,但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他只要躲著點那些看起來很牛逼的人,不就行了嗎?
可是現在,看著其貌不揚,打扮土鱉,甚至連個私家車都木有的傢伙,竟然是傳說中的陳禍害。
你說你一個這麼牛逼的一個人,就不能高調點嗎?可是,你他娘的,這麼低調,有這麼坑人的嗎?
在這一瞬間,他連罵娘的心都有了。
兩臉發木的雞冠男,一個勁的強迫自己冷靜,然後思考應對之策。
可是一想到程浩然的過往,他的腦門就是一漲一漲的疼。
「劉少怎麼辦啊?」黑臉青年嘴唇子都開始哆嗦了。
「媽的,你問我,我問誰?」雞冠男怒罵兩聲,然後掏出手機,「不行,我還是給老頭子打電話,否則這一次真的完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他老爹正好把電話,打到他的手機上,雞冠男手一哆嗦,然後連忙接通了。
「媽的,你個坑爹玩意,當初老子怎麼就沒有把你射牆上?」劉全安憤怒的咆哮,嚇得雞冠男手一哆嗦,差點直接把手機扔出去。
「爹,爹,你這一次一定要救我啊!」雞冠男大聲哀嚎道。
「就你麻痹,我救你,誰救老子?」劉全安的咆哮,讓雞冠男的臉頰直接失去了血色。
「爹,到底怎麼了?」雞冠男剛說完,就聽到一個冷得讓他汗毛髮顫的聲音,「劉安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交代問題。」
啪!
雞冠男的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摔得支離破碎。
而與此同時,剛剛討好陳浩然的年輕警官,也掛斷了電話,拿著手銬走到了雞冠男面前,「跟我們走吧!三個月前,那一場致兩死一傷的車禍,要重新調查。」
「你們不能這樣,已經結案了,我是急性短暫精神失常,你們不能抓我!」雞冠男揮舞著雙手大聲吼道。
「抓的就是你。」年輕的警官,一把抓住雞冠男的手,戴上了手銬。
另外兩個,小青年,見狀撒腿就跑。
至於義氣神馬的,能當飯吃嗎?
他們可不想吃老飯。
「想跑?給我抓回來!」年輕警官一揮手,另外幾個警員,就如狼似虎地撲了出去。
而這邊,那幾個狗仔,這一下更怕了。
「陳先生,求求你,饒了我們這會吧!求求您了。」那幾個狗仔記者,哀嚎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臧翱有點看不過眼,不管怎麼說都是同行,當下就想替他們求情。
「哼!」陳浩然一聲冷哼,將臧翱的話憋了回去,然後冷冷地看著這幾個狗仔說道:「你們應該感覺慶幸,慶幸你們在國內,否則你們現在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沒有說話的機會。
臧翱頭皮一下子就炸開了。
臧翱一臉驚怒地看著這幾個狗仔,恨不得也衝上去,給他們幾下子。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混蛋玩意到,底幹了些什麼,但是能把陳哥氣成這樣,他們就是欠收拾。
「陳先生,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幾個狗仔記者跪在地上,哀嚎道。
「跟警察走吧!看在臧翱的面子上,我不會再出手,但是我會委託警局向法院提起訴訟,屆時你們是被判刑,還是拘謹,就看法官的了。」陳浩然道。
「陳先生冤枉啊!污衊您是恐怖分子,不是我們啊!」幾個狗仔記者後悔的要命。
「我知道,否則你手上早就帶上銀鐲子了。」陳浩然。
「陳先生……」狗仔記者還想求饒。
「閉嘴,在唧唧歪歪,我親自動手。」陳浩然一句話,把所有人都嚇住了。
那幾個警察更是連忙,拖著幾個狗仔記者,往警車上走。
至於先前那個保安,更是直接被黑胖的保安隊長,直接拖到了警車上。
陳浩然從新來到入口處,看著那幾個保安說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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