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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咔!
雙眼空洞漆黑的顧墨張開血盆大口,一嘴尖牙更是上下摩擦發出駭人的徹骨聲響。
一時間,陰風颯颯、恐怖如斯!
在顧墨那空洞的雙眼之中,滿滿皆是是無盡殺意,似乎下一秒蕭雨樓就會被顧墨直接拆骨吸髓。
盤膝而坐的蕭雨樓猛地大吃一驚,指間的黃符單是一擰,一個井口大小炙熱火球頓時浮現在手心上方。
「三清祝融之火!」
暴喝之下,火球散發出的熱浪直接席捲而來。
而一臉惡鬼模樣的顧墨,渾身上下都被這陣金色的火光籠罩其中。
霎時間,一陣悽厲徹骨的鬼叫傳來。
那懸在高空的月亮也變成血紅色。
一陣陰風襲來,那鑽入地底的束魂鎖直接竄了出來,直奔蕭雨樓面門。
千鈞一髮之際,耳聽得叮噹一陣亂響。
盤膝而坐的蕭雨樓直接被陰寒無比的束魂鎖死死纏住。
咔咔咔!
白無常的束魂鎖上,一股徹骨的寒霜像是電流一般迅速朝蕭雨樓襲來。
霎時間,蕭雨樓渾身冒出一股向外散去的金光。那有稜有角的金光看起來就和一個龜甲一樣。
鐺鐺鐺!
陰寒無比的束魂鎖直接被金色的龜甲護盾撐開了寬鬆的縫隙。
下一秒,失去意識的顧墨直接抓住胸前的鐵鏈往懷裡奮力一拉。
盤膝而坐的蕭雨樓陡然一愣,但還是被霸道的力氣漸漸拉去。
一旁的閻王傻妞看到這裡,已然呆若木雞、目瞪狗呆。
隨著兩人的距離逐漸縮短。
只見蕭雨樓橫眉怒視之際,單手抓向半空中的碩大火球。那洶湧燃燒的火球瞬間纏繞在蕭雨樓的整隻小臂上。
爾後,纏住蕭雨樓的束魂鎖上冰與火的較量就此展開。
一頭陰冷無比、恐怖如斯。另一頭流光若火、霸道非常。
兩股截然相反的能量斗得是旗鼓相當、平分秋色。
過了幾分鐘後,只聽得咚的一聲巨響。
一陣光波之際呼嘯散開,這股能量瞬間將周圍的植被夷為平地。
盤膝而坐的顧墨和蕭雨樓也同時朝著身後倒去……
良久之後,不明所以的顧墨漸漸甦醒了過來。
等他剛一睜眼,就看到蕭雨樓和閻王傻妞緊貼在他的面前。
顧墨瞬間張大嘴巴,滿是鄙視地看著他倆。
「臥槽!你倆想對勞資幹嘛?」
蕭雨樓聽後直接向後一仰,沉聲說道。
「顧兄,你剛才在想什麼?雙眼怎麼突然就變成那樣!」
顧墨聽後也就挑起眉毛,滿是疑惑地說道。
「不知道啊~剛才我只感覺肚子裡微微一痛,然後就失去意識了!」
聽到這裡,蕭雨樓頓時疑惑非常。哪知道這時,顧墨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當時的感覺就和我變成殭屍時的感覺一樣。」
蕭雨樓聞言,根本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哪知緩過神來的顧墨直接瞪著閻王傻妞,張嘴說道。
「大王,是不是您的金丹有問題啊?會不會是過期了?」
閻王傻妞伸手捋了捋耳邊的碎發,然後用宛如星河的雙眼看著顧墨,甜甜地說道。
「小跟班若是再質疑本王,本王就讓你死得很難看!」
此話一出,顧墨頓時菊花一緊、虎軀一顫。後背上如雨後春筍般冒出涔涔的冷汗。
言盡於此,蕭雨樓對此也是一頭霧水。
「顧兄,你吃過金丹?」
顧墨聽後一愣,也就摸著腦袋把黑白無常勾魂等離奇的事情說了一遍。
良久之後,蕭雨樓總算是淡然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顧墨渾身上下有股陣陣的黑氣了。」
聽到這裡,顧墨也就詢問著蕭雨樓所使出的功法。
面前盤膝而坐的蕭雨樓,雲淡風輕地一彈道袍袖擺,然後悠然說道。
「貧道所使的功法多如牛毛,不知顧兄問的是那些?」
霎時間,盤膝而坐的顧墨徹底懵圈了。疑惑的表情中也透漏出難以置信的情緒。
蕭雨樓看到茫然的顧墨,稍微回過神來,說道。
「顧兄,這世間的異人都在運炁。」
顧墨皺緊眉頭,小聲求教。
「什麼是炁?」
對坐的蕭雨樓哈哈一笑,便開始科普起來。
「《老子》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充炁以為和。『炁』即是一。
紫陽真人言道自虛無生一炁,便從一炁產陰陽,陰陽再合生三體,三體重生萬物張。內丹修煉中『煉精化炁』,凝神調息,陽生,元精化元炁,充周一身經脈,逆修歸一。」
說到這裡,蕭雨樓舔了一下嘴唇然後掐起道印。
「無量天尊。」
經典的口頭禪之後,蕭雨樓用地上的樹枝畫起一副『心神圖』來。
「元神主心、元精形體、元氣使身體與自己連接。
炁,外觀無形,內觀其神符者,三光之靈文,天真之信也。
修煉的奧秘也就是心神圖的那一句心不動,炁自固。
氣者修行就是以二十四脊椎骨對於二十四節氣,用氣去煅形體,達到玉骨的內形。
氣功跟劍仙都屬於從氣入手的修行。
劍仙以魂寄在劍里,劍隨形動。修真是這樣描述的。
氣者,陰陽之太和,萬物之靈爽也,氣的修煉是感知萬物,融入自然。」
聽到這些專業的詞彙,顧墨瞬間有些懵圈。
畢竟顧墨完全就是個門外漢,這些道家正統的典籍對於他來說,還是太過深奧。
看來沒有文化知識,幹什麼都和登天一樣難。
可蕭雨樓哪裡知道顧墨會這麼廢材。
眨眼的功夫,蕭雨樓又開始極為專業地,喋喋不休起來
「心神丹元字守靈,肺神皓華字虛成。
肝神龍煙字含明,翳郁導煙主濁清。
腎神玄冥字育嬰,脾神常在字魂停。
膽神龍曜字威明。五臟六腑神體精,皆在心內運天經。晝夜存之目長生。」
說晚這麼一大段,蕭雨樓還故意留給顧墨消化的時間。
爾後,也不管顧墨願不願意,繼續搖頭晃腦地接著說道。
「內煉就是以精氣去灌溉丹田,以五臟為內火,點化元神為金丹。修真五行之華英,天地之精液也人的心神叫丹元,所以金丹是軀骸被點化,形容元神圓滿的稱呼。
大道五十天遁七七四十九人,得一線生機。從精開始修煉這是一種人人都可以修煉的門檻,不過還是跟鯉魚躍龍門一樣困難。
像氣者,修行都是不用吃喝開始修行,而人從精氣入手需要解決飲食寒靈丹殿戊身不動,精自固這是內景圖的描述精氣下不泄,上為神氣神氣活現,飲食自然,虛心實腹,飢氣渴津。」
蕭雨樓拿著手裡的樹枝,邊畫邊講。
沒一會兒功夫,地上就畫滿了五行陰陽等諸多的理論圖畫。
「無一炁,又謂真一之炁,又曰真一之精,又曰天然元炁,又曰清空一炁,種種名色,不一而足,要無非無聲無臭、無思無慮之真,卻不在內,不在外,隱在色身之中,謂之法身。然如此難思量,難揣度,卻遠在天邊,近在咫尺。
孔子所謂我欲仁,斯仁至矣。
足見此個元炁天然自然,未嘗一息偶離,離此即不得生,又何以成人耶?然必如何而後可覓哉?雖然,著一覓字,又千差萬錯,增數十重障蔽。
惟有如生等所說,一切放下,一絲不掛,萬緣不染,此個虛無之炁即在個中。
生積久功深,諒已明白無疑。要知此個虛無一炁,天地人物同是一般,富貴貧賤均是一理,極之生死患難亦不為之改移。
氣息有盈虛消長,而此個元炁無有盈虛消長。
第後學淺見,不知人有清濁明暗皆是氣機運行,而專以氣之清明尋虛無一炁,而於昏濁之際則以為不在也。
詎知此個元炁不因清明而有,亦不為昏濁而無,只怕不知去欲存理、閑邪歸正。
於氣清時有一流連顧盼之意,於氣濁時又加一憂鬱煩惱之心。
明明元炁當前,如日月之照臨,無不光明洞達,反因此障礙心起,遂如浮雲遮蔽,而日月無光矣。
尤要明得此個元炁本無朕兆,亦無形色,實為後天精炁神之根本,先天精炁神之主宰。
故虛無一炁,在先天而生乎陰陽,落後天而藏於陰陽。總之,人能打掃得閒思雜慮、一切起心動念的障礙,乾乾淨淨,不染纖塵,足矣」
顧墨聽到這裡,整個腦子裡完完全全變成一大坨雪白的漿糊。
可面前的蕭雨樓實在是差點兒眼色,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顧墨輕咳一聲,趕緊擺手打斷了蕭雨樓「蕭道長……蕭道長!」
蕭雨樓茫然地看著對面的顧墨,然後疑惑地問道「顧兄怎麼了?」
顧墨擦去額頭上的冷汗,用極為尷尬地語氣,緩緩說道。
「蕭道長,您這長篇大論的,我現在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啊?」
顧墨看著懵懂無知的蕭雨樓,開始解釋。
「蕭道長,雖然我之前上過大學。可我也只是個香燭鋪的小老闆……這些太深奧了!」
蕭雨樓聽到顧墨的解釋,頓時驚得個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連呼吸都快忘了!
顧墨看著蕭雨樓目瞪狗呆的樣子,心裡感到有些不安。
不管怎麼說,面前的蕭雨樓實在是有些太重情重義了!
雖然,他和顧墨只是萍水相逢才見了第一面。可一旦有了危險,這個古怪的道士就會毫不猶豫地站在顧墨身前。
這種情誼,實在是有些難以言表了。
幾番思緒之下,顧墨深吸口氣,不好意思地說道。
「蕭道長,我是不是說話太過分了……」
蕭雨樓微微擺了擺手。
「顧兄言重了,貧道只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看著蕭雨樓真誠的表情顧墨深吸口氣,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就在這時,蕭雨樓也就長嘆一聲,看著顧墨的雙眼真誠地說道。
「顧兄,你天生極陰命格,修煉的『鬼氣功法』,似乎和貧道的『天罡正氣』正好相反。一陰一陽正好互補!」
顧墨聽到這裡陡然一愣,然後接著問道。
「那怎麼辦呢?修煉鬼氣會不會掉鬍子、說話溫聲細語就和b、二刈子一樣?」
蕭雨樓聽後先是一愣,然後疑惑地看著顧墨,張嘴說道。
「顧兄且放心,這種狀況是不會發生的!」
聽到這裡,顧墨算是安心了不少。
「蕭道長,那修煉到底要經歷些什麼階段?」
面對新的問題,蕭雨樓打起輯手口念無量天尊。
「這個簡單。修真成仙第一步自然是強身健體,讓身體充滿能量。
然後才能感受到『炁』的存在。
等練炁期得道大成,便能開始築基,築基有了成效。
接下來便是內丹、化神、元嬰、嬰逆、破虛、頓空。但每個環節都堪比登天!」
顧墨搓著大手嘿嘿一笑,得到了期待的信息,自然是神采飛揚。
蕭道長,這不就對了嘛!這樣說話我當然能聽明白。築基後面是什麼來著?」
蕭雨樓頓時一臉暴汗,在微風中逐漸石化。
一口茶的功夫後,蕭雨樓撇了撇嘴,說道。
「強身、練炁、築基、內丹、化神、元嬰、嬰逆、破虛、頓空。」
聽到這些近乎玄幻的詞彙後,顧墨也就接著追問。
「蕭道長,您修道的步驟是否與之不同呢?」
果然,一聊到感興趣的話題,顧墨的智商總算是上線了。
「無量天尊,貧道的修道之路當然不同……」
話音剛落,蕭雨樓看著玉虛峰的方向,眼中充滿了別樣的情感,不知道這個小道士是不是有點兒想念五莊觀了。
之後,蕭雨樓收拾好情緒緩緩說道。
「聽老仙師說,修道之路依次是練炁、築基、開光、融合、心動、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洞虛、大乘、渡劫!」
「咦?」
顧墨頓了一頓接著說道。
「為何同樣是修真成仙,兩種道路竟然差了這麼多?」
蕭雨樓微微嘆了口氣,看著顧墨的雙眼緩緩說道。
「顧兄,貧道說真話,您不會揍貧道吧?」
顧墨單手一揮,擺出一副很是豪爽的樣子。
「蕭道長這麼說就見外了,我爺怎會揍您呢?」
蕭雨樓聽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那就好!之前修真的步驟卻是過於詭異,這套功法是貧道的一位師叔說起的。而且」
言盡於此,蕭雨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可對面的顧墨卻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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