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蛇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突然發現原本不怎麼熱鬧的院子居然有很多人,這是怎麼回事?請原諒一條小蛇的智商,它是不懂滴。所以,搞不清楚狀況的小蛇便偷偷跑進了內室去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了,為什麼它和主人的床上,會坐著一個紅衣服的生物!是誰?!誰這麼大膽,居然敢霸占它的位置!
小青很是憤怒,氣沖沖地鑽過去,在那生物的腳底下「嘶嘶嘶」地叫了半天,居然沒有一點動靜。這一下子,小青更是憤怒了,張開大口便朝那紅紅的褲腿咬了下去。
北慕鳶想了很久很久,都說前世的因後世的果,可能是自己前世種下了太多的冤孽,所以才會有今生這坎坷的經歷。慢慢地,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不管是怎麼樣,現在已經嫁到了葉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也只能接受了。
還沒來得及再次傷感懷秋一下呢,突然就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啊……」北慕鳶痛的大叫。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條蛇,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小青被她衣角嚇了一跳,趕緊鑽進了床底,不敢出來。嗚嗚嗚,主人好像說過不許隨便咬人的~
清璃等人本來就一直在注意裡面的情況,突然聽到北慕鳶的叫聲,趕緊跑了進去。發現北慕鳶居然暈倒了,頓時大驚,趕緊派人去請大夫。
清璃和春香一起將北慕鳶扶到了床上坐下,發現她腿上後血流出,趕緊挽起褲腳檢查。白皙的腿上,兩個牙印格外的清晰,清璃看得腦袋發昏。小姐,小姐她怎麼會被蛇咬了!
外面一直守著的丫鬟們也是一下子就亂了開來,還沒入洞房呢,新娘子居然暈倒了,這下可怎麼辦啊。紫衣一看這情況收不住了,趕緊跑去稟告方若。
清璃見那咬傷的地方有些泛著黑色,便知道這條蛇有毒了。來不及多想,直接就俯身將毒血吸出來吐了。
「清璃,你在幹嘛?」旁邊的春香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待看見這滿地黑色的鮮血時,都嚇得不敢說話了。
「清璃,你……」還沒等春香說完話,清璃也暈倒了。更是把春香嚇得不知所措,只能是叫旁邊的小丫頭一起將人扶起來放到外面的榻上。
紫衣很快就找到了方若,說了這件事。方若得到了消息也是大驚失色,來不及管賓客們,提著裙子就快步趕往新房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若邊走邊問到。
「回夫人,三少奶奶,是被蛇給咬的。」紫衣猶猶豫豫地回答道。畢竟這院子裡,能夠出沒的蛇也就三少爺那條寶貝青蛇了。
「被蛇咬了?」方若的聲音一下就高了起來,「是,是三少爺那條青蛇?」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紫衣趕緊說到。若是因此得罪了三少爺,那可就不是懲罰那麼容易了,她可得謹言慎行。
方若冷哼了一聲,她自己的兒子她自己清楚,這咬人的肯定是他的蛇,不過是不是他指使的就不一定了。畢竟今天這麼大的日子,再胡鬧也要有個分寸的。
快步走進喜房內,大夫已經在為北慕鳶請脈了。
「大夫,怎麼樣了?」方若有些著急地問到,她真的沒辦法想像真出什麼事會怎樣。
「回夫人,三少奶奶這是被毒蛇咬了,幸好及時將毒素清理了出來,喝點解毒的草藥就無礙了。只是這毒素還有些殘留,怕是要在床上躺上半個月了。」大夫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拿起筆墨開了張單子遞給了方若。
「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方若有些擔心地問到。
「不會的。」大夫搖搖頭。
「那就好。」方若點了點頭,將手裡的單子遞給旁邊的紫衣,「你隨大夫去抓了藥回來。」
「是。」紫衣領命出去了。
待人走了之後,方若才上前掀開床簾,看著北慕鳶有些蒼白的臉,心中很不是滋味。好好的一個婚禮,居然出了這麼個岔子,這不是打葉府的臉嘛。
方若越想越氣,一揮袖子,對著一旁的丫鬟說到,「趕緊去將三少爺給我請回來。若是他不肯過來,就說我要把他的蛇給煮了吃了。」方若這次是真的氣到了,平日裡容忍他養著那群東西,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鬧出這麼大的事。看看他做的好事,今天非要把他的寶貝蛇燉了不可!
又看了看新兒媳,心中很是滿意。雖然是個庶女,但是長得真的很標緻。方若淡淡地放下帘子,坐在凳子上等葉子笙。
小丫鬟一路小跑就去通知三少爺了,只是這個時候的葉子笙已經被灌得七葷八素了,一聽到丫鬟的話,一下就喊了出來,「什麼?我家娘子被小青咬了?」
這麼一喊,原本喧鬧的大廳一下就安靜了下來。新娘子被咬了?小青是誰?小青不是三少爺的那條愛蛇嗎?新娘子被蛇咬了!這一串的信息在眾人腦子裡一過,一下就壓抑地閉不上嘴巴了。
葉子龍一聽急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三弟在亂喊什麼。「三弟,胡說什麼,莫不是喝醉聽錯了吧。」直接就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希望他能夠清醒一下,插科打諢地說到。
「什麼啊,二哥。」葉子笙委屈地看著葉子龍,「娘都說要把小青煮了,那還不是真的嗎。」
「轟隆」一聲,這話就像是平地里的一顆雷,直接炸了開來。大家都紛紛議論了起來,甚至有好事者偷偷賭新娘活不活得下來了。
「大家先靜一靜,我想肯定是三弟聽錯了,這樣,咱們先吃著喝著,讓二弟陪著三弟過去走一趟,事情就明了了。」葉子奇大聲說到,眼神偷偷示意葉子龍將人帶走。
葉子龍會意到,立馬就將還在期期艾艾的葉子笙給拖走了。
「欸,二哥,你要幫幫我啊,不能讓娘吃了我的小青。」葉子笙被拖著還不安生,直瞪大著眼睛喊道。葉子龍無奈,只能是捂住他的嘴巴。
葉子笙被葉子龍拖去了新房,而賓客們也坐了下來,繼續吃飯喝酒。只是這議論的聲音一層蓋一層的,根本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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