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風忽然就變得好奇怪了呢,陰虱臉色很難看,媽勒逼,我還在呢!
雖然拜入忠義社是他們每個人的夢想,但陰虱的打算,是由他帶著一起拜入忠義社,這樣他陰虱加入之後起碼也是個頭目。可是沒想到這些小弟都要甩開他直接拜黑貝,這把他往哪兒放?
「少特麼廢話!」黑貝卻沒給他們臉,這些都是不入流的混混,但凡出眾些的已經都加入忠義社了,黑貝根本看不上他們,厲聲喝道:「趕緊從床上滾下來!媽勒逼的都活膩歪了吧?」
黑貝一聲吼,其他小弟都是嚇得連滾帶爬的下了床,事實上他們才剛爬上去,還沒等做什麼呢。
陰虱很不高興,到底你們是誰的小弟?還有黑貝你逞什麼威風,這裡可是我人多!
「黑貝,你什麼意思?」陰虱陰沉著臉,卻不肯下床,就坐在床邊翹起了二郎腿,對黑貝不陰不陽的道:「這事兒是我兩個兄弟讓這娘們兒的姘頭給打了,我兄弟管教他自己老婆,家務事,誰都管不著!」
「管不著?」黑貝呵呵一笑,若無其事的上前兩步,忽然一腳狠狠踹在了陰虱翹著二郎腿的膝蓋上。
「喀嚓!」
陰虱的膝蓋竟是被黑貝硬生生給踹斷了,幸好溫婉及時捂住了寵兒的眼睛,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臥槽……」陰虱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他的手下頓時都急了,一個個揚起了手中的刀。
雖然他們都想拜入黑貝門下,但那只是親眼看到偶像時的衝動而已,他們跟了陰虱那麼久,多少也有些兄弟感情,見陰虱腿被踢斷,他們下意識的就想要動手。
這也就是因為忌憚黑貝的威風,換一個人他們就已經衝上去開片了。
「呵呵,想打就出來!客廳里寬敞,來!」黑貝不冷不熱的笑著,輕蔑的勾了勾手指頭,帶著身後幾個兄弟走出了臥室。
「媽勒逼!砍他!」陰虱跪在地上抱著斷腿,歇斯底里的吼道。
他的手下都有點兒猶豫,這特麼可是黑貝大哥啊,三十一狼崽里的四小狼王!砍他?這是作死吧?
黃毛是這件事的發起人,要不是因為他陰虱也不會帶人過來,所以這時候黃毛毫不猶豫的煽動道:「怕什麼!他們才四個人,而且都是赤手空拳,我們可是有八個人,個個手裡都有傢伙!他就算是再能打又怎麼樣?
「雖然黑貝是在道上很牛逼,可這不是正好嗎?砍死了他我們可就一戰成名了!」
像他們這種小混混們砍人基本都是靠激情,熱血一上頭,就都衝出去了,哪裡會考慮後果?
被黃毛這麼一煽動,再加上黃毛身先士卒的沖了出去,白秋也跟上了,他們也就都跟著「呼啦」一下衝出去了。
但是一出臥室門,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寬敞的客廳里站得滿滿登登的,真是摩肩擦踵、揮汗成雨,全都是虎背熊腰、凶神惡煞的職業打手,最起碼也能有二三十人,而更恐怖的是,被撞開的門敞著,這些穿著黑西服的職業打手一直延伸到門外去,樓道里影影綽綽的,不知道還站了多少人。
而他們也不是赤手空拳,而是都亮出了造型特別的尼泊爾軍刀,惡狠狠的盯著從臥室里走出來的黃毛他們。
黃毛他們瞬間就被嚇傻了,這特麼還怎麼打?
他們這才想起來,己方終究只是幾個混在一起的小混混,平時欺負下普通老百姓還是可以的。但人家可是社團人士啊,忠義社號稱一千二百個兄弟可不是吹牛逼的。
「噗通噗通……」
黃毛他們不約而同的兩腿一軟跪倒在地——大哥請收下我的膝蓋!
黑貝大搖大擺的走到他面前,撿起了黃毛丟在地上的砍山刀,用刀背拍了拍黃毛的臉,嗤笑道:「怎麼了?不是說砍死我一戰成名嗎?」
黃毛苦著臉:「黑貝大哥,誤會,全都是誤會啊……」
「誤會你妹!」黑貝隨手一揮,一道刀光閃過,黃毛的一隻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啊——」黃毛慘叫著跪在地上嚎,卻是再也提不起半點兒反抗之心。
其他人也是噤若寒蟬,只是刀也扔了,人也跪在地上了,這個時候再反抗豈不是太晚了?再說,黑貝砍的是黃毛,又不是砍我們……
「你!」黑貝走到了白秋面前,刀鋒指著哆哆嗦嗦的白秋,冷笑道:「我知道你,人是被你帶進來的吧?」
白秋作為一個玻璃,表現就更為不堪了,他甚至已經是淚流滿面,嗚咽著道:「黑貝大哥,別殺我,別殺我,嗚嗚……」
「我不殺你,只給你留一個紀念。」黑貝說著「唰」的一刀便斬在了白秋的胯下。
瞬間白秋就疼得昏過去了,不過昏過去之前他的最後一個念頭卻是:還好是砍的丁丁,要是砍的耳朵可怎麼見人?
其實白秋早就想去暹羅做手術了,只不過一直都沒能成行,反倒是黑貝這一刀成全了他。
嫌棄的把刀丟在了地上,黑貝把手一招:「去!把裡面的人給我拖出來!」
立刻兩個虎背熊腰的忠義社兄弟衝進去把斷了腿的陰虱給拖了出來,陰虱雖然沒出來,但是聽聲音已經知道是什麼陣仗了。不過明知今天栽了的陰虱反倒是表現出了幾分骨氣,被拖出來之後梗著脖子道:
「黑貝老大,今天你兄弟多刀多,我陰虱認栽了!不過我就是想不通,這事兒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
「呵!有種啊?」黑貝點燃了一支香菸,他們現在都是無意識的在模仿著貝龍的習慣動作:「這事兒黃毛知道,他們兩口子今天早上得罪了個人,那是我們老大!」
「什麼?」黃毛捂著鮮血淋漓的耳朵驚呆了:「那位就是黑皮老大?」
我的天哪!陰虱他們都是對黃毛怒目而視,你特麼誰都敢得罪?黑皮老大那可是忠義社四大堂主之一,花都,不,現在是整個花海州頂尖的道上大哥了,你們這是在花樣作死啊!
「錯!」黑貝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是我們所有人的老大,就算是我大哥黑皮也得給他叫哥!」
連黑皮都得給他叫哥?那特麼得是什麼人物?黃毛、陰虱他們全都嚇傻了,如果是以前的忠義社還好,只不過稱雄花都,他們砍了人還能跑路,可現在忠義社已經是獨霸花海州了,他們還能往哪裡跑?
出國?沒有經費啊!
之前陰虱、黃毛他們都還覺得自己被懲罰重了,可是知道得罪的是這樣的人物,他們反而都是在慶幸。對方沒把他們這幫人綁了石頭沉江,都算是大發慈悲了……
黑貝沒有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立即一群人如狼似虎的把陰虱黃毛他們給架著出去了。
然後又有修門修鎖的師傅過來搶修被強行撞開的門,黑貝則是揉了揉臉,堆著笑走進臥室。
「嫂子,您還記得我嗎?」黑貝陪著笑跟溫婉打招呼,顯得特別的憨厚老實。
「我記得你。」溫婉也不知道外面怎樣了,不過看到黑貝進來她心裡踏實了不少:「我們到婦幼看病那天晚上,是你給阿龍送的車,後來你們還到病房裡來看了我們。」
「是啊,嫂子您別擔心,龍哥交代了我們保護你們,我們就在小區外面的。剛才是我疏忽了,來晚了點兒,還好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黑貝說著有點兒心虛,還好及時趕到了,這要是晚一點兒,龍哥非得發飆不可。
「謝謝你們了……」溫婉即便再傻現在也猜出了黑貝他們是什麼人,只是現在她也沒有辦法。像她這樣的女人,就屬於那種古代三從四德的標準,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她心裡其實一直都是把貝龍當成丈夫的,所以現在想到是貝龍的安排,就安下了心。
至於黑貝他們是什麼人,這重要嗎?溫婉只要知道黑貝他們是貝龍的兄弟,就足夠了。
而這個時候,貝龍正在猶豫著該怎麼和艾薇兒攤牌。
艾薇兒在貝龍的懷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但是終究已經到了白天,她也沒白天睡覺的習慣,所以到了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她就自然醒了。
一睜眼看到貝龍,艾薇兒揉了揉惺忪睡眼,滿足的笑了,把小腦袋往貝龍的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像只可愛的貓咪一樣叫了兩聲:「喵喵,老公早安!」
貝龍簡直要被她給萌化了,童顏,****,唱歌好聽還會賣萌,一心一意的愛著他,這樣的女朋友你捨得拱手讓人?
「老婆早安……」貝龍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決定對艾薇兒坦誠一切,這種事如果欺騙了她,貝龍真心覺得對不起良心。
「老婆,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你想不想聽?」貝龍覺得迂迴一點兒比較好,像他講的這種故事已經被歸納成了系列,通常開頭的套路都是:
我有一個朋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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