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試插書推薦這玩意好使不,就在最下方。順便我說一句,你們簡直是太不信任我了!看看我誠摯的表情,看看我真摯的眼神,看看我真誠的面孔,你們大聲地說,我是那樣的人麼!我是那樣寫小說開馬甲的人麼!我可以確切的回覆你們,我是!)
「那我說了的話,雪之下同學你可不要生氣哦?」
「我不會把怒火宣洩在無意義的人身上。」
聽到了那個女同學的話語,雪之下敏銳的察覺到了裡面的危險訊號,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似乎略有不安的向我這邊看了一眼。
因為,那個女孩可以說是篤定雪之下會生氣。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的樣子,但是能夠說出來這句話就說明,她有著能夠讓雪之下生氣的自信和本錢。一般來說出現這種情況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顯然雪之下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且從人群中時不時還有投向我的目光來看,估計這流言裡面還有我的一部分在裡面。至於扮演的究竟是什麼角色我並不清楚,但是估計不會是什麼主要角色了。不然的話那看向我的眼神就不是微妙,而是某種憤恨了。
想通了這些關鍵之後,我也就放下了一部分的心,對雪之下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繼續對那個同學追問下去了。
「那我可真要說了哦?雪之下同學你絕對不能生氣哦?」
那個女同學眯著眼睛抿了抿嘴,憋著笑意看了一眼我跟雪之下。
「你們兩個人是住的非常近,而且還能一起上學的關係吧?有人看到了哦?你們兩個人。而且不用狡辯啦,一天到晚總能夠看到你們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樣子,完全是dna一樣的結構嘛。」
能夠把人際關係形容成dna雙螺旋結構,這種比喻真的太新鮮了以至於她想要表達出來的含義我都沒有太搞懂。
「什麼意思?」
雪之下有些意外,稍微愣了愣。
「你是說有關於我和這個男人之間的傳聞出現了?怎麼可能?」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雪之下伸手向我這邊的方向指了過來。那活靈活現的荒謬模樣真是完美的讓我心都碎了。
至少別用這個男人啊,用比企谷同學或者比企谷君一類的詞彙可不可以?雖然說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差異但是我心裡能夠好受一點。
「怎麼會,就算是雪之下你有那個意思,那個傢伙也不敢吧?」
女同學也是聽了之後微微一笑,想了想之後更是撲哧一聲噴了出來,然後才感到這樣有些不禮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月牙一樣的眼角上也滿是一副嘲弄的笑意。
「……」
你是一個紳士啊,比企谷八幡。對於這種污衊,你不能像是一條野狗一樣憤怒的衝上去,咆哮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要冷靜下來。
爭取讓自己的注意力從那兩個人的對話之中挪開,我後退了兩步站在窗台旁邊,放眼看了看學校的景色。中庭那似乎哪個學校都有的蒼翠老樹之下,一群活見鬼的現充們正在互相玩餵食遊戲。
……
我是不是回去聽一聽比較好?不然的話我手中的大火球就要失控了。
「簡單來說,我們不是同班同學嘛,你跟那個傢伙之間的關係雖然說很密切啦,但是那種關係可沒人值得羨慕哦?那傢伙絕對是有問題的。」
「當時我們可都是嚇了一跳,那傢伙腦子裡絕對不會有什麼感情一類的東西,簡直就像是殭屍一樣嘛。跟女孩子大吼大叫,對於戀愛沒興趣什麼的,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居然什麼都不在乎只想要年紀第一誒?你不覺得這樣很異常麼?說他是殭屍啦,怪物啦,我覺得更像是弗蘭肯斯坦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吧?」
那個我完全記不得名字了的女孩看著我這邊再一次嗤笑了一聲,似乎對於自己的智慧和形容感到無比的開心一樣。
我覺得你應該想說的是弗蘭肯斯坦創造出來的那個怪物,而不是弗蘭肯斯坦本人。弗蘭肯斯坦可是一個出色的鍊金術士哦?創造出來了第二類永動機,而且成功無視了排異反應,並且製造出了人工靈魂,簡直是鍊金術的大師。
不過我對我的定義應該是加西莫多鐘樓怪人吧?雖然說別看我外表上的行為是那樣子的,但是我個人可是有著一顆無比真摯的心,我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啊。
雖然說這麼說有點噁心,那麼換一種說法,再次級我也是一個哲學殭屍吧?直接說別人是殭屍太不禮貌了。
更何況我本人還在這裡的情況下。
「然後?」
雪之下有些頗為不爽似得挑了挑眉頭,聲音也變得乾冷起來。
「我並不覺得嘲笑他人是什麼有趣的行為,所以請稍微適可而止一點。而且這跟我們所要講的問題完全沒有關係吧?」
「不要那麼生氣嘛,他本人又不會說些什麼,而且這裡面也有些關係啊。倒不如說關係大得很。如果不是因為完全知道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的話,我們說不定也會被蒙蔽了也說不定誒。」
那個女孩子一臉委屈的說道。
「但是傳言可是說你跟那個傢伙**了哦?而且這回有人看到你們和那個叫由比濱的女孩在一起吃便當什麼的,超好笑啦~」
「最開始傳說你跟那個傢伙住在附近,是**關係什麼的。然後又說什麼互相做便當啦,有說什麼戀愛關係啦,還有說你們兩個每天晚上都會打情罵俏做些超級肉麻的事情,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我們看了你們那天吵架的樣子,我也說不定就信了。」
「實際上怎麼可能嘛,那天那傢伙爆發的時候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了,那種人要打情罵俏?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而且他跟雪之下同學你完全是一種競爭和互相利用的關係吧?」
那個女孩一臉笑容的揮著手,似乎有些受不了一樣,一邊說一邊笑。如果不是雪之下黑著一張臉的話,她絕對會拍拍雪之下的肩膀的。
多滑稽的事情,對於我們班級的人來說,這就跟火星撞地球一樣不自然。
這點從笑的特別誇張的女同學身上就能看出來了。
「那傢伙絕對不是看臉或者交情就能怎樣的混蛋人物。雪之下同學你多半也是看上了這一點才拿他當擋箭牌的吧?」
老實,陰暗,而且沒有什麼想法,最大的目標就是考上大學,冷靜的要死,絕對是拿他當成擋箭牌來使喚了。畢竟能夠完全不東西,不,或者說能夠理智的壓倒自己欲望的人更適合當擋箭牌嘛。
而且還沒有什麼玩脫的風險,甩了也完全不用在乎。
那個女生這樣笑著,對著雪之下滿不在乎的傾訴著惡意。而雪之下就那樣站在我的前方,低著頭,看不清她究竟有著怎樣的表情。
過了半晌,她才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那個女生。
「……不。」
僵硬的吐出了一個音節,仿佛炸碎的冰晶一樣在走廊中蔓延起一層寒氣。
就像是慢動作一樣,看不見摸不著,從心靈中蔓延出來的森然寒意在者總量之中流淌。靜靜的看著前面看笑話的人緩慢的變得扭曲的表情,心中也沒有什麼喜悲。
所有人,在走廊內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僅僅那一個字眼所蘊含著的力量就徹底將整個走廊熱鬧喧囂的氣氛炸成了粉碎。甚至有些不清楚情況的人剛打算說話,就被其他手疾眼快的人按了回去,驚疑不定的看著那站在舞台中央的冰山美人。
不用看也知道,雪之下的表情現在有多麼可怕。
晶瑩剔透的肌膚如同藝術品一樣,襯托著臉上那滿是寒霜的表情。藏青色的眼眸之中點燃了一縷陰冷的火焰。
「我不會。」
凝視著那個大放厥詞的女生的面孔,雪之下靜靜的,認真的,沒有絲毫退縮的,一字一句的反駁道。
「我從來沒有過一次把他當成擋箭牌的時候。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可能會有。那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一種誣衊。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會讓他發生。」
「誒?那個,不好意思啊,只是我那麼想一想而已……」
「那麼究竟是怎麼樣的想法才能讓你得出如此的結論?僅僅是因為那些腦子裡都是戀愛的男生向我告白?只是這點原因麼?!」
「我完全無法理解啊……」
看著那臉色越發蒼白的女同學,雪之下仿佛壓抑著自身的感情一樣,渾身顫抖著,臉色青白,發出了一句低聲的質問。那聲音就像是一個重錘一樣,悶聲轟擊在了所有人的心臟上。
金屬是有疲勞的極限的。在經過一番**,重新撫平了之後,再一次的按照原本的舉動去做的話,那金屬的疲勞就會把自身壓斷。
就如同現在一樣。
那聲音更像是春季封凍的河流發出的聲音。
厚重的冰層上發出了不自然的脆響,蛛網一樣的裂痕瀰漫在那看起來堅不可摧的冰層之中。那裹挾在冰層之下的暗流不斷的在壓力下迴旋,衝擊,將堅固的冰層衝擊的層層破碎。
在這樣下去的話就要遭了啊……
看了一眼逐漸被渦流吞噬,眼神閃爍,情緒越發不安定的雪之下,我嘆息了一聲。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站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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