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日本首都。位於日本本州島東部,關東平原南端,國際航空口岸,是日本政治、經濟、文化及交通等領域的樞紐中心。
東京為世界五大全球性國際金融中心之一,國際航空口岸,是一座擁有巨大影響力的國際大都市,也是亞洲一流時尚重鎮。亦為全球最大都市經濟體之一,與美國紐約,英國倫敦並為"世界級城市"。在2013金融中心發展指數排名中位居世界第四。
東京原名江戶,在明治維新後即成為日本首都所在地,是日本政治、文化、經濟、教育、交通中心和重要的工業基地。東京不僅是當代亞洲流行文化的傳播中心,亦為世界流行時尚與設計產業重鎮。
包含擴張相連的城區是目前世界規模較大的都會區,不僅為世界流行設計產業中心,亦為世界經濟最進步富裕、商業活動發達度最高的城市之一,並有全球最複雜、最密集且運量最高的鐵道運輸系統和通勤車站群。
2013年9月7日,東京被選為2020年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主辦城市,這也是東京繼1940年和1964年之後第三次承辦奧運會。
……這些當然只是表面上的數據。
實際上東京內部的腐朽是建立在吃人的條件下的。很多人都對那些大都市的蝸居進行抨擊,但是很少有人在意在東京市箱子中的瓦楞紙箱和地鐵中睡覺的人。那些有良知的人經常在世界各地奔走,抨擊別人國家的人權問題,但是卻對自己國家內居高不下的自殺率視而不見。只能說這種行為是人類共有的劣根性,不然就沒法解釋這種事情的發生了。
「所以你就想要改變這些麼?就像是在這裡供奉著的明治陛下?」站在神宮前的雪之下陽乃靠在欄杆上,一臉微笑的看著我。「你想要改革什麼麼?這麼年輕的革命者?」
「革命者不分年齡,還有,我可不會學習明治的政策。他雖然表面正確,但是接下來的隱患我們都很清楚。那個彼岸國度的敵視可不是我們能夠扛下來的。如果不是我們背後也有那個存在,我們現在早就變成一團廢渣了。有隱患的事情我可不去做。」
「是嘛?但是在高中裡面你可是做了不少有隱患的事情哦~」
「高中是高中,現在是現在。」
我看著那泛黑色的神社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宗教的存在並非是有那種必要的,更準確地說宗教的出現是反智主義的盛行。他們阻礙了正常發展,讓整個世界陷入混亂之中。而這種混亂正是所有統治者們都想要看到的。他們會因為教義的不同而陷入爭端,會因為宗教的出現而對現實的痛苦麻木不仁。有了內心的支柱,人總是能夠忍耐住相當程度痛苦的,這一點所有人都很清楚。
心靈的支柱在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作為正面詞彙出現的,讓所有人都為之謳歌傳誦,他們認為有了心靈支柱的人就是無敵的。但是在更多的時候,心靈支柱只是作為麻痹痛苦的存在,讓人儘可能的無視現實的痛苦,而是讓人轉而追求精神上的滿足。
宗教追求的東西是虛幻的,人們會為了不存在的東西耗盡了金錢和能力,為了那個權利者塑造出來的偶像放棄掉自己的一切。不論任何宗教的初始是怎樣,他們總會面臨轉變。
「如果革命可以的話,那麼我也確實是挺希望革命的。至少我們追求的是真實,我們正在建立地上的天國。科技的進步,道德的規劃,金融的分配,能源的擴散。這並非是虛假的東西。但是也正因為這是真實的,所有人卻都懼怕這樣的變化。不論真與假,都在懼怕。」
拎著咖啡罐頭喝了一口,我看著那神社默然不語。
現實是一個十分嚴肅的話題,在高中時能夠無憂無慮的過著自己想要的日子,但是當從那個樂園中走出來之後,面對真實的現世誰都要感到一陣絕望。
在現實面前,所謂的校園欺凌簡直就像是柔和的清風一樣不值一提。你所面對的敵人通常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看不見的牢籠。高層被貴族把持,政治被家族替代,一切的一切都被固定在現有得利者之上,任何人都看不到那片霧靄之上的陽光。
就算是以國家的層面,這依然讓人絕望。少子化,量化寬鬆,金融崩潰的浪潮每隔幾年就會席捲而來。高失業率,產業轉移,老齡化社會,責任轉嫁,這些更是讓人絕望的一幕。但是作為既得利益者,雪之下家族樂於見得這一切,那些貴族們也樂於見得這一切。完全沒有什麼希望,自己的夢想只不過是泡影中的月光,只要伸手就會變得支離破碎。
「但是那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你我應該考慮的不是麼?我只是一個大學生,你也不過是一個高中生。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太多的隔閡,更何況我們認識了那麼久,更不應該敵視才對。」
雪之下陽乃撐著太陽傘,目光深邃,輕輕的說道。
「你想的有些太多了,八幡。你以為我們已經認識多長時間了?嘴上說交易交易什麼的,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謀劃著什麼。聽我說,八幡。仔細想一想你自己吧。我們都是普通人不是麼?只要享受著各自的人生就可以了,不用太在意那些事情的。」
「但是我不甘心。」我搖了搖頭,眯著眼睛看著外面綠色的景物。那蒼翠的顏色在這神社中看起來十分搭配,但是配合著對面那些西裝履革的人來說,看起來又那麼的刺眼。
「我不甘心就這樣下去。」
「我一邊想著要普通,但是卻又一邊想著不普通。那次失敗我一直都在耿耿於懷,這點我想你也清楚的。我現在的情緒十分混亂,陽乃。我甚至不知道我接下來究竟應該做些什麼。我明明知道那是怎樣的一條道路,但是卻依然躊躇不安,感到迷茫。這說實話讓我感到相當程度上的困擾。我甚至開始懷疑我自己的必要性,這很危險。」
「是呢……就跟你幾年前一樣。你這傢伙可也真是夠嗆啊。」
雪之下陽乃看著神社的納俸箱微微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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