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又關了,房間裡恢復了安靜,一樣的黑暗,只剩下我還清醒著,果然沒有用,我才想到門口也有符的,他能進來代表那符傷不到他。
聽著他說的話,關於龍九夜的過去,心裡莫名的一痛,他的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他們又有什麼仇?要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對待他…
我無力的拍打著門,沒有用,渾身下沒一處好地方,臉也火辣辣的疼,脖子也像斷了一樣的難受,肖蘭還好只是暈過去了,糖糖的情況卻不樂觀,渾身燙得嚇人。
這時候發高燒無疑是火澆油,出不去是一個問題,算出去了要趕到醫院也需要很多時間,我怕這樣下去會更加嚴重,如果她們出了什麼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我只能把期望都寄托在龍九夜的身,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外面安靜得可怕,糖糖已經昏迷不醒了,我只能拍打著門喊叫著,希望能有誰來救救我們。
在我嗓子沙啞再也沒力氣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鐵鏈嘩啦聲在門外響起,門開了,我無力的抬頭看了一眼,看不清楚來的人是誰,只能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求助道:「救救…救救我們…」
醒來的時候天空還是黑暗的,我趕緊起身,發現已經不是在那個破舊的小房子裡了,身邊躺著肖蘭,糖糖卻不見了,我想去找,卻發現這是在一個山坡,完全陌生的地方,想找也沒辦法找。
這時一陣風吹過,莫名的寒冷,我搖晃著肖蘭,她卻怎麼也醒不過來,我只能背起她先離開,要是再被那個變|態抓回去估計回不來了,糖糖只能再找了。
這裡像是農村的山坡,遠遠的透著月光我看到了遠處的村子,一處處破舊廢棄的小房子聳立著,不能往那邊走,我換了個相反的方向走下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沒走多久覺得背重了起來,我滿頭大汗,身也疼得要死,我以為只是自己累了,沒管那麼多,可是脖子的手卻漸漸的勒緊,我吃力的說道:「肖蘭…你手放鬆一點,勒到我了…」
背的人沒回應,手卻勒得越來越緊,最後我直接摔倒在了地,正想翻身爬起來被肖蘭壓在了身,她此刻的表情很是詭異,雙手掐著我的脖子,一副要掐死我的架勢。
我拍打著她的手叫道:「肖蘭!你鬆手…咳咳…我是依依啊…你快鬆手…」
她發出了一陣怪的笑聲,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聽起來滲人無,手一點點的收緊,力氣大得出,任我怎麼反抗掙扎都沒有用。
「去死吧…都去死吧…我在這裡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能找到替身了,我可以投胎了,哈哈…去死吧…」
看著這個陌生的肖蘭我意識到這並不是她,她之前被鬼附過身,身體一直以來都不太好,這裡肯定不乾淨,有什麼東西附在了她的身,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已經很累了,一身的傷又背著她走了這麼久,早沒力氣了,真是人一倒霉喝涼水都塞牙,逃過一劫又來一劫,這是要整死我啊!
我沒力氣了,也懶得再掙扎了,天要我死我不得不死,閉眼睛放棄了抵抗,心裡想著等老娘變成鬼再跟你個逼犢子算賬!
窒息感讓大腦變得一片空白,窒息的感覺很難受,脖子被掐了兩次,感覺已經斷了,在我以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肖蘭從我身飛了出去,但是好像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又不甘心的撲了過來。
見自己沒死成我簡直開心了天,也不管難不難受了,一邊咳嗽一邊往一旁滾去,別提樣子有多狼狽了。
肖蘭又被打飛了出去,這次被什麼東西釘在了地,面目猙獰的掙扎著,兇狠的看著我,我小心臟一陣發顫。
一個身影翩翩落下,我看到了他手裡抱著的糖糖,趕緊過去一把抱了過來,一摸額頭,居然沒那麼燙了。
「我用了一些土辦法幫孩子退燒,但是效果不怎麼樣,她被陰氣傷到了,必須要快點去醫院。」
聽到這個聲音我才知道是米卜,頓時安心了不少,我急忙說道:「肖蘭不知道怎麼的變得不正常了,你快救救她,然後我要快點送糖糖去醫院…」
「她被鬼俯身了,這個村子很不正常,莫名其妙的人都死了,周圍遊蕩的鬼魂很多,有不少厲鬼,她陽氣很弱,很容易被這些東西纏,我會幫忙的。」
米卜說著拿出一張符紙劃著什麼,然後直接隔空把符紙打到了肖蘭的額頭,只聽她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聲,然後身子不停的抽搐著,雙眼翻白,不省人事了。
我趕緊過去查看,心疼的說道:「你下手不能輕點嘛?要是打壞了怎麼辦?」
「我剛才把她體內的陰氣一起逼出去了,不然以她的身體狀況會承受不了的。」
我稍稍安心,這米卜看起來冷冷淡淡的,關鍵時刻還挺靠得住,我才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怎麼會在這裡?」
米卜沒有隱瞞的意思,坦白的說道:「我之前和龍九夜在一起,我們一起去了白瓷山,本來是去找火炎石的,但還沒有結果收到了你們被抓的消息,他不顧一切的趕回來了,我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得趕回來,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
白瓷山?我記得好像是那個叫魅姬的厲鬼說過的地方,米卜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幫龍九夜尋找火炎石?不過不管怎樣他應該不是和那個噁心的傢伙一夥的。
米卜的能力也讓我著實大吃了一驚,他居然也能帶著我們在空飛,途我忍不住的問道:「龍九夜怎麼樣了?」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知道,但他沒了火炎石之後不是龍九言的對手,結果不好說,這些符紙你拿著,儘量保全自己,他現在無暇顧及到你們。」
我接過一疊紫色的符紙,和之前的顏色不一樣,不過也沒抱太大的信心,之前的符紙對那個東西根本不管用,對了,龍九言是指那個噁心的傢伙?為什麼會和龍九夜姓氏相同?兩個字一樣,這不會是巧合吧?
我疑惑問了,「是那個綁架我們的傢伙嗎?他和龍九夜是什麼關係?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米卜沒有回答我,只是平靜的說道:「這些我不方便告訴你,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到了時候若是龍九夜想告訴你自然會告訴你的,不告訴你對你或許更好,我送你們到這裡,你可以攔截過路的車輛回到h市,我要趕回去了。」
我們被放到了馬路,這裡還是挺偏僻的,會有車才有鬼了,我正想說話卻發現米卜已經走了,我一手抱著一個小的,一手扶著一個大的,一身的傷,髒兮兮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算有車輛經過能讓我去?
沒過多久真的有一輛火車經過,方向正是去h市的,我手騰不出來,只好用腳,也不怕走光了,小命要緊,糖糖還得去醫院呢!
司機看到了,但是卻沒停下來,我知道會是這樣的,這荒郊野外的大晚有個蓬頭丐面的陌生女人要搭車,還帶著兩個不知生死的,傻子才會停車呢!
一個小時過後,有好幾輛車路過了,可是不停下來,我只好帶著肖蘭和糖糖一點一點的往前走去,有車路過停下來看看能不能遇到好心的司機,然而都是黑心肝的,一個都不搭理我。
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直接坐在了馬路邊,這時有一輛出租車路過,顯示有人搭乘,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這荒郊野外的貨車根本不會搭理我的,出租車不一定了,多給點錢或許能行呢。
我趕緊前攔車,車停下來了,司機是一個看起來很老實的年大叔,我趕緊可憐兮兮的解釋道:「大哥能不能幫幫我們?我妹妹和孩子都發高燒生病了,我連夜趕路急著去醫院,幫幫我,到了地方我一定給你雙倍的錢…」
大叔人似乎不錯,趕緊下車幫我把肖蘭扶車,肖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後面有一個人,我也沒注意看,抱著糖糖坐在他旁邊,了車也沒見他說一句話,我以為他睡著了。
了車之後司機才有些抱歉的對後面的人說道:「不好意思啊,事出緊急,出門在外|遇到需要幫助的能幫幫了,抱人有好報,這樣吧,車費我把零頭免了啊…」
我身旁的人突然開口說道:「沒關係,幾個人都一樣。」
我冷不丁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還以為他睡著了,突然說話還真有點嚇人,車裡有點冷,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傅,能不能麻煩你把空調關一下,孩子在發燒,有點冷。」
司機大叔怪的說道:「我沒有開空調啊,晚本來較涼,肯定是你穿得太少了,我車裡有件外套,不嫌棄的話拿去穿穿,別把孩子凍著了。」
我道了聲謝拿過了外套把糖糖裹了起來,晃眼看到身旁的男人,穿著厚厚的大衣,還戴了個大大的帽子把臉都擋住了,在大夏天的穿成這樣也是有點怪異,再冷也不至於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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