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嬰兒形狀的東西一動不動,像是一尊雕像,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的孩子,已經死了嗎?我看見龍九夜拿著孩子準備要鑲嵌去,我終於忍不住大喊道:「住手!」
龍九夜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卻沒有回過頭,繼續拿著孩子往風車而去,我拼命的拍打著面前無形的牆壁,我的孩子,我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這樣成為了祭品麼?那可是他的親生骨肉啊!為什麼人的心可以狠到這個地步?
孩子還是被鑲嵌了去,風車突然散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一道光門突然出現,蔚契也停止了撞擊的動作,世間仿佛停止了,一切都來不及了,時空之門被打開了。
米卜和龍九夜直接走進了光門,我絕望的幾乎跌倒,卻發現面前的牆似乎消失了,我想都沒想往光門沖了過去,我只想救孩子…
「別過去!」
身後傳來蔚契的叫聲,我無法顧及,眼角餘光似乎看到了一道黑影,是躲在暗處的龍九言,他想搭順風車,我快速的飛進了光門,將鑲嵌在風車的孩子拿了下來,我看到門在迅速的關閉,身後傳來了龍九言驚慌幾近絕望的聲音:「不!」
我抱著孩子,卻流不出眼淚,孩子乾癟得像是一具乾屍,龍九夜怎麼可以下如此狠手?周圍閃現過無數的景色,我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此刻生與死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懷裡抱著孩子,沒有一點溫度,對不起,媽媽沒有保護好你,這算是贖罪了吧。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修羅地獄一般的場景,我下意識的看自己懷裡的孩子,卻嚇得立刻鬆了手跌倒在地,我懷裡抱著一個渾身是血已經死去的孩子,樣子看起來已經一兩歲了,這不是我的孩子。
我驚慌失措的往外爬去,所過之處血流成河死屍遍地,這裡的一切都好陌生,像是電視裡古裝居里的建築,這裡的建築富麗堂皇得像是皇宮,此刻卻在經歷著地獄的洗禮。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嚇人的場面,我只想快點逃離這裡,好不容易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又被長長的裙子絆倒,我來不及想自己為什麼穿著怪異的服裝出現在這裡,我的孩子又去哪兒了?我只想離開。
正想爬起來的時候看到了一雙腳,我順著抬頭看了去,是一個穿著盔甲手拿長矛的高大男人,目測一米八左右,我的身高是一米六五,可現在為什麼看起來差距這麼大?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像是還在發育的孩子的手,胳膊潔白細嫩,這不是我的身體!還沒從震驚恢復過來,頭傳來了極度噁心的聲音:「沒想到老子運氣這麼好,居然先碰到了公主,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先讓爺爽一把…」
話音剛落我的身子被人抓了起來,直接扛在了肩,這具身子太嬌弱了,反抗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我估計這具身體的年紀不超過十二歲,被這個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強的話肯定會死的,而且我的身份好像很危險…
身子被狠狠的摔在了軟榻,還沒喘口氣那高大的身子壓了來,我試著掙扎沒有有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忍著那傢伙噁心的親吻嬌聲說道:「爺不要這麼粗|暴嘛,妾身可以好好的伺候爺,要是爺滿意的話可否放妾身一條生路?妾身願意一輩子當牛做馬的伺候您…」
我已經瞄準了一旁案桌的花瓶,如果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後狠狠的給他一擊,我有機會逃出去了,剛才開口說話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很稚嫩,成功率降到了一半,但反正都是死,有機會總沒機會的好。
那人還算有點意識,停下動作皺眉思索起來,沒有被我迷惑,我觀察著他的神色,很快他笑道:「沒想到齊南國的公主這麼討人喜歡,把爺伺候好了什麼都好說,寶貝兒,來吧…」
我抱著他魁梧的身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的想法我很清楚,先爽完了再殺人滅口,手悄悄的摸向了一旁的花瓶,趁他低頭脫我褲子的時候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他卻沒有暈過去,而是一臉惱怒的摸著後腦勺狠狠的看著我。
「賤|人!竟然敢偷襲我!奸|屍也是一樣的,老子宰了你!」
他說完要去撿地不知道誰掉落的劍,我敏捷的一個地打滾先一步撿了起來,照著他的腦袋砍了下去,腦漿迸裂,鮮血飛濺,臉滿是溫熱的液體,我看著他瞪著眼珠子不可思議的倒了下去。
我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劍,腿都在發抖,我居然殺人了,不過在這個地方殺人似乎並不顯眼,抬手抹了抹臉,我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高高的台階下,遍地的屍體,沒有一個活人,我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面對一地的屍體,我要怎麼逃出去?
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密集的腳步聲從兩邊傳來,無數個身穿盔甲手拿兵器的士兵把我包圍了,我手裡那這劍反而顯得有些滑稽,乾脆直接丟在了地。
他們整齊的站在兩旁,我清晰的聽到了一個人沉穩的腳步聲,正在朝我這邊走來,我回頭看去,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呼吸有那麼一瞬間停止了。
我撿起地的長劍用盡全身力氣刺了過去,卻被他輕飄飄的用兩根手指夾住了,任憑我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我滿臉恨意的看著他,我居然陰差陽錯的和他一起回到了這個消失在歷史裡的時代,還這麼快遇見了他。
「膽子不小,卻沒實力,這個王宮裡現在只剩下你一個活口了,你覺得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我愣住,他明明是龍九夜,只是起之前,似乎要年輕一些,大概二十左右的樣子,難道說他現在沒有認出我嗎?
「抓活的,帶回去獻給王。」
冰冷無情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手裡的長劍瞬間折斷,我跌坐在地被兩個士兵抓了起來,面對他,我還是沒有反抗的餘地,起之前,他現在更加冰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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