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座荒廢的城鎮後我們留了下來,這裡的人都逃命去了,只剩下些老弱病殘等死的,成天躲在屋裡也不敢出來,算計著吃著最後一口糧食。
我們隨便找了家荒廢的客棧住下,這裡的東西都生了一層厚厚的灰,顯然已經很久沒人打理了,還有打鬥的痕跡,東西都變得破破爛爛的,難以想像幾個月前這裡還是人來人往的繁華地段。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收拾好了房間準備睡覺,這段時間日夜兼程的趕路累得不行,可是躺在床怎麼都睡不著,因為剛才在查看房間的時候發現了一具屍體,可能是店老闆,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屍體都腐爛了,想起這些天遇到的這些事我覺得汗毛倒立,再累也沒辦法入睡。
月藍在隔壁,艱難的熬到了半夜我還是忍不住去了他的房間,敲開門看著他的眼睛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今晚我們能不能將一晚睡一個房間啊?我害怕…」
低著頭半天都沒聽到他的回答,好的抬起頭看去,發現他一臉意味不明的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一腦門黑線,知道他想歪了,沒好氣的解釋道:「我只是說睡一個房間,我可以打地鋪啊,你別想歪了,咱們是好朋友,我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半夜我會對你圖謀不軌。」雖然有時候會在心裡yy一下,但我發誓我真的對他很純潔。
月藍沒有說話讓我進去,我麻利的在床前打了一個地鋪,渾身疲憊的躺了去,轉頭看著跟我一起躺下來的月藍,瞪著眼珠子問道:「幹嘛呢?你想對我做什麼?」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抱住了胸。
「你想多了,你身子不好,睡床吧。」
月藍一副性冷淡的樣子,說完自顧自的閉了眼睛,我無語,只好默默地爬了床,很意外的我還是失眠了,趴在床看著一動不動閉著眼的男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冷淡了,雖然還是處處照顧我,可總感覺什麼東西丟了,越來越遠…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後背莫名一陣涼意,我下意識的清醒過來,雖然這幾個月我的武功沒什麼長進,但是感官能力卻增強了不少,這莫名的涼意很明顯是殺氣…
心裡快速的閃過無數個念頭,有人進來月藍不可能沒發現,為什麼沒有動靜?還是說他被咔嚓了?他都打不過我能行嗎?我是要逃跑還是拼命…
突然我感覺到了兩股殺氣,同時也感覺到了月藍的氣息,這下我膽子大了,跳起來反身是一巴掌呼過去,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手居然被人輕輕鬆鬆的一把給抓住了,歪著腦袋看了過去,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諾諾的叫道:「龍九夜…」
此時的龍九夜抓著我的手一臉的冰冷,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很意外嗎?還是心虛你現在做的事?」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同樣一臉殺氣的月藍,再看看龍九夜,反射性的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只是…」
「不用解釋…」
龍九夜直接打斷了我得話,我有些無語,他還是這麼霸道不講理,瞬間我對他一百八是個反感,下一刻他突然說道:「你好好睡覺,下次記得看清楚了再動手,月藍出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說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我一臉懵逼站在原地,剛才龍九夜眼裡那一閃而過的溫柔是怎麼回事?按常理來說他肯定會誤會我和月藍的,肯定會大發雷霆然後不歡而散的,可是剛剛他居然那麼溫柔的讓我好好睡覺,然後這麼平靜無的和月藍談事去了?
他這樣反而讓我不安起來,想出去看看吧又怕耽誤他們談事,不出去把不踏實,睡覺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沒頭蒼蠅一樣的在屋裡打轉,龍九夜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好詭異,不會是等著待會兒收拾我吧?
過了好久龍九夜和月藍才一起回來,兩人臉都多出了一些淤青,我一腦門黑線,說什麼談事情,不過是出去打架去了,果然還是在吃醋啊…
只是這次的龍九夜是真的很不正常,他明明是生氣的,吃醋的,可是在看到我的時候居然笑得很溫柔,配他臉的淤青更加顯得詭異了,嚇得我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你出去。」
龍九夜轉頭冷著臉對月藍說道,月藍則是一臉淡漠,不買賬的說道:「該出去的是你,這是我的房間。」
看著兩人一言不合又要打架我趕緊說道:「別鬧了,不用干正事的嗎?龍九夜,你不是在聶火國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有這幾個月都發生了些什麼?」
龍九夜神情無的看著我,幾秒鐘之後才憋出一句:「我想你了,所以來了…」
這突然之間的溫柔讓我不知所措,除了之前在現代利用我時這麼溫柔過之外,這還是這麼久以來頭一次,起感動,我反倒是害怕多一些,他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了?打死不要跟他單獨相處,鬼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收拾我…
月藍本來是不樂意的,可是看了看我還是一臉鬱悶的出去了,我想叫住他卻被龍九夜一個眼神給下回去了,悻悻的收回了手,露出討好的嘴臉說道:「趕了這麼久的路累了吧?要不先歇著?有事咱明天再慢慢說…」說完我要開溜。
身子被一把給拉了回去,落在一個有些冰冷的懷抱里,龍九夜埋首在我發間輕輕的用下巴摩擦著,在我耳邊吐著氣說道:「沒關係,看到你我不累了,你累了睡,我等你…」
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彆扭的掙脫開來躲進了被子裡,警惕的說道:「我要睡了,你可以出去了,我保證明天醒了第一時間找你…」
龍九夜突然笑了,這說不清是邪惡還是溫柔的怪異笑容我還是第一次在他臉看到,只見他一步步走了過來,然後一點不含糊的轉進了被子裡,把我直接揉到了懷裡,咬著我的耳朵呢喃道:「不用那麼麻煩,我在這裡等你,等你什麼時候睡醒我們再談正事…」
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我沒骨氣的渾身都軟了下來,在他懷裡顫顫巍巍的反駁道:「我們已經離婚了…睡一起不合適…」有他在我能睡著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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