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雲很是冷淡的說道:「你以為逃出這裡能逃出主人的控制?痴心妄想…」
女鬼突然笑了起來:「呵呵…連你這個左膀右臂都逃了,我怎麼會傻到留下來等死?你我更清楚,我們最後的下場都不會好過,當然我是有底氣的,那老頭的鬍子可是能增長功力的,只要我撐到功法大成,主人想要抓到我那有些困難了…」
我怪的問道:「你說老頭的鬍子能增加功力?」只是鬍子而已啊!摸了摸胸口的位置,之前拔下來幾根他讓我收著,說是關鍵時刻有用,我還不相信,原來真的是寶貝,他早為我想好了…
「怎麼?我以為你們是一起的,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修行了幾百年怎麼也算是半隻腳踏進了仙界,魅姬那個沒腦子的東西居然湊前去送死,嘖嘖…」
我默默無語,老頭原來是這麼利害的傢伙,同時我的心情也更加沉重了,連老頭都打不過逸塵,他不會是真仙級別的吧?這樣強大的敵人要怎麼對付…
一路有裘雲和紅衣女鬼的幫助基本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到了一層的時候紅衣女鬼直接朝著牆壁是一陣亂砸,然後沒反應,這下我們都傻眼了,算到了這裡沒有辦法開門出去也是於事無補,應該是必須要老頭畫的那種符,可惜我們都不會。
裘雲和女鬼不甘心的對每面牆壁都砸了一陣,可是這六邊形的塔跟鋼鐵一般紋絲不動,最後我們都絕望了,一道藍色的影子快速的划過我們的眼前,定眼看去,竟然是月藍,可是他現在眼裡滿是狂暴之色,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嘶吼聲,像是一頭狂暴餓極了的野獸。
「王…」
裘雲一臉悲戚的叫著,想要前被我一把拉住,「別過去,他現在應該被控制了,根本不記得我們,你過去會被他殺掉的…」
「何必傷了和氣,不要再做無用的掙扎了,白白浪費時間。」
樓梯口傳來逸塵的聲音,我看了過去,他還是一臉笑意,滿臉的無害,我們都不約而同的往後退,這樣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在刀子出手的那一刻你永遠不會相信他是壞人。
「你們以前可是最乖的,怎麼現在卻想離開我?是我待你們不好嗎?」逸塵一步步逼近,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像是一個對自己的寵物感到失望的主人,眼裡還泛著一絲憂傷。
「夠了!我早受夠了!在我被父母遺棄的時候我該死的,為什麼你要救我?讓我活得不如死不人不鬼?!這不是恩賜!不是慈悲!是殘忍!殘忍!」裘雲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心裡的怨氣,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我護在裘雲的身前,害怕逸塵受了刺激會對她出手,結果他突然停下了腳步,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道:「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當年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已經剩最後一口氣了,我只能是想盡辦法救你,雖然在萬毒洞的日子難熬,可你還是挺過來了,還擁有了普通人所沒有的能力,這一切是別人想要而得不到的,是我救了你,既然你不願意接受,那現在我便收回這條命!」
逸塵說完便突然沖了過來,我第一反應是護著裘雲,可是我太低估逸塵的實力了,眼前只是白影一閃,他早繞到了我的身後,手指輕輕的點在了裘雲的頭,然後她便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
「住手!逸塵你住手!你不是要我的命嗎?我給你是了,不要再傷害無辜的人了…」我抓著逸塵的手臂驚恐的叫著,可是裘雲的身體還是在我面前越來越小,最後化成了一攤血水…
我無力的鬆開了手,逸塵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我,「這跟你沒有關係,我是在清理門戶,她的命是我給的,我有權利收回,還有你…紅衣,你向來是最聽話的,也是她們之最聰明的,如今怎麼會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紅衣女鬼滿臉驚恐的往後退著,直到靠住牆壁再也無法動彈,顫抖著嘴唇說道:「主人…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紅衣再也不敢了…」
我無力的跌坐在地,看著溫順無的逸塵在殺人的時候依舊是一臉的憐憫,帶著慈悲之心,下手卻狠絕無,對他我只剩下恐懼,還無抵抗之力。
逸塵微微嘆氣伸手扶起了紅衣,紅衣一臉的惶恐之色,乖寶寶一樣的站在那裡,然後逸塵開口說道:「還記得當年你是怎麼留在我身邊的嗎?」
紅衣滿臉緊張但還是乖乖的答道:「記得…紅衣永生難忘,當年紅衣和臨菸頭同為青|樓賣身之人,慘遭家人的拋棄,受盡凌辱,在一次外出會客的時候遭遇了劫匪…我們二人…受盡凌辱被虐殺致死,在轉世無門報仇無路的時候是主人給了我們希望,幫助我們修煉報仇…主人的大恩大德紅衣永生難忘…」
「你還記得這麼清楚…那你知道臨煙為何沒有回來麼?她啊…是個很好的幫手,可惜任務的時候死了,而你,卻想逃走…」逸塵傷感的說著,突然語氣一變一手掐住了紅衣的脖子,把她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主人…紅衣知錯了…求求你…繞了我…今後…咳咳…」紅衣艱難的掙扎著,求饒著,到最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我害怕的蜷縮成一團,眼前這個惡魔像是一個偽裝技術了得的變|態殺手,我抱著腦袋哽咽道:「你到底要怎樣…到底還要殺多少人…為什麼你會是這樣的…這一切是為什麼…」
在現代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是不多話,卻很可靠,扮演著一個好人的角色,可是這個看起來平易近人溫暖如陽的他卻是一個嗜血的惡魔,算是殺人也會讓人覺得理所當然,他到底戴著多少層面具?這個才是真實的他麼?明白了這一切的我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啊…啊…」
紅衣發出了一聲聲慘叫,一陣陣黑煙從身冒出,然後直接化為了虛無,幾根鬍鬚飄然落下,被逸塵穩穩地接住了,他輕笑一聲:「呵…師兄到現在還是這麼慈悲…或者說是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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