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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多年前的美女
小鬼和大鬼都是肯定出現的,因為這張牌不能展示出來,必須是最後一個留下。愛字閣 www.aizige.com
這麼說我們就剩下六個人拿牌,六個人要拿到三個一樣的,還不能是劉芸和小帥哥其中一個,否則他們肯定會阻撓。這樣來看的話,規則依舊對我們很不利,大鬼一張就很大了,而我們幾個人必須湊齊炸彈,運氣不得好到逆天啊?
不過現在看的話,我的九就只差一張了,小鬼肯定是有的,不知道是誰。
再有一個九的話,我們的炸彈就成了,除非江水能找到雙王,否則他肯定會處於下風。
現在我知道的,自己的牌和小熊的牌,還有小小的牌,以及伍松的牌,這就四個人了,還有四個未知。那四個里排除一個大鬼,再排除一個小鬼,就還剩下兩個人,兩個人中會有一張九嗎?
這個概率實在太低,一共五十四張牌啊,剔除大小鬼就是五十二張。
再排除我們四個,四十八分之一的機會,真的是不樂觀,現在看來,有希望湊成炸彈的也只有九了,要麼就是伍松的七,他的概率更是低得可怕,除了九我們不能有其他的底牌。
八個人,排除兩張鬼牌,再排除我和小熊,就只剩下四個人。
那意味著劉芸和小帥哥兩人也必須拿七,還不能給我們添麻煩,否則進展不可能順利。
小熊說:「不管怎麼樣,能找到牌的人才能掌握主動,如果是我們找到大鬼牌,肯定不會讓牌激活讓大鬼解開禁錮,所以江水讓兩個人加入進來,他們在大規則上不敢作弊,卻可以幫忙找牌,他們找到牌肯定會交給江水,讓江水把大鬼牌激活。」
沒錯,和規則對抗肯定不行,那是送死行為,所以他們必須對抗大鬼,但他們可以幫找牌,規則里沒有限制不能給牌,因為大家都不知道相互的身份。
這麼說的話他們就有三個人,如果小鬼也是他們兩人之一的話我們更慘了。
所以最關鍵的一點是,大小鬼我們必須至少掌握一張,我琢磨了一下問小熊:「我們在這裡設定的規則,江水會不會知道呢?」
「他不一定知道,但是他只要詢問就會知道。」
這意思就是看江水是否關注了,但我知道他一定會關注著我們的動向。
我又問小熊:「湊齊四個太難了,能不能增加一個條件,一對牌可以變一張的點數,就是如果他們能湊一對七,就可以改變其中一人的身份變成九?」
「這個好像超出常規的設置了,我們得徵得江水的同意。」
「那就算了。」
江水肯定不會同意這個的,顯然是對鬼牌不利,我就想著三個帶對可以變炸。
「那麼我們就分兩條陣線吧,他們弄大小鬼,我來配炸彈!」
「嗯,如果能找到四張九,就可以核對身份了,把牌交到他們手上或者貼在身上,如果牌和他們的身份對應,點數花色都要對,就可以讓他們的身份激活,激活的身份不能再隱藏。」
好主意,可我怎麼能找到四張九呢?
我從院子踱入房間,讓小熊到其他地方找牌,反正我在哪裡她都找得到,分散出去更立於搜尋。房間裡應該也能找到點什麼吧,按時辰出現的生肖身上或許有重要的牌,而在村子各個角落也應該藏著不那麼重要的牌,當不那麼重要的牌達到四張的時候……
房間裡有各種家具,有床,我翻箱倒櫃,注意力全都放到了不那麼顯眼的角落。
什麼也沒有,雖然村子不大,但紙牌也很小,放在這麼一個村子裡是挺難找的。
正鑽床底呢,忽然一個老奶奶的聲音出現:「小伙子,你在找什麼?」
我驚得頭都撞到了床板,趕緊退出來,這才發現居然有個老太太坐在床邊。
怎麼回事,剛才我沒看到啊,還是位置太顯眼我沒注意……
這老太太的身材太小了,蜷縮在床邊比猴子也大不了多少,臉上堆滿了皺紋,也和猴子差不多,看起來好怪異。不僅身材嬌小,她的兩隻腳也很小,站在我一個巴掌上都沒問題。
「你……你是人嗎?」我戰戰兢兢地問。
我知道這是廢話,這裡就不可能有活人,絕對是江水安排來干擾遊戲的。
老太太噗嗤一聲笑了:「小伙子,年輕的時候,俺可是村里一枝花呢,那名聲,百里之內都有人知道。」
有這麼誇張嗎,至少身材不怎麼樣吧,看她這體型也太古典了。
「是,久仰久仰……」我只能跟她客套了,場面有些尷尬,我跑還是不跑呢?
「小伙子,你為什麼緊張?怕我吃了你?咯咯……」
她這一笑,所有的畫風瞬間轉變了,鄉村氣息頓時變成了靈異氣息,如果一個年輕女人說「吃了你」,那我可能會往別的地方想,這麼一個老太太說吃了我,那真就是吃了我……
我戰戰兢兢地說:「我還小,什麼也不懂啊,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對您這樣的大美女可謂是驚為天人,仰慕之心如滔滔江水……?」
「真的嗎?」她藏在皺紋里的眼睛「剜」了我一下,「來,到床上坐。」
不會是玩真的吧?我不喜歡的啊,連忙婉拒:「這個,老人家……」
「老人家?」她柳眉一豎。
說實話,剛才她那兩眼,如果年輕個四五十歲還是不錯的,現在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大娘?大嬸?大姐?小妹妹……」我一連換到她滿意為止。
她又咯咯笑了起來:「別緊張,我又不會真吃了你,你這樣子,在我家找什麼東西呢?」
「不,我不是小偷。」我立即解釋道,「我只是在找幾張牌,紙牌,不值錢的。」
「沒說你是小偷,可你為什麼連我這個大美女都視而不見呢?」
真是有夠倒霉催的,我現在眼裡都沒有什麼大件的東西了,只盯著撲克牌一樣大的東西看。她坐在床邊可能剛才就在了,也不是突然出現的,因為我一直就沒注意床上那麼明顯的地方。
「是,我有眼無珠。」老實承認吧,我沒有發現美的眼睛。
「咯咯……」她又笑,拜託,你能不能別笑,為此幹什麼我都認了。
「來,讓我高興的話,就送你一張牌。」她忽然聲音發嗲,可以自行想像一個老太太發嗲是什麼情景。
我心裡卻咯噔一下,這是個任務場景嗎?
剛才按時辰找生肖也是任務場景,那麼這裡的話是否也能找到特殊的牌?
「那您……怎樣才能高興呢?」我試探著問,「先說話,我這個人是有底線的。」
「別緊張,你過來,坐我旁邊。」
我就過去,戰戰兢兢坐下,一邊還和她確認:「你知道牌是什麼東西嗎?不是麻將,是紙牌,撲克,撲克懂嗎?音譯過來的一種遊戲道具……」
老太太不耐煩:「行了,你比老太太還囉嗦,我當然知道是什麼,當年還做過派牌的小姐呢,嘻嘻,他們就盯著我看了。」
我背後涼氣直冒,那個奇葩會有這種審美觀啊。
「那麼,你想怎麼高興呢?」
我想起了電視裡的場景,濃妝艷抹的大嬸在門口招著手絹喊:「大爺,進來快活一下……」是這個意思吧?
她忽然把那三寸金蓮撩起來,伸到我面前說:「你先幫我把鞋給穿上。」
咦,這場景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好眼熟的感覺,一會兒她是不是又把鞋脫了,扔出去讓我撿回來,再讓她穿一次?這是哪個著名人物來著?當時他肯定揍那老頭搶奪秘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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