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幫白皎月加了水,調好水溫,沈賦這才退了出去。
唉,以前這種時候自己都可以一起的,白皎月也不說客氣一下,讓讓自己。
這屬於在我家做客啊,這點禮貌都不懂。
沈賦在次臥安頓好,開始把今天跟白皎月的坦白局寫成小作文,等明天給曉蝶看。
他總覺得自己的文字比語言表述會更清楚些,今天的交談讓他對白皎月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寫完之後竟然還不到10點,沒有曉蝶的日子,感覺時間過得好慢,畢竟少了很多夫妻雙人項目。
於是他又在作者群里水了一會兒,主要秀一把自己的猛男粉機械鍵盤。
不出所料,這群老傢伙開口就是「呃,這個跪起來肯定很爽」「比搓衣板好用」之類的酸言酸語,一時間群里滿是快樂的空氣,但沈賦知道,他們心裡肯定很苦。
這種苦叫嫉妒~
之後他又寫了一下明天更新內容的細綱和後續一個月的大綱。
度過了上架的第一個月,後面可以稍微慢一些了,每天4000~6000字,嚴把質量關。
剛剛躺下,沈賦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好像什麼門開了?
難道白皎月又要往外跑?
沈賦褲子都沒穿,立即跑出去查看,然後就見黑暗中,穿白色睡衣的白皎月站在冰箱錢,手裡拿著一個西紅柿,冰箱門還開著。
白皎月也發現了沈賦,另一隻手從冰箱裡縮了回來,手上又多了一根黃瓜。
兩人目光保持對視,沈賦先開口,「你是白皎月還是白姍姍啊?」
白皎月把門帶上,從容道,「我晚上沒吃飯,找點東西墊墊肚子。」
看來還是白總,「那你」
「噓,先不要說話,有沒有覺很冷。」
「啊?」
「跟女士說話的時候把褲子穿上不是基本禮貌嗎~」說著,她狠狠咬了一截黃瓜。
以前在家裡都是這樣的啊,沈賦無奈,又在平角褲外面套了一條大褲衩,咦,好像是白勝男穿過的那條。
穿好衣服的沈賦義正言辭地數落白皎月,「剛剛我吃飯的時候問你,你還說不吃不餓,現在倒是偷吃偷的歡呢。」
「你也說了,剛剛,剛剛不餓現在餓,剛剛不想吃現在想吃,有什麼問題嗎,而且我也不是偷,我沒有開燈只是不想影響到你休息,這是我心存善意的體現。」
「曉蝶參加青華辯論隊,該不會是你替她上場的吧,這麼能槓!」
「我只是在以理服人~」
「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個道理,蔬菜水果要洗過之後再吃,否則很容易鬧肚子的。」
白皎月看了眼手上的半截黃瓜,擔憂道,「我只吃了一口啊。」
沈賦走過去,從她手裡拿過黃瓜,很自然地咬了一口,「一般要第二天才會有反應,如果曉蝶拉肚子了,我就陪她一起。」
白皎月看著空空的左手,「可惜一個洗手間只有一個馬桶,要不然你們就可以手拉手一起了。」
沈賦頓住,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咦,白皎月你好噁心啊!」
白皎月:「是你先噁心我的,秀恩愛秀到我頭上了!」
「我那是本能,不是故意的,」沈賦反省了一下自己,「以後你在的時候我儘量克制,西紅柿拿來。」
「幹嘛,這個你也要吃!」
「我給你做個西紅柿炒雞蛋。」
「蛋呢?」
「這裡,火腿腸旁邊,兩個就好,」沈賦重新打開冰箱,「吃完你就快點睡,餓著肚子睡覺對曉蝶的胃不好。」
看著沈賦嫻熟地先炒蛋,後炒西紅柿,白皎月問,「白曉蝶不給你做飯啊?」
「做啊,不過我自己也會一點,不如她。」
白皎月客觀道,「她做飯也就一般,無外乎多放辣椒,多放花椒,吃不慣吃不慣。」
「你是哪裡人啊?」
「精神魔都人。」
「多大啦?」沈賦笑笑又問。
「你要叫我一聲姐。」
「是嗎,感覺確實有點老氣橫秋的。」沈賦完成了這道菜,最後撒上翠綠的蔥花,端到她面前。
「你才老氣橫秋呢,我也二十八!」
「喲,同齡人啊。」
「比你大半歲。」白皎月拿起筷子。
切,又沒身份證,還不是你們說幾歲就幾歲。
沈賦看著她吃,「白姐叫著不習慣,還是白總吧,我覺得咱們也該弄一個暗號,剛剛我就差點把你當成白姍姍。」
「有必要嗎~」白皎月覺得幼稚。
「當然有啊,這樣,如果我覺得不太對勁兒,我就過去親你的左臉,前面跟曉蝶是一樣的,然後」
「然後我一巴掌呼過去,就用這個當暗號吧!」白皎月呵呵道。
「那不行那不行,白勝男估計也是這種反應,」沈賦搖搖頭,「這樣,就在我要親到你的時候,你就用手抵住我的腦門說:不要,我臉上粉太厚。」
「你臉上才有粉呢!」
「那你想一個。」沈賦攤攤手。
白皎月吃的差不多了,起身道,「你過來,模擬一下。」
沈賦湊過去,假裝要親她,白皎月一手擋住他的腦門,想了想,另一隻手兩根手指捻起作比心狀,然後在沈賦的嘴唇上輕輕碰了碰。
一時間,沈賦怔住了,這個女人,好會撩啊!
曉蝶那個呆呆根本玩不出這種花樣,不愧是28歲的輕熟女啊,再搭配這身輕薄的夏日睡衣
「喂,這樣可以嗎?」白皎月叫醒失神的沈賦。
「哦,還行,那就這樣,」沈賦收起盤子,背對白皎月,「你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白皎月離開,沈賦才彎著腰回到自己房間,這個夜,難熬嘍。
~
第二天,沈賦醒的很早,他首先跑到主臥,搖了搖睡夢中的妻子,「曉蝶,曉蝶~」
妻子睜開眼,沈賦剛咧嘴笑,就被她抓住胳膊,然後腿一蹬,踢到了床下。
沈賦急忙捂著命運多舛的腦袋,「白勝男?」
「是我,白皎月,」白總揉了揉頭髮,「你大早上發什麼情啊。」
「我是發乎情止乎禮,都沒碰到你!」
「那請問有什麼事嗎~」白皎月見對方穿著短褲背心,還算本分。
「我就是想問問曉蝶回來了嗎,如果回來了,就,就一起下樓買早餐~」
白皎月睨了他一眼,眼神里寫著不信,「你還是自己買吧,我再睡會兒。」
「不是,怎麼曉蝶沒回來啊?你怎麼還不走啊?」
白皎月背對沈賦躺著,「可能是她不想上班吧,我上班也一樣的。」
沈賦站起來拍拍屁股,自己的,「剛才你那兩下子,練過?」
「白勝男教過我們一些基本的防狼手段,她很厲害的,如果你想學,她應該也會教你的。」
「切,我自己家學淵源,沈氏骨科第好幾代傳人,我教她還差不多。」沈賦自負地轉身離開。
出了臥室的他重重地鬆了口氣,幸好先把人搖醒了,要不然就鑄成大錯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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