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顯然不能拿來騎啊!
祝雲謠一頭一頭看過去,最後把目光定在了一匹白馬上頭。筆硯閣 m.biyange.com
那白馬養的油光水滑,或許是因為空間裡面地方大,它天天溜達,倒是也不至於太肥。
就決定是你了!
祝雲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白馬從空間裡面挪了出來,她想了想,又戳了戳秦洛。
「你自己會騎馬嗎?」
秦洛大驚失色。
「師父!徒兒不會騎馬啊!徒兒沒有騎馬許可證啊!」
祝雲謠什麼騎馬許可證?
不過秦洛要是不會騎馬的話,這還有點麻煩呢。
她看了看許夜,許夜多半不會肯帶著秦洛的,那秦洛不會騎馬……
難不成他們在前面騎馬讓秦洛在後面靠兩條腿跑嗎?
祝雲謠抽了抽嘴角,心說這畫面太美她壓根不敢想像啊!
想了想,祝雲謠挑了頭驢,又挑了匹棕色的馬從空間裡面弄了出來。
那驢還好點,畢竟那驢還需要拉磨,倒是不怎麼肥,但是那棕色的馬卻是比白馬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十分好吃的樣子。
祝雲謠「……」
這棕馬真能跑得動嗎?
不過不管跑不跑得動,都得跑啊!
要是許夜在後面攆著,那也太驚悚了吧!
許夜看了看那匹棕色的馬,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
「其實,我可以御劍飛行的。」
真的,他可以御劍飛行的。
為什麼非要騎著這匹肥馬啊!
「入鄉隨俗吧。」
祝雲謠一臉沉痛的拍了拍許夜的手臂。
許夜欲哭無淚。
然而還能怎麼辦,祝雲謠都這麼說了,只能從了啊!
秦洛,沉晝,許夜三人一人牽了個座駕從角落裡面走了出來,四個人這樣的陣仗穿過街頭,頓時引來了不少目光。
畢竟在鎮子上見到一匹馬還算是正常,但是這可一下子出現兩匹!
而且有一匹還是白色的,更別說那棕馬胖的都快成球了!
結果三人還沒等到客棧呢,就聽見一聲熟悉的怒罵。
「滾開,你們快滾開啊,嗚嗚嗚,快滾開!」
祝雲謠一回頭,就看見一匹熟悉的棗紅馬。
還有個熟悉的身影。
昨天那姑娘又騎了馬,這時候那匹馬跟瘋了一樣的往前沖,中間踏過了無數攤位,姑娘在馬背上哭的梨花帶雨,偶爾還一甩鞭子,直接把道路兩旁的人捲起來甩出去好遠。
祝雲謠他們幾個就站在路中央,眼看著那匹馬已經越來越近,祝雲謠他們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叫馬蹄踏上去,他們怕是不死也會丟了半條命!
「嗚嗚嗚嗚,你們快滾開啊!」
那姑娘崩潰的大喊,那馬已經發了狂,姑娘也不敢拿鞭子卷人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馬甩出去,這時候死死抱著馬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叫一個悽慘。
不過也比不上昨天悽慘。
昨天那姑娘可是一腦袋扎進了糞堆里!
路人已經不忍心再看,有的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的已經閉上了眼,生怕自己看見什麼血腥的場面。
甚至有的已經撤出去好遠,就怕血點子濺到自己身上,到時候回家還得再洗一次衣服。
然而預料之中的血腥場面並沒有出現,沉晝單手抵著馬蹄,輕輕一用力,那匹馬就直接摔在了地上,連帶著馬上的姑娘都被甩出去好遠。
倒栽蔥似的扎進了祝雲謠懷裡。
莫名其妙懷裡多了個姑娘壓的她差點把早飯都吐出來的祝雲謠「……」
難受。
那姑娘嗚嗚嗚的從祝雲謠懷裡爬出來,眼角還掛著淚珠,整個人看上去特別可憐。
姑娘本來就摔的狠了,哭的不行,結果一看地上那匹棗紅馬,頓時哭的更厲害了。
她的馬!
只見姑娘那匹棗紅馬如今四蹄都軟趴趴的,那匹馬也整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知道是怎麼了。
「你賠我的馬!」
姑娘一看自己馬的慘狀,回頭就瞪著沉晝,惡狠狠的說道。
祝雲謠盯著姑娘瞅了半天,心說這姑娘好不講道理。
要不是沉晝把這馬給制住了,這姑娘說不定一會還得撞一次挑糞工!
而且既然自己不會騎馬,還騎馬出來亂晃,叫別人收拾爛攤子,如今這不是活該麼!
姑娘也是氣壞了,等到細細一打量沉晝,又看見沉晝後頭那匹一看就不凡的白馬,心裡也有點犯嘀咕。
這……是星人嗎?
如果是下等人,姑娘雖然不至於一鞭子抽上去,但是怒罵一遍也是少不了的。
在星人眼裡,下等人還不敵一匹馬來的有價值。
「我還沒叫你賠我精神損失費呢。」
祝雲謠瞅著姑娘。
姑娘怒瞪著祝雲謠,「明明是他害了我的馬!」
「你還嚇到我了呢。」
姑娘頓時更氣了,她胸口一起一伏,整個人都像是個小爆仗似的,好半天才平復下來。
「我不管,你們就是要賠我的馬,不然你們今天就別想走了。」
其他路人也是忍不住訝異,這小嬌花今日居然這麼好說話?
竟然只是賠個馬而已?!
那邊祝清艾等了好半天也沒等到祝雲謠,她頓時有點犯嘀咕,這姑娘不會是跑了吧?
琢磨半天,祝清艾決定去看看,她牽了馬,慢慢悠悠的往祝雲謠跑走的方向走,結果才穿過一道街,就看見了祝雲謠他們幾個和對面的那個小姑娘。
「雲謠妹妹,怎麼還不走?」
祝清艾朝著祝雲謠揮了揮手。
那小姑娘聽見祝清艾的聲音也跟著回頭,結果回頭就看見祝清艾那張臉,她頓時連連後退兩步,直接跌在了地上的棗紅馬身上。
月地!
「遇到點麻煩。」
祝雲謠頭疼的看著地上的小姑娘。
「一個星人罷了,管他們作甚?」
祝清艾目光都沒有分給小姑娘一分,而是徑直朝著祝雲謠走了過去,催促著祝雲謠趕緊走。
祝雲謠瞅著那小姑娘,方才囂張的小姑娘,如今已經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了。
小姑娘方才的淚痕還沒幹呢,又開始撲簌簌的往下掉眼淚了。
只是這次卻是嚇的。
片刻之後,小姑娘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抹眼淚,恭恭敬敬的對著祝清艾鞠躬。
「月地大人到此,是孫家的榮幸,孫家已經備下宴席,不知月地大人可否賞臉蒞臨?」
小姑娘估計也是嚇怕了,這時候說話都顛三倒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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