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早就有了猜測,但看到這個內容的時候,他還是整個人震了一下!
在殺戮都市裡,不管漫畫還是真人或者cg電影,怪物的能力千奇百怪,但大多數都可以用物理攻擊的方式消滅。
但這個滑瓢鬼的能力很bug,就跟買了大掛一樣。
被擊殺一次又一次,每次被擊殺後都會變成新的形態,而且更強,即使是劇情殺,出現在故事裡的加藤勝所在的東京隊伍和大坂隊伍都付出慘痛代價,大坂隊的大佬岡八郎單槍匹馬硬生生將滑瓢鬼殺到最後一個狀態,但最後山窮水盡被反殺,大坂隊隨著最後一個女孩死亡,全滅。
簡直可怕。
紙片內容對身份安排很簡單:肖止,種花家國來的留學生,高一,住在名古屋市。
他環顧四周,看著公交車站旁的牌子,這裡就是名古屋了。手上提著個裝滿各種零食的紙袋子,他自己這是剛從超市購物出來嗎?話說自己在名古屋的住處在哪裡呀,紙片上完全沒有安排,這是讓自己花錢臨時去組一個地方?
斑馬線對面亮起了綠燈,他朝前大步走去。
就在這時候,贈與技能「認真的警惕者」叮的一聲響起,危險來襲,左側!
這個技能會提醒出現在範圍10米內的危險,而提前1.5秒的預先告知,就是說還有1.5秒時間就會有危險進入10米範圍內!也不管什麼,他轉身就要往回走,結果發現,斑馬線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行人,他就站在人群之中……
沉悶的鳴笛聲,還有與地面劇摩擦的剎車聲,肖止眼角餘光瞥到有一輛身上貼有新鮮魚蝦的大貨車左右搖晃著撞來!靠,要用這種方式送自己進黑球空間嗎,我換個方式行不,例如燒炭自殺什麼的。
寂靜精靈力量,觸發,10米的距離,對時空的大貨車來說算不上什麼,身體和車頭的接觸。
物理攻擊完美抵擋,肖止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沒有受到一點傷害,還沒來得及高興兩下,只見大貨車緊隨而來,誓要他的狗命,車身傾斜,巨大的車頭整個砸下來!他聽到自己身體裡骨骼碎裂的聲音,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
他忽然有了感覺,立刻睜開眼睛,發現這是一個空曠的房間,周圍還站著兩男一女身穿黑色緊身作戰服的人。看來這就是黑球空間,他假裝渾渾噩噩的站起來,看了眼窗外,外面是正常的夜色風景,但他知道雖然能看見,但實際上這已經是個獨立空間了。
肖止有些「慌亂」道:「我不是被車撞死了嗎,怎麼回事兒?」
房間裡的兩男一女分別是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小姐姐,在18歲左右,還有一個看起來像大學生模樣的眼鏡男和一個像混社團的中年大叔。
他們每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疲憊,眼鏡大學生走上來說道:「歡迎加入我們的團隊,我們都是在現實中已經死去,然後在這裡復活的人類,我的名字叫本喬慶義,那個大叔恆田右一,那個女孩叫佐藤京。」
肖止滿臉茫然的說道:「我叫肖止,是個留學生,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兒嗎?」
眼鏡大學生本喬慶義說道:「這個世界在被外星怪物入侵,我們在現實生活里已經死亡,然後被黑球重生在這個黑球空間,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根據黑球發布的任務目標,將其擊殺然後回來……
當然了,我們不是空手去對付外星怪物,我們身上的這種黑色服裝就是黑球提供的作戰服,能有效提高大量的防禦力和攻擊力,還包括了我們的靈活程度。不過作戰服並非無敵,若果遭到過度打擊,就會進入損壞狀態,那樣情況會變得的很危險。
黑球將我們傳送到目的地後,任務結束的時候,務必將武器帶在身上,否則揮發生將武器遺留在現場的事情,在下一個任務你將因為缺少有效武器而死亡。說到死亡這件事,我需要很鄭重的告訴你,只要你在任務完成的時候沒有死,哪怕你缺胳膊少腿,被傳送回這黑球空間的時候都能找回來……」
真不愧是大學生,直接說完這麼一大段話,都不帶氣喘的。
肖止儘量表現出一個乖乖新人的模樣,就在這時候,位於房間牆壁下方正中央的黑色大球突然開始播放音樂:
「太陽又升起了新的一天開始了,充滿新希望的一天,深呼吸,充滿喜悅,抬頭望向那蔚藍的天空,仔細聽聽廣播,夏日的威風是如此溫柔,深呼吸開始運動吧,讓我們數一二三開始吧。」
歡快的兒童音樂,歡快的兒童歌聲。
歌聲結束的時候,黑球歡快的聲音突然變機械陰而且嚴肅起來:「你們舊的命運已經結束,新的命運由我決定,就像餅乾屑一樣。」說完的時候,黑球側面突然彈出一個想抽屜的東西,上面擺著一個鋁合金行李箱。
本喬慶義指著箱子說道:「這是屬於你的裝備,我們這次的任務要開始了。」
肖止點點頭走過去提起箱子,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按下摁鈕,箱子咔擦一聲打開,裡面整齊擺放著黑色緊身作戰服以及三件道具。好在這個房間有個門,還有小房間可以進行換服裝,他提著箱子麻溜的就去換了。
那個靠在牆壁上一直盯著錢包里的照片看的大叔恆田右一突然說道:「看來這個新人的心理素質很高,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瀰漫著一絲血腥味兒,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殺過人。」
本喬慶義嚇了一跳道:「不會吧,他看起來才17歲,也不像殺人狂魔呀。」
恆田右一呵呵兩聲道:「我的直覺是不會有錯的,在沒有確認他是否對我們有惡意之前,保持警惕總是沒錯的,你別以為輕信人的外表在做任務的時候丟了性命!」
本喬慶義漲得臉通紅,要說肖止像不像殺過人,那已經不重要了,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性命比較重要,小心就沒錯。
女孩兒始終沒有說話,她只是抱著雙臂呆呆的看著窗外的夜色,似在回憶什麼,又似在發呆什麼都不想。
肖止換好衣服出來了,他已經做心理準備,但換上這種緊身衣就感覺渾身不對勁,仿佛他走到這個房間是來拍電影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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