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正文之前,有點廢話想說……
嘛,是這樣,今天本來寫了三張,但是我發現,有兩張都不太好。我這個人……就是傳說中該死的處女座……我只要自己覺得不好,是不會發的
我已經寫了五年了,一張到沒到頂,自己心裡有個度。我敢拍著胸脯說,發出來的任何章節,我都是自己絕對滿意了才會發的。甚至,我寫完一張,都會給一位老讀者看,看他的意見,從讀者的角度看。因為作者和讀者思維並不相同,我爭取求同存異。
當我發現其中有兩張我很滿意,但是那位「審稿」人不滿意之後,我修改了很久,越是這種大高潮越男寫,所以……主題來了……
今天兩更!明天……可能一更!
在為大衝突前做最後的鋪墊,非常難寫,一章甚至我要寫五六個小時,才能達到我心中的滿意程度。這種章節絕不能得過且過,要發就發最好的!我從來認為質量比數量重要。
感謝大家看這段廢話~~~謝謝~~希望理解一個處女座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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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沉默。
在場除了秦夜和阿爾薩斯,都是名將。所有人都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
足足過了三分鐘,穆桂英一聲輕笑:「如此重任,捨我其誰?」
「楊將軍,末將願往。」她走了出來,雙手抱拳:「論武藝,我在這次來的將領中不算差。論官職,我也是無常高階。論統兵,除了管後勤的楊延德將軍就我掛過帥,所以,這次重任,就讓我來吧。」
「呵呵,妹妹未免太自信了。」話音未落,花解語就笑著走了出來,同樣抱拳:「論起上戰場的時間,我可其中最長的,自信還能承擔此次重任。」
「楊將軍,小女雖加入楊門不早,在匈奴也是馬上長大,論弓馬,我可不遜色於各位同僚。耶律金娥請戰。」「楊將軍,末將同樣願往,還請一視同仁。」
剎那間,所有將領都站了出來。織田信忠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楊延昭就沉聲道:「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人回答。
現場的氣氛突然有些僵,所有將領雙手抱拳,一個都沒有抬頭。而楊延昭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冰寒:「逼宮?」
「誰該去哪裡,本將自有安排。還輪不到你們來做決定!」
咚咚……就在這時,敲桌子的聲音響起,秦夜忽然幽幽開口了:「還有最多一個月就到曲阜,是時候放出明鏡高懸了。曲阜這種巨城,必定在周圍形成新的城市圈。說不定……路上會有收穫。」
阿爾薩斯點了點頭,虛空一抓,一面鏡子凌空出現,還沒等對方開噴,輕輕一彈指,虛空中一片波紋盪起,明鏡高懸立刻沒入其中不見了。
「各位,明鏡高懸只能放映出詳細地貌,但不能明確坐標。也就是說,到時候我們從陰間出來到幽冥界,位置可能會有些許偏差。大家最好還有個心理準備。織田將軍。」
「屬下在。」
「由你看管明鏡高懸的畫面。」阿爾薩斯掏出一塊銅鏡,屈指一彈,飛入織田信忠手中:「明鏡大人會展現出周圍三十公里的地貌。一旦發現任何不對,立刻稟報。」
「是!」
秦夜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先散了吧。」
所有將領都離開了,誰也沒有說一句話。直到這裡空了下來,阿爾薩斯才沉吟道:「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秦夜的目光很深邃,帶著無比的感慨,許久才緩緩開口:「楊將軍的意思,一旦出現圍攻不下的情況。我們就徹底輸了。等陰盟大軍回援,我們除了灰溜溜回到地府什麼都做不到。要確保能打下離鏡宮,只有一個辦法。」
他轉過頭,深深看著阿爾薩斯:「那就是……用一隻軍隊正面強攻,引出城中城的守軍。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偷襲內城萬無一失。」
阿爾薩斯眨了眨眼睛,正面強攻……射神棺,業火炮,贏勾弩……這批軍隊不僅要吸引它們,還要吸引數十萬大軍的注意。這……
「這是送死啊……」她感嘆了一聲,隨後立刻反應了過來,微張著嘴,愕然看著楊家將離去的背影:「剛才……他們在求死?」
「是把活著的希望留給自己的親人。」秦夜無比複雜地說出這句話,有這樣的將領為自己效命……自己有什麼資格縮在後面?
阿爾薩斯沉默了,數秒後才說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目前看來,沒有。」秦夜收回目光,再次落到了那座可怕的城市上:「這一戰註定銘記史冊。無論誰在這場戰爭中犧牲,日後……陰司建國,我會讓他們名列開國元勛中的一位。」
「理應如此。」
「犧牲者的名字,會刻在日後地府所有入城碑上,載入教科書。永世傳頌。我會讓以後所有鬼民記住,他們的安逸,現在的地府,是誰不要命地打下來的。」
阿爾薩斯飄然而去:「你有心了。」
大會散去,暴雨終於停了,大軍再次開撥。
無人知道,地心層面,一支十萬大軍正劍指曲阜。五天,十天……十五天……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距離曲阜越來越近。所有將領,神經也越來越緊繃。
道路再遠,終有盡時。
整整兩個半的路程,一隻只王獸,一場場自然災害,他們終於逼近了目標,那座傳說中的天下第一關就在百多公里外。現在……就連空氣中,呼吸之間,都仿佛浸透了金戈鐵馬的味道。
這一路上,動員從秦夜等高層口中傳出,下達到每一位萬夫長,千夫長,百夫長,什長,伍長……所有陰兵都摩拳擦掌。再加上連續的勝利,士氣已經攀升到了極致。
這是奠定國運的戰爭。
就連最普通的陰兵都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大部分楊繼業的軍隊摩拳擦掌,新地府的軍隊雖然有些忐忑,然而在大氛圍下,就是兔子,也會亮出獠牙。
新地府志:武陽東征第七十八天,陰風之災,狂風在地面上肆虐,撕扯出一道道裂痕,風中仿佛有無數陰靈哭泣。災前黑雲翻滾,萬鬼哭號。普通的陰兵甚至出現了狂躁跡象。秦大人與阿落剎娑大人撐起官威,靠山當下此災。損陰兵三百四十二靈。
新地府志:武陽東征第八十二天,落血之災,地涌鮮血,形為血沼,吞噬方圓十公里內所有物體。災前地面赤紅,若人體肌膚。大軍躲於水中,倖免於難。
同日,水中出現玄武形王獸。斬之。損陰兵四百靈。
新地府志:武陽東征第八十七日,雙王獸爭霸,方圓數十公里內陰獸奔逃,形成獸潮。兩者皆為判官巔峰。大軍繞行。損陰兵一千三百二十靈。
新地府志:武陽東征第八十九日,雨災,雷暴同時降臨。躲避山體被雷暴擊碎小半。損兵九百四十七靈。
武陽東征第九十日。
晴。
無陰獸。
無災害。
「大人。」秦夜正騎著一隻骸骨戰虎,走在隊伍中央,織田信忠忽然走了上來:「到東山了。」
到了麼……
秦夜抬起頭,長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到了……遠征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考驗的是人的精力,意志,戰意,任何能從遠征中倖存的陰兵,都可稱為精銳。
一路上,在戰鬥和大自然的考驗中成長,又將這種成長沉澱下來,帶入下一次戰鬥,如此反覆,直到看到最終目標,那一刻,就是戰意徹底爆發的時候。
「原以為到了東山會興奮,結果竟然是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他看著天空喃喃道。
「因為……我們終於有目標了。」阿爾薩斯就在身旁,同樣騎著一頭骸骨戰虎,微風吹起她的頭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秦夜竟然覺得……她的神色比這一路上肅殺了許多。
不是錯覺……他左右看了看,當到東山的消息傳遍大軍之中,這隻軍隊完全不一樣了。
目標就在不遠處,這一路的積累,這一刻化為蓬勃的狼性散發了出來。
「大人!!」就在此刻,一個急促的聲音響起耳側。秦夜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竟然又是織田信忠。
「怎麼?」
織田信忠緊張地看了看左右,小跑到秦夜身邊,低聲道:「明鏡大人……有些不一樣的畫面。」
秦夜目光一閃,接過對方遞來的鏡子,只看了一眼,瞳孔就微微縮了縮。立刻對楊延昭說道:「就地休息,讓所有將領,立刻來這裡集合,做好會議準備。」
隨著軍號聲響起,大軍原地駐紮。而大軍中央,已經被楊家親衛隔出了一片空地,所有將領很快就到了這裡。
「這是剛才明鏡高懸傳下來的信息。你們看看吧。一起看,現在還沒有結束!」等不及坐下,秦夜馬上將鏡子遞到眾人眼前。
楊延昭首先接了過來。他如同養精蓄銳的猛虎,到了東山之後,精氣神明顯比路上更高。但即便如此,在看到鏡面的第一眼,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銀河!
明鏡高懸應該已經飛得很高,從鏡面上看下去,下方是黃褐色的土地。因為太高,只能看到一片斑駁之色,如同單調的宇宙。但此刻上面……竟然有無數的光點,恐怕數十上百萬!正群龍匯海一樣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這幅畫面,仿佛黑夜裡漫天繁星,又好似圍繞著中央月亮旋轉的無數星辰。因為太高,所以這些光點看起來移動非常慢。又好似從數萬光年外,遙望銀河,看著一根根臂懸緩緩轉動的那種震撼。
壯觀而雄偉。
「這是……」所有人都愣了愣,阿爾薩斯手輕輕一拉,頓時,畫面飛速變大。很快,他們就看清了這到底是什麼。
這是……陰靈。
數不盡的陰靈,起碼數百萬,甚至可能上千萬!
多如天空繁星,之前看到的,就是他們眼中的鬼火。一片片,一群群,凝聚成一條長江,一條銀河,一片陰靈宇宙!
不是什麼軍人,而是最普通的陰靈。一個個渺小的普通陰靈,卻構成了一種壯觀和雄偉。
沉默。
太多了……這個數量已經多到讓人窒息。讓人脊背都有些發寒。就在這一片沉默中,秦夜忽然眼睛一亮,指著一個地方說道:「這是什麼?」
阿爾薩斯手立刻一動,鏡頭馬上換了過去。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緊接著眼中都是一亮。
軍隊!
大批軍隊!
數量絕不比他們少!正在幽冥界馳騁。
這支軍隊明顯比沙向祖的軍隊精銳得多,身上的紙盔甲也成為黑色。而且……全是騎兵!
騎的是骸骨戰馬,踏起一路煙塵。蔓延數里不絕。而軍隊中,一面面赤紅的旗幟,上面繡著一隻似蛇非蛇的怪物,靈虛二字赫然在目。
靈虛泰華陰盟,這是……山海關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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